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老会员们盯上之后,萧柚子清楚地知道,车轮战的挑战即将来临。她没有时间去抱怨或恐惧,必须尽快找到应对之策。短时间内,她不可能立即将前世的武功完全修炼有成,但她明白,任何一点小小的进步都可能在生死战中起到决定性作用。
今晚乃至以后的每晚,短暂的休息时间里,萧柚子开始进行一种类似柔体舒展的练习,结合吐纳呼吸法来保养身体的筋脉和柔韧性。她的目标是让自己的身体在翌日的战斗中保持最佳状态,充分发挥女性身体特有的柔韧性来面对强敌。
她盘腿坐在简陋的牢房地板上,深吸一口气,开始进入状态。她闭上眼睛,感受体内气息的流动,仿佛每一次呼吸都在运转内功心法在清洗她的筋脉。然后,她缓缓抬起双臂,像水中漂浮的水草一样轻盈柔和。她的手指在空中画出优美的弧线,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流动的美感。
接着,她开始进行腰部和背部的舒展。她缓缓向前弯腰,双手尽量触碰地面,背部弓起如同优雅的猫。随着呼吸的节奏,她的身体渐渐放松,仿佛每一个关节和肌肉都在慢慢舒展,释放出一天的疲劳和紧张。她保持这个姿势数分钟,深深地呼吸,感受着每一寸肌肉的拉伸和放松。
然后,她改变姿势,开始做侧身的伸展练习。她坐在地上,双腿分开,一条腿弯曲靠近身体,另一条腿伸直。她的上半身缓缓向伸直的腿倾斜,双手试图触碰到脚趾。这是一个需要极高柔韧性的动作,但她的身体在长期的训练中早已习惯。她的手指轻轻触碰到脚趾,然后慢慢地更进一步,最终完全握住。她保持这个姿势,深深地呼吸,感受着肌肉和筋腱的拉伸带来的微妙疼痛。
在这个过程中,她的呼吸始终保持均匀和深长。每一次吸气,她感受到新鲜的空气充满肺部,仿佛带来了新的力量和生机;每一次呼气,她感受到体内的浊气被排出,仿佛带走了所有的疲惫和不安。她的身体在这种吐纳呼吸法的帮助下,变得越来越柔韧和轻盈。
最后,她进行了一系列的腿部和手臂的伸展动作。她站起来,双脚分开与肩同宽,双臂向上伸展,尽量触碰到天花板。然后,她缓缓弯曲膝盖,身体下蹲,双手向前伸出,仿佛在迎接什么。这个动作既锻炼了她的腿部力量,也增加了她的身体平衡感。
她知道,这些柔体舒展和吐纳呼吸法的练习,虽然看似简单,却在潜移默化中增强了她的身体柔韧性和战斗能力。她感受到自己的筋脉变得更加通畅,身体变得更加灵活,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和美感。
在练习结束后,她静静地坐在地上,闭目养神。她知道,明天的战斗将会异常艰难,但她并不害怕。她相信,自己的努力不会白费,这些看似柔美的动作,将在关键时刻成为她战斗的利器。
萧柚子睁开眼睛,看着黑暗中的一点点光亮,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思绪。她知道,自己眼下必须先在这个黑暗的世界中生存下去。她不会屈服,不会放弃,只要他们没能弄死自己,自己就必将让他们后悔。任何试图圈养关押太岁的人,都不会有善终的下场。
明天的挑战,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她的身体和心灵,都在这种柔体舒展和吐纳呼吸法的练习中,变得越来越强大。她要用自己的柔韧武器,去赢得符合自己实力的尊严与待遇。
翌日
奴隶竞技场的气氛如同一个充满血腥气息的火药桶,随时就是一场肌肉与暴力爆炸美学在迸发。
原本萧芽衣为萧柚子安排的第二场比赛只是初级赛场,但因为老会员的特权挑战,她被迫进入了中级的赛事竞技场。这是一个令人生畏的地方,铁笼大乱斗的规则极为简单——就是无规则,只有一条,直到一方彻底失去战斗力。
萧柚子站在铁笼外,心中充满了紧张和不安。她看到铁笼内的其它奴隶战士,个个都是重量级的体格,肌肉如钢铁般隆起,眼中闪烁着野兽般的凶光。他们在无规则的环境下,赤手空拳地进行各种摔跤、绞杀和重击,每一击都充满了致命的力量打击。
在其它奴隶主之间的比赛一开始,整个铁笼内便陷入了混乱和暴力的肌肉旋涡。
一个巨汉猛地冲向对手,双臂如同巨蟒般缠绕上去,强壮的手臂在对手的脖子上施加了巨大的压力。对手挣扎着,用尽全力试图挣脱,但巨汉的力量太过强大,他的脸色逐渐变得青紫,呼吸也越来越困难。
在另一边,一个瘦削但灵活的战士迅速躲避开几个巨汉的攻击,突然一个跃起,双腿夹住一个对手的头部,猛然发力,将对手摔倒在地。接着,他迅速骑上去,拳头如同雨点般落在对手的脸上,每一拳都带着骨裂的声音。对手的头部在地上重重地撞击,血液飞溅,眼神渐渐涣散。
萧柚子目睹这一切,心中泛起一阵寒意。她知道,这里没有任何怜悯和仁慈,只有生与死的残酷较量。每一个奴隶战士都在用尽全力战斗,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因为他们知道,失败意味着死亡。
一个巨汉和另一名高大的战士扭打在一起,巨汉的力量占据了上风,他用力将对手压在地上,巨大的手掌死死掐住对手的喉咙。对手双腿疯狂踢动,双手拼命抓挠巨汉的脸,但巨汉毫不动摇,脸上的血痕只让他更加狂怒。终于,对手的挣扎逐渐减弱,最后完全停止。
铁笼的另一角,一个战士被两名对手夹击,他竭力防守,但终究寡不敌众,被一拳打中太阳穴,顿时眼前一黑,跪倒在地。两名对手没有任何犹豫,立刻扑上去,一个用膝盖压住他的背部,另一个则用双手扭住他的头部,用力一拧,骨骼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战士的身体无力地倒下,再也没有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