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意识会很模糊,头痛,浑身酸痛。有什么问题吗?”顾惜疑惑地问,难不成是谢智的病情跟她的有关?可是没理由啊!她中的是蛊毒,谢智一直在这个地方生活,他怎么可能会中蛊毒?
“没什么,我观察过谢智的情况,跟你的很相似,我猜,他是中了蛊毒。”祈俊将自己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他也想听听顾惜的看法。
“可是没理由啊!我中的是蛊毒,难不成,这里有人会使用蛊毒?”顾惜还是觉得不太可能,这里的人,都是纯朴的人民,怎么会使用这么毒的蛊虫?难道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祈俊不再说话,他也是想不透。现在他还不能确定谢智是不是真的中了蛊毒,他得再观察些时日才能证明。
陈灵将碗端回谢家,一路上她都在想刚刚祈俊的态度和作风,这不像是平时的祈俊,难不成他是怀疑自己了?他猜到有人在药里面动手脚了?陈灵一惊,放下碗筷就去谢智的房间,碗筷都来不及洗,慌慌张张地就去给谢智喂解药,只要这次谢智吃了祈俊他们给的药,谢智能够好起来,祈俊就不会怀疑吧?
陈灵走到谢智房
间,掏出解药就要往谢智嘴里喂,到口之后又有些犹豫。如果谢智这次好起来,就等于是顾惜和祈俊救好谢智的,到时候谢母就会把他们当作恩人,就此放过他们吧?陈灵摇摇头,不要想太多,当务之急,是不要引起祈俊的怀疑。陈灵不再犹豫,将解药给谢智喂下。
“终于将药炼好了,希望这次药能够有效。”顾惜擦擦汗,果然还是有祈俊这位名正言顺的大夫的帮助才能成功,前几次都是她和陈灵在炼药,但都没有成功。
“好了,赶紧拿去给谢智服下吧!”祈俊说道,这药能够炼成功真的是不容易,这次顾惜将药拿给谢智服下,希望能够有成效,这样他或许才不会再去怀疑是陈灵动的手脚。
“阿,醒了醒了。”锦姨开心得大喊,这都是顾惜的功劳啊。锦姨开心的握住顾惜的手,“姑娘,既然我儿子醒了,那你们明天就拜堂成亲吧!”
顾惜挣脱开锦姨的手,她还是不习惯锦姨这么热情,而且,锦姨怎么这么迫不及待地要他们拜堂成亲,谢智刚醒过来,还不知道他还会出现什么情况呢!她怎么可以这么擅作主张。
“锦姨
,您儿子的情况还不是很清楚,不能这么快拜堂成亲,万一再出现什么状况,我可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顾惜拒绝道,不行,等谢智的情况一好,她一定要快点想办法离开才行。
“我儿子的情况我自己清楚,就这么定了,明天完婚。”锦姨再一次牵住顾惜的手。一有机会她当然要让顾惜跟自己儿子拜堂,这样就不怕顾惜跑了,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拜堂成亲后,她顾惜就是再想跑,也不能跑了。
祈俊过来看看谢智的情况,不料听见锦姨要顾惜和谢智拜堂成亲的消息,瞬间呆住,这锦姨也太着急了吧?不行,他得阻止。
“不行,锦姨谢智的病还没有完全好起来,不能这么快成亲。”祈俊挡在顾惜前面,避免锦姨抓着顾惜不放。
“你这人怎么回事啊?这是我媳妇,我要他们什么时候拜堂就什么时候拜堂,关你什么事啊?”锦姨一看是祈俊,怒火中烧,这个人肯定跟顾惜有猫腻,不然顾惜怎么对他如此形容,不行,不能再把他留在这里了。
“走走走,这里没有你的位置。”锦姨决定快刀斩乱麻,趁早断了祈俊的心,所
以锦姨赶紧把他赶了出去,不能让他再多作停留,不然让他带走顾惜他家儿子岂不是要孤独终老?
祈俊手足无措,被锦姨硬生生推出家门,他连牵走顾惜的机会都没有。而锦姨在将祈俊推出房门后眼疾手快地锁上了门,祈俊也是无计可施。他到底要怎么办?只能另外想办法救顾惜了。
成亲日子如期而至,顾惜待在房中坐立不安,谢智到目前为止没有任何异常,所以婚期如期举行。
锦姨怕顾惜逃走,已经锁了门窗,现在除非有人来救她,不然她是出不去的。祈俊她已经叫人绑起来了,定是不能让他坏了他儿子的好处。
“锦姨,为了防止顾惜等下拜堂的时候逃走,我们在她今天吃的东西里下点迷药,就不用怕她逃走了。”陈灵阴险地笑着,她可不能轻易让锦姨放走顾惜。
锦姨蹙眉,这样的话还要怎么成亲?顾惜都昏迷了,这堂还拜得成吗?“不是,姑娘,这把顾惜迷晕了,她还怎么跟我儿子成亲?”
“哎呀,锦姨,你不懂,把这药给她服下,保证把她治得服服帖帖,这拜堂也不用担心,我们只是把她迷得神魂颠倒,不
会影响拜堂的。”陈灵将迷药偷偷塞给锦姨,用眼神示意道。
锦姨看着陈灵,会心一笑。“好,就这么办。”锦姨开心地笑着,还是这姑娘懂事,自己儿子的婚事不用再担心了。锦姨拿着药就去办事。
御花园里歌舞升平,各大才俊纷纷讨论显摆,姑娘们浓妆艳抹……寒君燿此刻却是兴致缺缺,一个人百无聊赖地躲在池塘边上,这是乐怡为他办的生日宴会,多么可笑。他一个人在异国,居然有这么多公主请来的人为他庆生。寒君燿拿起酒坛子,他现在只想灌倒自己。
夜已深,各路才俊佳丽纷纷散席,此刻寒君燿又听见了琴声,他的心情变得更加烦躁。寒君燿似乎明白了,定是这琴声,才扰得他这阵子心烦意乱。寒君燿的摇摇晃晃地循着琴声找到歌月。
“是谁叫你弹琴的?”寒君燿问道,其实不问也知道,定是乐怡捣的鬼。
歌月惊讶,这寒君燿今夜怎会寻到这里来,难道是公主的计谋败露了?歌月没来得及思考,寒君燿就将酒坛子砸向歌月,歌月捂着受伤的手,她再没弹琴。
“好琴,好男人。”忽然一个男声传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