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是一名容貌清丽的女子,很年轻,眼神中还带着几分不被世俗污染的纯真。
身材不错,曼妙婀娜,雪白的衣裙漂浮,犹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此时,她手持长剑,直指着云飞。
云飞不耐烦转身,看着她。
虽然长得挺漂亮,但他兴趣不大。
灵道盟,由几十个宗门联合而成,就目前来说,确实是中域第一势力。
但这不意味着,凭一个初出茅庐的丫头,能够对付他所在的万邪宗。
这种女人,脑含量几乎没有。
区区涅盘一级,单枪匹马来干嘛!
送菜啊?
还是想被抡啊!
女子看着下方犹如人间地狱的金刀宗,眼泪忍不住,顺着面庞滑落。
她用嫉恶如仇的眼神,看向云飞:“纪博常,你作恶多端,遇到我李清雅,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云飞听后,咧嘴笑了:“小丫头,没出来过吧,师承何门?”
李清雅眼神冰冷看向云飞,傲然道:“我乃是白龙门弟子……”
白龙门,乃是创建灵道盟的五大宗门之一,她的地位也极其显赫。
然而,就在这一刻,李清雅美眸微凝。
她的眼前,竟然已经失去了云飞的身影。
刺啦!
横起的重剑掠过。
云飞的攻击很突兀,在她回想的刹那,突然袭击。
李清雅也没想到,对手竟然这么卑鄙,手忙脚乱,连忙闪避,抬手抵挡。
一缕秀发,被云飞的剑气斩断。
如果不是李清雅闪避及时,恐怕已经斩断了她的脖颈。
“这点本事,就想除魔?”
云飞眼神冰冷,泛不起一丝波澜。
他抬手,又是一剑斩了下去。
纵横的剑气,破开了李清雅笼罩在周身的冰灵力灵盾。
直接将她,震飞出去,重重落在了地上。
咚!
李清雅浑身剧痛,撑着长剑,艰难起身。
一道剑气,擦过。
顿时,她的肩膀上,开始浮现出鲜血,将整片衣服,都染成了血色。
李清雅吃痛,捂着伤口,看向慢慢走来的云飞,心头已经浮现惊恐。
常年在灵道盟中成长,出去杀两只后山豢养的妖兽,对她来说,已经是历练了。
何曾面对云飞这般凶残的对手。
云飞拎着龙殇重剑。
如果是原来的身份,他或许还看在这女人漂亮脸蛋的面子上,手下留情。
但现在,他可是杀人如麻的剑魔纪博常。
就怪这女人,命不好吧。
云飞骤然出剑。
身影划出一道璀璨的雷电光芒。
李清雅艰难抬手,持剑抵挡。
当!
长剑在势若万钧的重剑面前,根本毫无抵抗力。
直接被震飞。
李清雅也承受不住龙殇重剑的攻势,闷哼一声,直接倒在了地上。
噌!
龙殇重剑插在了她的旁边。
距离她如花似玉的脸蛋,仅仅有几厘米得距离。
感受到龙殇重剑冰冷的寒意。
这一刻,李清雅终于意识到,到底发生了什么。
接下来,她可能会死!
看着云飞杀气腾腾凶残的眼神,李清雅只觉得被恐惧萦绕,牙齿发颤,浑身发冷。
“刚刚的话,再说一遍,你想做什么?”
云飞俯身看着李清雅,幽幽说道。
“除,除魔!”
李清雅艰难说道。
啪!
云飞毫不留情,直接就是一巴掌抽了上去。
“除什么?”
云飞挑眉,一副没听清楚的跋扈样子,质问道。
李清雅精致的脸,肉眼可见的肿胀了起来,她声音委屈,低声道:“除,除魔!”
啪!
李清雅脸上又挨了一巴掌。
云飞这一掌打得很重。
李清雅直接哭出声来。
她何曾受过这等委屈。
“闭嘴!”
云飞又是一巴掌抽了过去。
脑子里灌水的傻娘们儿。
还真以为,凭借一腔热血的正义,就能战胜一切啊。
这个世界,可要复杂多了。
云飞看着眼眸含泪楚楚可怜的李清雅,放肆的大手,直接探向了她饱满之处。
李清雅彻底慌了,挣扎抵抗道:“不,不要,求你,求你,放过我……”
刺啦!
白衣被云飞顺手撕开,一件粉色的肚兜,被他扯了下来。
一片旖旎的雪白,隐隐暴露在云飞眼前。
李清雅的脸上,充满羞怒之色。
“不是觉得自己能行吗!继续除魔啊?”
云飞像个变态一样,嗅着肚兜上的体香,露出惊悚笑容。
就这这一刹那,李清雅捏碎了手中玉牌。
轰然的灵力迸发,云飞被逼退数十米。
而这一刻,李清雅毫不迟疑,抓紧身上隐隐走光的衣服,化为一道光影遁逃。
“没脑子的傻女人!”
云飞并没有追击的意思。
看着李清雅离去,随手将肚兜扔进了储物空间,神色不屑。
涅盘一级的实力,竟然想不自量力的迎战他们这么多人!
于是,云飞就顺手给她一个教训。
他有厌蠢怔。
至于杀……可杀不可杀的。
灵道盟,眼下还不是得罪的时候。
他的意图,是灭掉盘下万邪宗,不是把自己玩死。
……
天空中,李清雅化为一道蓝色光影,逃离。
“清雅!”
这时,一名美妇喊住了她。
她神色担忧,看向李清雅,沉声道:“你到底去哪了?”
看到师尊的刹那,李清雅眼泪控制不住流淌下来:“师尊,我,我去找万邪宗剑魔纪博常……”
啪!
极其响亮的巴掌,抽在了李清雅脸上。
中年美妇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气愤道:“你一个人,想要去找纪博常?他坐拥数千天罡境灵者,你这是去送死!你知不知道!”
“师尊,徒儿知错了。”
李清雅捂着脸,眼泪吧嗒吧嗒落下,泣不成声。
看着徒弟衣衫不整的样子,中年美妇也有些心软了,柔声安慰道:“有没有受伤?”
李清雅摇摇头,抽噎道:“没什么大碍。”
“看来,他并没有真要伤你的意思。”
中年美妇打量了一下李清雅,微微松了口气。
肩膀上的伤,只是小伤。
虽然被扯走的肚兜,但似乎并没有真的糟蹋她身子。
这种结果,对她来说,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李清雅微微错愕:“师尊,你是说,他并没有真的想要伤害我?”
“我也说不准,或许吧。”
中年美妇微微叹息说道:“这个叫纪博常的家伙,是个很诡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