侦探:“而且那个时候暴风雪也很大,枪法不够准的话,我想也很难射得中。”
服部平次:“嗯,虽然还不清楚那是怎么回事,可是我注意到几个疑点。
首先是摆在箕轮先生缆车上的那组滑雪杖,两根前端的圆形固定器不知道为什么都上下相反,这是把滑雪杖当作某种用途的证据。
其次是箕轮先生独坐的缆车,左边座位的塑胶垫上,留有遭到破坏的痕迹,有可能是被什么人动了手脚吧。
最后是那个放在箕轮先生旁边而且里面装满雪的包包,虽然虽然不清楚是什么原因,可是怎么会冻成这样。”
“不行不行,不可以随便碰遗物。”一旁的警官想要阻止服部平次继续敲击那个装满雪的包包。
“不过没想到现在的国中生每一个都这么好奇心旺盛啊。刚才就有一个,你说的这三点,刚才有个自以为是的国中生已经对我们警察劝说过了,在你来之前他还在这里。”
这时工藤新一已经拉着樱井林爱到处找有没有拍到什么可以用的证据:“请问有没有人拍到箕轮先生坐上缆车的影像?”
像这样大喊着。
“如果我拍到的录像带可以用的话……”一个长得很漂亮的阿姨在后面说着。
“啊,不好意思。……没想到拍得这么完整啊,如果是箕轮先生的影迷只要有拍到他就行……”
“不是,是我儿子交代我的说要作为四年前案件的参考,要我在缆车的乘车处拍一些画面。”
“你儿子是警察还是什么的?”
“他只是普通的国中生,不过也是想要成为一个侦探。”
“啊,想当侦探啊,那跟我一样。”
……
交谈的很好的几人完全没有发现工藤优作和工藤有希子正在远处观察着他们。
工藤有希子:“啊啊,新一正在跟美女谈笑中。真是的,这一点是像谁啊……”
工藤优作:“不,他那张脸就是侦探的脸,虽然还稚嫩了点。”
“那么自称世界屈指可数的推理小说家解得开这次的案件吗?”
“有希子,这个问题问得很愚蠢。”
“诶,优作已经解开了吗?”
“不过,我本来是想用四年前的案子作为题材写一本小说才来的,却没想到这个题材不但要被拍成电影,而且还再一次发生情况几乎一模一样的命案。”
“既然知道凶手是谁,快点通知警察。”
“不,这一次还是交给年轻人处理,看看情况再说吧,而且,我想林爱应该也已经解开了才对,她现在只是在陪新一玩侦探游戏而已。”
“诶,小爱也解开了?不愧是她啊,一如既往的迅速。那么可不可以给我一个提示呢?”
“你知道吗,这座山里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关于雪女银衣的传说,这个既痛苦又悲伤的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在一个暴风雪之夜,曾经有一个叫做茂吉的男人,赶着下山想要早点回家。
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一个身穿银色衣裳非常美丽的女人,女人抬着头,楚楚可怜的对他说:我走山路时不小心扭伤了脚,再也走不动了,求求你,请你送我回家好吗?
当茂吉问她,她的家在哪里的时候,女人沉默的用手指指向前面漆黑一片的深山。
可是,走着走着,雪越下越大,根本就看不见房子,男人终于忍不住问那个女人:请问,是不是我走错路了?
女人不说话,只是点点头,女人一直在等待,等待男人将她放下了的时候。
没错,那个女人的真面目,就是当男人精疲力尽的时候,将他灵魂吞噬的传说中的雪女。
不久后,那个男人的脚步变得沉重起来,于是他动了一下沉默已久的嘴唇:姑娘……
女人似乎在等待这一刻似的笑着回答:是,什么事?
茂吉一边喘着气一边很努力地挤出那一句话:你不会冷吗?
男人出乎意料的问题让雪女有所迟疑不知如何回答。
茂吉一边忍耐着严寒和疲惫的身体,拼命的往前继续走下去。
在背篓里会不会不舒服,肚子会不会饿,只要再忍耐一下下,加油加油,撑下去哦。
女人只是轻声回答了一声是。但是声音越来越薄弱,直到最后听不到声音。
茂吉很担心于是停了下来,放下背后的竹篓,往里面一看,女人的身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只留下一件包着满满的雪的银色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