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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好色之徒

    而双溪村分堂堂主王江河,原本正犹豫着是否该出面调解这场纷争,以免事态失控。然而,眼前这一幕却让他措手不及,他惊讶于梨花庵的墨檀的勇敢与果断,同时也被白墨青与墨檀之间深厚的同门情谊所触动。于是,他选择了沉默,静静地站在一旁,既不愿打扰这场正义的较量,也准备在关键时刻出手相助,确保一切能够和平解决。

    而邢护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脸色骤变,他显然没有料到会有人敢如此大胆地挑战他的权威。他急忙运起全身功力,试图抵挡这道凌厉的剑气,但显然已有些手忙脚乱,难以应对。

    一时间,空气中充满了剑气的呼啸声与护法的怒吼声,交织成一幅紧张激烈的战斗画面。然而,就在众人以为将要发生一场恶战之时,那条白练般的剑气却突然在空中一转,巧妙地避开了邢护法的要害,转而击向了一旁的树木,只听“咔嚓”一声巨响,那棵粗壮的大树竟被一剑斩断,轰然倒地,激起一阵烟尘。

    邢护法目瞪口呆,眼中再无轻视之意,惶恐地后退了三步,问道:“来者何人?敢与我水神教为敌?”

    在夕阳的余晖下,一位身着紧身劲装的蒙面美女傲然仗剑而立,周身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英气与神秘,完美地勾勒出她紧致有力的身形线条,既展现了女性的柔美,又不失刚毅与力量感。面纱之下,那双明亮的眼眸如同夜空中的星辰,闪烁着锐利与智慧的光芒。即便被轻纱遮掩,也无法掩盖她眼神中的坚定与果敢,仿佛无论面对何种挑战,她都能从容应对,无所畏惧。

    这一变故让所有人都为之愕然,而白墨青更是感激地看着对方,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既有欣慰也有感动。

    墨檀,这个原本孤苦无依的女孩,幸得师父在云游四方时伸出援手,将她带回了山门,收为关门弟子,从此赋予了她一个新的名字——白墨檀,寓意着她将在白纸上绘出属于自己的墨色人生。自那时起,墨檀便如影随形地跟随着师父,师父的慈爱与教诲如同春雨般润物无声,滋养着她的成长。

    岁月如梭,转眼间,那个曾经跟在师父身后、稚气未脱的小女孩,已经出落成了一位亭亭玉立、风姿绰约的大姑娘。她不仅继承了师父的武学精髓,更拥有了一颗善良勇敢、坚韧不拔的心。如今,面对师姐的困境,墨檀毫不犹豫地站了出来,用实际行动诠释了同门情深与侠义精神。这份情谊,让白墨青深感欣慰与感动,也更加坚定了她守护这份珍贵情谊的决心。

    “师姐,真没想到水神教内竟藏有此等卑劣之徒。你若有所不便,便由我来替你清理门户,教训这无耻之徒。”白墨檀柳眉紧蹙,眼眸中怒火中烧,直视着邢护法,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邢护法见状,强行稳住心神,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阴阳怪气道:“哎呀,未曾想白堂主还有如此一位英姿飒爽的师妹,真是人如其名,不仅貌美如花,还锋利如剑,是个带刺的玫瑰呢。”

    “无耻之徒,休要胡言乱语!”白墨檀怒喝一声,手中长剑已出鞘,直指邢护法,剑尖寒光闪烁,透露出不容小觑的凌厉气势。

    邢护法见状,忙不迭地后退两步,嬉皮笑脸地喊道:“哎哟,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我认输,认输还不行吗?咱们可都是水神教的一份子,何必自相残杀,伤了和气呢!”

    白墨檀收剑入鞘,但怒气未消,愤愤不平地说道:“同为教中之人,你竟还如此不清不楚地纠缠我师姐?若再有下次,我定让你看看,那棵被我一剑斩断的大树就是你的前车之鉴!”

    邢护法闻言,脸色微变,随即又摆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故作正经道:“我不过是随口一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何至于如此动怒?行就行,不行就算了,我邢善举可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无赖之辈!”

    “桀桀……”一阵阴森诡异的笑声突兀地从远处传来,打断了现场的紧张氛围,引得众人心中一凛。

    “右使大人回来了!”一声兴奋的呼喊瞬间响起,如同春风拂过寂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

    邢护法的脸色霎时变得苍白如纸,面如死灰,眼中闪过一抹难以掩饰的惶恐。他心中暗自祈祷,但愿自己方才那番轻浮之语,并未落入那位耳力惊人的右使大人耳中。

    就在这时,众人只见穆长山身着一袭灰色衣袍,仿佛从云雾中走出,明明身影还在远方,却突然间化作一道灰色的闪电,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逼近了邢护法。只见一片灰色的虚影在众人眼前掠过,紧接着便是一阵清脆的“噼啪”声响起,待尘埃落定,穆长山已气定神闲地立于鼻青脸肿的邢善举面前,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邢善举,你的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连白堂主都敢出言不逊,调戏于她?”穆长山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般敲击在邢善举的心头,让他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属......属下知错,恳请大人宽恕。”邢善举在穆长山面前,神色惶恐,仿佛真的成了那只面对天敌的老鼠,所有的嚣张气焰瞬间消散无踪。

    穆长山面无表情,声音冷冽如霜:“你方才那股不可一世的气势如今何在?我观你眼神游离,对白堂主心存不轨已久,若非本座及时赶到,恐怕她已遭你毒手。这教中护法之位,本是护教安民之责,却不料竟藏有你这般好色之徒,专以女性为猎物,真是令我痛心疾首!”

    邢善举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委屈,仿佛比古代冤屈至深的窦娥还要沉重。他强忍着不甘,大声叫屈道:“右使大人,我邢善举自入教以来,一直忠心耿耿,追随您多年,历经风雨,无怨无悔。今日之事,实则是被白墨青师妹的误解与欺凌,您却未见其中原委,便对我如此责难,我实在是心有不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