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家在武陵城,属于绝对的主人。
甚至整个武陵城都是夏家的地盘。
所谓的后山,距离夏家极其遥远。
当所有人抵达的时候,都被后山的景色震惊到。
重峦叠嶂,山石嶙峋。
赫然是一处尚无人类行迹的地方。
“禁止飞行,如果能够成功得到金色绣球之人,将获得夏家厚礼。”
夏家家主夏景生因为没有灵脉,无法来到这般险境。
所以,主持的人,是夏云哲。
听到他的话,下方众人顿时纷纷发出争议的声音。
“搞毛啊,这种地方怎么爬上去。”
“玩命呢!”
众人议论纷纷,各种抗议。
当然,说这种话的都是菜逼废物。
那些真正有竞争实力的灵者,均是一言不发。
云飞看向山顶。
在瞳术的作用下,可以隐隐看到一抹金色的光芒。
“拿龙珠当绣球,夏家好大的手笔啊。”
云飞喃喃自语说道。
他的目光,扫向那些各大方势力的竞争者,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只要他想,力压众人拿下金色绣球,绝对不是什么难事。
“剑魔!”
就在这时,一道冰冷的声音,在云飞背后响起。
云飞挑眉淡淡道:“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我说过,上次的仇,我会还回来!”
杨关冷冷看着云飞的背影,沉声说道。
来到内院,他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云飞的存在。
他也没想到,这魔教之人,竟然也会来夏家招婿。
“到秘境比划。”
云飞悠悠开口说道。
他看得出来,仅仅几个月不见,杨关变强了许多。
杨关冷漠看了他一眼,径直离去。
两人仅仅是一两句话的功夫,但这一幕,却被孙志安看在了眼里。
“那个穿黑斗篷的家伙,何人?”
孙志安询问旁边的孙志雄。
孙志雄面带羞愧道:“不清楚,这次前来招婿的势力,很多都是新面孔。”
“特别留意一下,这家伙不简单。”
孙志安看着云飞的背影,沉声说道。
一抹金色的光芒,在他眼眸中闪烁。
孙家,最擅长的是瞳术。
以他的实力,竟然看不穿云飞。
再加上刚刚杨关神色凝重的样子,更加引起他的好奇心了。
御龙山庄的余光,望着上方,悠悠开口道:“这绣球是龙珠啊。”
“真的假的!”
无双阁的丁牙,听到后,面色微凝。
其他人目光,也都变得热切起来。
一枚龙珠,哪怕品次低点,那也是价值连城。
“没出息。”
烽火轩的辛高,瞥了丁牙一眼,冷声说道。
丁牙也怒了,牛眼一横,盯着辛高道:“妈的,狗崽子,进了后山,你他妈别跑!”
“谁跑谁孙子!”
辛高也是脾气火爆,扯着嗓子说道。
后山处,是一座巨大的木质栅栏。
几名夏季的护卫,开始合力扭转轮盘。
很快,巨大的栅栏,开始被人抬了起来。
夏云哲看向众人,微笑道:“诸位请,期待大家的表现……”
他话还没说完。
无双阁的丁牙,和烽火轩的辛高,已经迫不及待的打在了一起。
丁牙拎着一把长斧,辛高则是一杆长枪。
两人针锋相对,杀气腾腾。
“脑子有病。”
周家的周阔,抬眼扫了两人一眼,打着哈欠。
随后,他身形犹如鬼魅,在山岩峭壁间,来回穿梭。
眨眼间,就已经在云雾缭绕间,绕过了两座山峰。
“卧槽,这家伙!”
御龙山庄的余苍,微微震惊。
碧霞岛姜琳瞥了他一眼:“还不快追,别让他领先了。”
四大家族,和顶尖宗门弟子的实力,很快就展现出来。
最前方的,是周家的周阔。杨家杨关,紧随其后。
再往后,是苦禅门的无丰和尚,以及御龙山庄的余苍,碧霞岛的姜琳。
其他鱼龙混杂的各方势力,则明显差了一节。
云飞混迹在人群后面,慢慢悠悠沿着悬崖峭壁行走着。
不快不慢。
这是抢绣球,最终得手的人,才是赢家。
至于第一个拿到的……会成为众矢之的!
当他看到孙志安等四人的时候,不禁微微挑眉。
他听王麟提起过这人。
孙志安,乃是孙家百年难遇的奇才。
精通谋略之术,实力天赋也不错,是少见的全才。
这家伙,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
孙志安望着云飞的背影,嘴角勾起笑容:“这次的高手不少啊。”
如果这场争夺战,仅仅是四大家族和这些顶尖势力之间的斗争,谁先得手,谁就有希望拿绣球走出后山。
关键是,这些看似杂鱼的家伙们当中,有不少高手存在。
他可不想当捕蝉的螳螂。
后山的群峰,地势险要。
但这些参加的人,大部分都是天罡境以上的实力。
哪怕禁制飞行,也能自如在的在悬崖上,穿梭跳跃。
至于实力不济的人,他们也够光棍,直接摆烂,选择在山脚下看无双阁的丁牙和烽火轩的辛高干架。
“好!好!”
“这一枪漂亮啊!”
“嘿,这斧头有劲!”
丁牙擦了擦脸上的血迹,一脸愤怒看向辛高。
辛高也好不到哪里去,一身红衣破破烂烂的。
显然是半斤八两。
要不要继续打!
丁牙和辛高,两人心头都升起了这个念头。
他们也感觉出来,这样被这帮人围观,和猴一样,着实有点丢人啊。
这会儿,他们也想起来了一件事。
他们是来招婿的啊!
夏家内院。
一块巨大的灵影石,正显现着众人的状态。
其他人,都在奔走的路上。
只有丁牙和辛高最先冲突,主角也自然成了他们。
一枪一斧,打得不开交。
满眼都是火焰和暗芒的交锋。
“这两个人好蠢啊。”
夏云汐托着香腮,无聊的打哈欠。
虽然挺精彩的,但她真没心思看了。
家主夏景生悠悠道:“云汐,无双阁,烽火轩都是大夏顶尖宗门,你可以考虑考虑。”
夏云汐看着夏景生的脸,欲言又止:“哦。”
她对这个看似儒雅,甚至连灵脉都没有的父亲,还是极为恐惧的。
认识的人,都说夏家主为人随和。
但她就是害怕。
说不出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