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既然来了我这里,又是我们国家的皇妃,我岂会让她受委屈?”皇后脸色并不是很好看,继续悠悠地对幽若说着。
听闻这番话,幽若自然是有苦也说不出。霎时间,双眸落在顾惜身上,紧张得迟迟没有移开。
“以后你们几个就跟在顾惜身边了。记住不能让她再出任何问题了。否则我唯你们是问。”皇后觉得幽若简直是太小看他们国家的势力了。而后又让几个侍卫在门口严加把守。
“你现在去给顾惜熬些粥来。哀家乏了,晚上再来看她。”皇后眼中有凌厉的光芒,让幽若下意识地赶紧去办事。
顾惜坐在床上,或许是蛊毒的作用,使她双眼空洞无神。
少顷,幽若将热乎乎的粥端了过来。
“小姐,快趁热吃了吧。”幽若像以往一样端着粥就要给她喂下去,只是顾惜的举动却反常。
她甚至有点害怕幽若了,“你是谁?”
“小姐,我是幽若啊,你最好的丫鬟。小姐,你不要赶我走。”幽若眼里的泪水开始哗哗地掉,看得顾惜鼻子一酸。
现在对于她来说,幽若纯属没有攻击性的。反而,她很想给她一个拥抱。
“好
了好了,别哭了。我这辈子最讨厌看到女孩子哭了。”
顾惜把碗端了起来,品尝了几口。相比以前,顾惜可不是这样的性格。怎么现在,变得如此大大咧咧。
“顾惜,顾惜……”寒君燿醒了过来,迷魂药的药效让他还是无法站稳。“王爷,您别着急。”孤影见状,心急如焚地上去扶了他一把。
寒君燿左左右右地看了一遍,倘若找不到顾惜,他会疯掉的。
“顾惜呢?”寒君燿目光有些犀利,他紧紧地盯着孤影。
“顾惜小姐已经……去了边疆了。”孤影不敢再继续往下说,下意识地抱住急躁得想要冲出去的寒君燿。
“帮我解了。”寒君燿让孤影帮自己解了身体上余下的迷魂药,而后便恢复如初地走了出去。
“燕王皇上有令,您现在哪都不能去。”没想到门外一群侍卫早已经领旨将他的府邸包围了起来。
“大胆,敢挡本王者,格杀勿论。”寒君燿将剑拔出剑鞘,吓得侍卫们脸色一变。
“燕王,我们也是逼不得已,请您……”侍卫的话还没说完,寒君燿的剑就朝他刺了过去。
他现在愤怒至极,不仅被暗算被人夺走自己
心爱的女人,还要无缘无故地被皇上禁足。
“燕王,手下留情……”孤影担心寒君燿若是把人杀了,真的会被人拿出来大做文章的。
寒君燿理智着,最终将几个拦路的侍卫打伤了。
霎时间,他眼前一片昏阙。或许是迷魂药的药效还残留着,再加上一番打斗,力气早已耗费太多,他现在已经四肢无力了。
“燕王就这忍耐度?不就是女人吗,燕王要几个就有几个,难道不是么。”寒景崎一副坐山观虎斗的态度,趁寒君燿不注意的时候,朝他身上重重的一击。瞬间,寒君燿吐了一口血。
“王爷——”孤影上前扶住寒君燿,气愤之余,真想上前把寒景崎狠狠揍一顿。
此时此刻,寒君燿脑海里尽是关于顾惜的一切。难道他的惜儿就这样离他而去?难道,此生他注定与他无缘么?
寒景崎还是动手,将寒君燿的武功穴位封印了。
……
“小姐,你都吃这么多了,要不然幽若陪你出去走走吧。”幽若很惊讶,但是又无法阻止她。
顾惜垂了垂双眸,落在窗外。飞鸟划空而过,艳阳高照,清风卷过花瓣,将花香送入人的鼻翼……
“
走吧。”顾惜的这声回应真是很难得。
“小姐,你还记得吧。以前你和王爷喜欢到树下玩,种花啊,捉萤火虫啊……”幽若试探性地说着,不时抬眼观察着她脸上的神情变化。“你说的王爷?到底是谁啊?”显然,顾惜还是想不起来以前的事。
不禁皱了皱眉头,她现在都没有精力去想这些事情了。
“寒君燿啊,小姐,他最喜欢你了!经常在你遇到危险的时候出现……”幽若更加担忧了,她恨不得现在就让顾惜清醒过来。
周亚信携着花娘在湖边散心,一时间注意到了顾惜。刚好经过顾惜身边,便放慢了脚步。
“小姐,皇子来了。”幽若提醒道,拉了拉蹲在地上捻花瓣的顾惜。
“不必行礼。”周亚信看着顾惜,嘴唇却不由自主地上扬。
顾惜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但是虽然失忆,她却是清醒的。自然也明白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便起身行了礼。
她隐隐感觉到,站在周亚信旁边的女人似乎不太友好。
抬眸与她那双凌厉的眼睛对视上时,顾惜并没有畏惧地挪开。
“姑娘初来乍到,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花娘。是皇子的
红颜知己。”显然,字里行间充满着挑衅的味道。可是顾惜并没有生气,反而不屑地轻笑了几声。
“原来皇子如此风流。见识了。”顾惜脱口而出的一句话却让花娘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难得如此兴致,顾惜姑娘,请问你是否会下棋?”周亚信颇有兴趣地看了看顾惜。
顾惜很冷漠,只是微微笑着,摇了摇头。
反而,花娘觉得她这番表现是在欲擒故纵,令她心里很不爽快。
“无妨。毕竟以后是要作为我朝的妃子的。不会,也可以学学。”周亚信没有开口,花娘反而冠冕堂皇地说着。
“花娘姑娘会就好了。毕竟红颜知己,要做的事还是很多的。”顾惜淡淡一笑,懒得搭理这种无聊的挑衅,因为周亚信对于她而言,根本没有任何关系。目睹这一切,幽若目瞪口呆。没想到现在的顾惜竟然发生如此大的变化。
“顾惜姑娘……”周亚信似乎对顾惜刮目相看,以前觉得她或许是因为他的身份而高攀的,现在看来,并不至于。
花娘吃醋,看着顾惜冷漠的面孔,她觉得她就是在装清高。
“婚事在即,怎么什么女人都往身边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