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门外的数百壮汉,原本气势汹汹,此刻却一个个倒在地上,陷入了濒死的状态。他们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神空洞,身体在地上无力地抽搐,似乎在做着最后的挣扎,似乎也就是最后的痉挛般,像是一群癫痫患者在集体发病了般。
萧柚子睁开了眼睛,眼中闪烁着血色的眸光。她的身体散发出一种恐怖的气息,仿佛是一位从地狱中走出来的恶魔妖僧。她缓缓地停止了咏唱,周围的血雾逐渐消散,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微笑,舔舐了下血淋淋的小嘴唇瓣,一副吃饱得到大满足的血色微笑。
[小粉,小红,小紫,你们安全了。]萧柚子转头看向三名兔女郎,她们的脸上依旧满是紧张的眉头和恐惧在昏睡。
没过多久······楼道里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爆炸声,震得整栋楼都在颤抖。萧柚子一惊,转头看向窗外,只见武装力量已经冲入楼内,正在逐层进行镇压。她知道,援军终于来了。
[还真是够慢的,若不是有我这个九世太岁在此,想必这帮子混蛋歹徒,早把这一栋楼的人给祸祸完了。]萧柚子随即提起水果刀,来到宿舍门外,给上百号奴隶,挨个挨个给抹脖子补刀。免得等会被检查现场时,发现一个个七窍流血濒死的上百号歹徒,却无一外伤的痕迹,解释起来又得麻烦加麻烦的那种。
索性直接补刀加补齐外伤致死,就当是这些歹徒们,强攻我宿舍时,被我一己之力抗敌于百兽之中,杀了个七进七出的勇猛事迹吧。这样才更符合人类认知常识里的正常展开,不然就太恐怖了。太早吓坏这帮现代人,可是不太好展开。
外面的骚乱声也在逐渐平息,奴隶岛的武装力量已经逐渐的全面控制住了局势。
武装力量的到来极大地震慑了奴隶们,随着士兵们的逐层推进,奴隶们开始慌乱地四散逃窜。终究是一群乌合之众,一开始的团结暴乱,没能让他们一直凝聚在一起。
终于,士兵们冲到了她们的公寓宿舍楼层,迅速控制了局势。
萧柚子也假模假样的做出一副疲惫地靠在墙上,长出了一口气。
她知道,这场暴乱虽然被镇压,但奴隶岛的压迫统治终究不会因此而改变,更多的暴乱可能还在未来等待着她们。然而,她也明白,自己并不需要这样无谋且混乱无序,且注定失败的暴乱。她对这样的暴乱模式,既鄙夷也不屑。
与此同时的其它集体宿舍区,没有萧柚子单间公寓宿舍条件好的地方。林雨霞与茉莉两个女孩,只能和其它陌生女性奴隶混居在一起。各方面环境条件与物资水平都很差。虽然她们帮萧芽衣打赢了比赛,但是仅仅才赢了一场,还不足以被重视到提升居住待遇的程度。
没把她们直接扔到下层街区的奴隶帐篷里,去和那些黝黑的底层奴隶混杂在一起被凌辱度日,就已经算是待遇不错的了。
最起码集体女性宿舍区,还是和一群女性待在一起。不至于被下层街区的男性奴隶所欺辱,而且她们所处的这间集体宿舍区,还属于比较有一定武斗派实力的女子宿舍区。
在下层街区奴隶大暴乱打响后,附近也有不少集体宿舍区,在被冲破门户后。要么被迫加入或欣然加入,要么遭遇大量奴隶暴徒的荼毒而无一幸免。
见机不对的女孩们,在一些毕竟实力凶悍的大姐头带领下,迅速将宿舍内所有能拆卸下来的床脚和凳子腿和牙刷尖,都紧握在手里。随时准备着与破门的奴隶暴徒们做抵抗,大量的床架被用来堵死房门。
起初确实起到了一定的拖延作用与抵抗效果,但当对方拿来燃烧物,试图熏死这帮不识相的娘们时。集体宿舍内的大姐头,这才发狠的撤去了床架。要带领一帮子凶悍的姐妹们,与外面的奴隶暴徒们殊死搏杀。
与其被他们糟蹋折磨致死,还不如死前拿几个垫背的。她们最瞧不起他们这些暴徒式暴乱的行为,哪怕他们爷们一点,一门心思的冲击奴隶主高层会员住宅区,不搞那么多底层互害的戏码。
她们这些大姐头悍妞们,还能高看一点他们,给他们奉献奉献些特殊服务,也不是不可以。哪怕他们真的为了广大被压迫的奴隶,真正的做了些什么也好。
可是他们之前喊的震天响的反抗奴隶岛的压迫奴役,争取逃出生天的机会等等呐喊。到头来都是底层互害的,先拿弱者进行一番发泄先。真就别怪他们,被女人们瞧不起了。那就真的是宁愿跟你拼命,也不会便宜他们这帮子窝囊废了。
也就是在这样的集体宁愿拼命,也不委曲求全低头的架势,也不肯加入或顺从他们玩乐。大部分随大流的下层街区奴隶,也都是借着一股子心理的邪性,和大伙一股脑的群体行为借胆。才敢将事态越闹越大,越疯越狂的丧失人性与道德底线。
伴随着大量奴隶岛武装力量的进场镇压,被无差别射杀的震慑下。大量下层街区的奴隶们,可没有那么时间与精力和人力,浪费在个别抵抗激烈的集体宿舍上。在稍微威吓试探后,发现是硬骨头,顶多也就是试探性冲击进攻一两下,发现讨不着便宜,又折损人手的现实面前。
也就只能悻悻然的迅速放弃这些硬骨头宿舍,毕竟硬骨头宿舍也只是少数存在的。大部分集体宿舍,要么不够团结,要么抱有不切实际幻想,要么形势所迫下顺势加入等等。
所以林雨霞和茉莉有幸加入在一个比较团结,且历经过下层街区周期性暴乱,并一直幸存至今的大姐头带领下。让她们这个宿舍从一开始,就旗帜鲜明的抱作一团的,听取了大姐头的命令。并没有像其它宿舍那样,那么轻易的被这次暴乱组织者,漂亮话所哄骗到加入。
真以为他们这样突发式暴乱,真能捅破天,让他们得以逃出生天。
只有经历过数次周期性下层街区奴隶暴乱的亲历者才深有体会,他们的暴乱从来就毫无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