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试试,若是你不同意,我可以现在就让你看看你同伴的死状。”
“你……”凌琼月的脸色更是难看,抬手还想再说两句,就听到方城的悲鸣,翻找地甩开肩膀上的手,再次说道:“行,喝酒。”
总算得到这番回应,刀疤男也没有多说,直接将视线投向掌柜。
对方就像是得了指令,速度极快地跑上前将一坛酒送上前。
但这番动作让刀疤男再次皱眉,脸色再次变化,抬手给了掌柜一巴掌。
“啊!”
巨大的力道,让掌柜发出惊叫,摔在地上却也不敢质问。
凌琼月还想要动作,就被刀疤男抓住,强行给按在一边。
“你要做什么?”
“我什么也不想做,只是想要将掌柜给扶起来。”
听到这话,刀疤男冷笑一声,手下更是用力地按在椅子上不能动弹。
凌琼月知道这件事情很麻烦,只是在看到掌柜爬起身,抓过旁边几个酒坛去,咚咚放到桌上。
看到这放在桌上的东西,刀疤男满意地点了点头,直接将视线落到旁边的小碗上。
大概猜到这是怎么回事,凌琼月却没有伸手接,安静地偏过头看向一边,就发现方城不知什么时候被拎起。
只不过他并不算自由,硬生生被三个人包围,有点动作就会被人‘提醒’。
凌琼月听到这话,眉头皱得更加厉害,下一瞬一股浓重的酒味传到鼻尖。
视线略微移动,就看到刚才放在面前的酒碗,抬手推了推,发现推不动,脸色再次有了变化。
“喝!”
“你放下,我自己会喝。”
凌琼月见他还没有收回手,也不恼火,直接将视线落到旁边方城的身上。
“别管我,他们就算是地痞流氓也不敢随便弄死人,最多也就是被人打一顿而已。”
这话再次刺激到人,忍不住地抬起手,一拳直接打在方城的腹部。
砂锅大的拳头,让人觉得更是疼痛,却还是不忘继续和凌琼月说放弃他。
越是这么说,方城就会被人教训得更加厉害。
“等等,你们说过我喝就不会打他。”
“但你现在还没有喝。”
凌琼月看他要玩这种把戏,脸色更是难看,却在下一瞬露出更为嘲讽的笑容。
刀疤男注意到这一点,眉头皱得更加厉害,只是在看到她拿起酒碗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你现在喝,我就让人把他送去楼上好好休息。”
最后四个字,让凌琼月眸色渐深,只是很快就调整好表情对着人露出一抹笑容。
见到更加好看的脸,刀疤男看人的目光更是灼热。
“敢不敢打个赌?”
“赌?你知道我们是谁吗,就敢跟我们打赌?”
凌琼月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更胜,挑衅地看着面前的人。
刀疤男的脾气本就不好,现在被挑衅,自然是忍不住,对着人嘲讽一笑,直接给自己也倒了一满碗喝下。
粗鲁地擦了擦嘴,他这才看向凌琼月。
“说,你想要赌什么?”
“还能赌什么,我面前就只剩下这么多酒。”凌琼月扫了眼几人脸上隐藏不住的笑意,而是偏头看向旁边位置,继续说道:“就赌我比你们都能喝。”
声音刚刚落下,四周就传来嘲讽的大笑声。
众人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着凌琼月那个纤细的模样,嘴巴是张了又张,半晌都没能说出一句话。
她自然是将这些全部看在眼里,却没有理会,而是直勾勾地看着刀疤男。
“你不敢?”
“我怎么可能不敢,你这么乱说,就不怕自己输给我们?再说了赌,自然有筹码,你准备用什么?”
凌琼月看着刀疤男毫不隐瞒的眼神,再次发出一声轻笑,抬手一把将酒水吞下。
用力拍在桌上,她再次看向面前的几个男子。
“你们这副模样,是怕了?不然为何要先说筹码?”
“我们有什么好怕,这这个客栈的酒喝完,我们兄弟几个只怕都不会醉。”
听到这话,凌琼月没有说话,只是直勾勾地看着人。
这副模样更让男子冲动,伸出手直接抓住握住酒碗上的胳膊,抬起手在上面晃了晃。
“就你这么个模样,能够喝醉谁,我们只是怕你喝醉了没法给我们承诺。”
“行,那我们就好好说说。”凌琼月偏头看向没有被动的方城,这才轻声说道:“我若是将你们喝趴下,你们就必须跪下和我们道歉,并且保证不会在城中闹事。”
仿佛是听到笑话,几个男子哈哈大笑,抬手就要去碰凌琼月的脸。
只是在快要碰上的瞬间,她直接用另一只手敲在上面。
“说话就说话,若是你还敢闹腾,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
“怎么个不客气?”刀疤男看着手背上的伤痕,随便摆了摆手,就再次将视线落到凌琼月那张精致的小脸上:“谁给你的自信说你能喝赢我们?行,就按照你说的来。”
他略微停顿,做出一副思考的模样打量着凌琼月。
好一会才收回视线,笑眯眯地看向一群兄弟。
“刚才是你说我们输了的下场,那我们若是赢了你又该怎么办?”
“我跟你们走。”
简单的五个字让所有人陷入沉默,随后就发出更大的哄笑声。
其中还掺杂着一两声劝阻,但很快就收敛起视线,直接用手挡在脸上。
凌琼月耳力惊人,自然是分辨出出声的是谁,对上人的视线略微点头后,再次看向男子。
“你不敢?”
“我还以为我说出天大的好事,你们会毫不犹豫地点头,现在却……”
她看着人这副模样,嫌弃地摇了摇头,便再次将视线落到方城身上。
见他半晌没有动作,凌琼月有些担心,却又不能出声让人再次挣扎,提手握紧巴掌大的酒碗。
若是这样都不中招,就需要改变策略。
幸好这人太过冲动,一个没控制住,就将酒壶重重放到二人中间。
“行,比就比,只不过是你一个人和我们一群喝怎么样?”
“原本我就是这样打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