倒不是顾惜不想帮他,只是要看对方是否值得她出手。周亚信的脸都要扭曲了,想要挽留住皇后的意思,可是对方说了句:“哀家累了,这件事就交给顾惜去办吧。”然后让周亚信等人离开。
无可奈何,他怀着不甘愿的心只能出来,看到顾惜还在身边,便堵住了她,质问道:“为什么刚才在母后面前,你不为我说话?顾惜,你实在令我失望。”他把希望放在对方身上都做出了让步。
“你给我的条件不过如此,现在还是乖乖听话,不要威胁我,要知道现在皇后喜欢听我的话。要是还想要当皇帝,你就要听我的,挡着我的道了,请你让开。”顾惜懒得跟他废话,轻描淡写的说完一句后,便离开了周亚信。
虽然万般不甘心,可是已经把胜算压在顾惜身上的周亚信如何也不甘心收回全部的信任,要是放走了顾惜这个靠山,他的皇位真的摇摇欲坠,那就继续忍着她,等到他得到想要的一切,一定会计较今天的事。
甩开了周亚信,顾惜找到了顾沁愉,命令对方去寒景琦的房间搜找一样东西,说起来好笑,本来就是顾沁愉威胁
顾惜反倒是被对方威胁。
“为什么要我去?”顾沁愉觉得没道理,自己与寒景琦是一路人,凭什么要帮顾惜?
“你是不想要解药了?不听话,就等着死,与我没什么关系。”命是自己的,要怎么样看她把握。
“你老是用毒药威胁我,顾惜你不觉得自己太卑劣了么?”真是够了,老是被这女人喂毒药,上次也是这样。顾沁愉觉得自己就是药罐子,身体越来越差了。
“毒药吃得越多,身体的反抗力会越强大,以后你就是百毒不侵了,往好一点的地方想想,老是多愁善感,忧心忧虑,难怪老是想着法子去对付别人,你就是太阴沉了才会心肠歹毒。”顾惜觉得顾沁愉的变坏很可能就是自作自受的。
顾沁愉只好去了寒景琦的房间里,搜寻了一回,本来没用多大心思,匆匆翻了衣柜床铺没查到什么想要回去报告,反正她已经照办了,没找到东西顾惜也不能强迫她?
难道想要顾沁愉变戏法把顾惜想要的东西变出来?实在好笑。
可是当顾沁愉想要走的时候听到外面有脚步声,心里咯噔了一下,怕是有人找过来了,于是赶紧
躲在了床底下。
进来的是寒景琦,他倒是没发现屋里的动静,只是走到了床边搜索了下,揭开了床铺,然后打开床板,从里面拿出了一样东西看了看,又放心了下来。
顾沁愉看着他的袍摆便知道是谁,屏息凝视等着寒君气离开。
把东西放回原处后,寒景琦便不再多疑。
按着他刚才的位置,顾沁愉又找了一遍果然翻出了一本秘籍,想了想便藏在身上。
这也只是平凡无奇的秘籍,对于武者或许有用,可是也不是什么绝世神功,吸引不了人,不知道顾惜想要这个干什么?
“解药什么时候给我。”按着她的要求办好了事,顾沁愉便要解药。
“现在就给你解药,扭头你就去告状了,等我救出寒君耀就会给你。”顾惜敷衍道,看着顾沁愉敢怒不敢言,笑道:“你背叛了寒景琦,就不要再为他着想了,内疚也是多余,因为等到他知道你出卖了他,必然会恨你入骨。”顾惜看着顾沁愉铁青的脸,不再多说。
这秘籍里面也没什么稀奇,不过秦浩却发现了一处秘密,从里面拿出了一张信件,递给顾惜看,原来是寒景琦跟其它
官员勾搭的证物。
“寒景琦果然是狼子野心,结党营私,暗度陈仓,不知道要做什么?”顾惜表面上疑惑可是心里知道对方要什么东西。
秦浩也心知肚明,于是问道:“现在有了证据,该不该立马去揭发?”
可是顾惜却把信件藏了起来:“算了,最近还没有对付他的意思,等以后再说,你放心我一定会就寒君耀。”
现在的寒君耀还被关在监狱里,连皇帝都要处罚他,想要挽回圣心,得用其它的法子,要是从寒景琦身上找破局的法子,倒也不是不可。
“有很多法子救人,但是总想着找一条捷径走。”顾惜思忖了很久,然后又回到了屋里,做计划。秦浩在外面看着林亦还在打着木桩便上前挑开了几句,遭到了对方的无视。
“你最近待在顾惜身边久了,倒是返璞归真,老实了不少。”秦浩开玩笑道。
“哪有什么不好?”林亦觉得他刁滑,不好相与。
秦浩只是怕林亦学好了功夫回来对付自己而已,输给这个傻小子多少有点没面子。
而在房间里的顾惜,却开始想念起了寒君耀,也不知道他是否也在想念自己?此
刻的他们做不到心有灵犀,故而会多愁善感。
“我都是为了你,可是你又把我放在第几?”顾惜难免会对寒君耀生出怨念,她逃不出对方的掌心,处处为他谋虑,可是自己却失去了很多,越来越不自由。
皇宫,一个刺客从天而降,打扰了底下一片和谐,宫女奴才都乱成了一锅,惊呼着四处逃跑,而皇帝也吓白了脸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保护皇上!”寒景琦抽出了大刀,小心翼翼的护在皇帝身边,横刀对着刺客却不上去拼命,只是维护着皇帝,步步后退。
看着刺客那么多,皇帝脸颊都抖了起来,已经靠在了花园的墙壁上,然后对寒景琦说道:“快去把刺客抓住,朕不要紧,你要是立功,我就给你官职。”
一听有功可以领,寒景琦便一跃出去,三两下把刺客给打了个落花流水,然后把刺客的头目抓住了。
看他身法矫健,行云流水,皇帝看得一惊,然后拍手叫好,便要赏赐寒景琦。
只是寒景琦现在不急着邀功请赏,而是请求皇帝准许自己去监狱看望寒君耀,他有很多话要跟对方说,皇帝以为他顾念兄弟情义便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