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们会有所质疑,所以——”孤星早就料到了许氏跟顾沁瑜是不会甘心这么放过顾惜的,他早就做好了两首的准备。
孤星一笑,“为了老侯爷的安全,孤星原亲自为您尝试,如果孤星被毒死的话,那也是孤星活该,还请老侯爷看仔细了。”
“这……”老侯爷愣了愣,若是此翻药膳有毒的话,这个人岂不是葬送了性命?这个人的目的意欲何为,竟然愿意以性命作为赌注!
只见他将那一碗药膳拿了过来,众人都在好奇孤星到底要做什么,孤星端起碗,慢慢的将药膳倒入自己的口中尝了一口。
紧接着,孤星把一整晚药膳都喝了下去,一滴不剩。自始至终面色不改,气色如常,丝毫没有中毒的迹象。
“众位可看见了?此药膳并无毒。”
老侯爷见到孤星好端端的站在那里,脸色有一些怪异,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孤星,的确是一点事情都没有,难道真的是自己误会了顾惜?
“老侯爷。”顾沁瑜,再也无法安心的看下去,出来反驳了,她怕要是再让孤星这么闹下去,她这静心策划的好计谋怕是要毁于一旦了!
她的目光变得恶毒起来,她绝对不能够让这种事情发生。
顾沁瑜大胆的质疑孤星:“这药膳怎么可能会没有毒,孤星的话完全没有可信毒,他可以提前弄出什么解毒的药粉,中了毒,肯定自己也能解毒。”
“所以老侯爷,你断然不能被孤星所欺骗啊,沁瑜也是为了老侯爷好啊。”
顾沁瑜的理一出接着一出,这下道理全在顾沁瑜的身上了。
本来开始想要相信孤星的众人又纷纷开始倒戈了顾沁瑜那边。
这下两边都有道理,老侯爷一时间也难以决绝谁对谁错,有一些懊恼。
顾惜一直在一旁不说话,果然,顾沁瑜不会放过任何陷害自己的机会!
“堂姐,您是学武是吧?”她冷冷的反问道。
“是啊,怎么了?”顾沁瑜承认了,诧异的看了一眼,不悦的道:“这种时候扯上我学武之事做什么,跟这个有什么关系!”
顾惜的话语话语之间带着讽刺的意味:“堂姐自己也说了,没什么关系,那为何对医术一窍不通的堂姐要掺和医学上的事情?”
“我……”顾沁瑜的脸色变了变,被顾惜怼的是哑口无言,暗自懊恼,
自己这一话无疑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啧啧啧,顾小姐身边真是人才辈出,既学武,还能懂医理,在下实则是佩服。”顾世子突然在一旁煽风点火。
这话一出,众人都开始怀疑顾沁瑜掺和药理的事情是何企图,答案很明显!
顾沁瑜不甘心甘拜下风:“诸位,我们之前都没有见过有孤星这号人物,是谁都不知道,怎么可以轻易的相信!”
“就是就是,万一是江湖骗子怎么办,诡异的很,不可轻易的相信啊。”许氏急忙的在一旁附和,两个人一唱一和,质疑孤星的身份。
“孤星的身份的确是有待调查,此事的确是疑点重重。”老侯爷点点头,绝对她们所相信。
此人来历不明,若是贸然相信,怕是会对自己不利,老侯爷心中有所顾忌。
“老侯爷,孤星所说的句句属实,绝无虚假!”孤星跪了下来,立刻出声反驳。
许氏在一旁冷哼一声,自始至终保持着质疑的态度:“哼,在场的人又没有人认识你,谁知道你是不是居心叵测联合不轨之人意图谋害老佛爷,你的话一个字都不可信!”
“你们不看孤星的面
子,连本王的面子也不给了吗!”
一道颇为清冷的声音传来,众人感觉到不寒而栗。
“燕王,这?”
寒君燿笑道,“你们不必质疑孤星是身份,孤星是我的人,颇通医理,我特意派他前来,协助顾惜为老侯爷研制药膳,岂料竟然让众人误会了,顾惜没有下毒。”
这个孤星,竟然是燕王的人!众人震惊之余,燕王的说辞,让众人不敢发出质疑的声音了,在场的人,没有人敢质疑燕王。
“既然燕王说没有下毒,顾惜就一定没有下毒。”老侯爷彻底的相信了顾惜没有下毒之事,与其说相信顾惜,倒不如相信寒君燿。
此等精明之人,断不会说没有事实依据的话。
局面来了一个大反转,因为燕王,没有一个人质疑顾惜了,顾惜也因此洗清了嫌疑。
怎么会这样!许氏跟顾沁瑜气的脸都绿了,恨不得上前去撕了顾惜,眼下燕王在这里,事情已经成了定局,再无扭转的局面了。
该死,怎么又让这个小贱人逃过一劫!纵然她们心有不甘,也不敢在燕王面前表现出来。
许氏和和气气的朝着孤星到了一个歉:“原来是燕王
殿下的人,多有得罪,还请孤星不要计较才是。”
“怎么会,你们对我的身份有所质疑也是正常的。”
许氏这才退下,她的眼中却是带着不甘,手心一直在出汗她暗自的怒瞪了一眼,小贱人,这事情没完!
顾惜心中有所感叹,寒君燿居然真的预料到了许氏和顾沁瑜会有动作,特意派了懂得医毒之术的孤星前来,不然的话,自己真的难逃此劫了。
她暗中投去了一个感激的眼神,寒君燿会意,只不过是举手之劳,并不在意。
“老侯爷,恭祝老侯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寒君燿的气场不容置疑,给老侯爷送了大礼,再送上了祝福词。
随着寒君燿的话一出,众宾客纷纷跟随着寒君燿一起祝寿了。
“好,好一句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今日我们大家不必拘束。”老侯爷被逗乐了,心情变得大喜。
寒君燿的目光又看着顾长青,笑道:“恭喜顾长青将军凯旋升官。”
“多谢。”顾长青给寒君燿敬茶道谢。
顾世子暗中咬牙切齿,明明他才是侯府的世子。为什么,明明他才是会继承爵位的人!他的面目变得极其的狰狞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