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丫头,怎么这么没规矩!”
一名醉香楼的姑娘,忍不住出声斥责司徒瑶。
司徒瑶微微歪头,不理解她做错了什么。
云飞出手制止道:“好了,先不吃了,咱们喝酒!”
“好,公子,奴家亲自给你倒!”
“公子,我来!”
随后,桌上摆满了各种昂贵,价格不菲的酒瓶。
云飞尝了一口。
嗯,味道也是相当的一般,甚至不如大师姐从外面捞的酒水好喝。
但从酒瓶子上看,价格应该不菲。
不过没关系,反正他没打算付钱!
推杯换盏,莺莺燕燕一片。
各种华贵的酒水,被干得差不多了。
那些醉香楼的姑娘们,也是满脸醉色,东倒西歪的。
“公子,人家也是迫于无奈啊,父亲重病,家弟还要上学,夫君家暴,嘤嘤嘤……”
“妾身本住在青州的城边,家中有屋又有田,生活乐无边,谁知道那王刑虎,他蛮横不留情,勾结城主目无天,占我……”
这些姑娘们,哭诉着自己的悲痛过往。
然后,一个个倒在了地上。
云飞看着一众哭得惨唧唧的姑娘们,也是微微叹息。
都是一些可怜人啊。
青云帮的首领王刑虎,确实不是个东西,逼良为娼。
除了有两个姑娘说,比较享受自己现在的工作,其他人,都是或多或少被王刑虎逼着押送到醉香楼。
现在的云飞,更坚定了扫黑除恶的决心。
为了地盘……呸!为了正义!
云飞看向司徒瑶问道:“吃饱了没?”
“嗯!”
司徒瑶点点头。
“走!”云飞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司徒瑶呆呆看着云飞的背影,露出好奇之色。
为啥要跟着他走啊?
“公子,你还没碰我呢!”
这时,一个醉香楼的姑娘,抓住了云飞的衣襟,用祈求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
开什么玩笑!
她们十五个姑娘,这小子碰都没碰,把她们全都给灌醉了,就想走!
哪这么容易!
云飞嘴角抽了抽,露出勉强的笑容,柔声道:“香香,回头哥哥单独点你好不好?”
“人家叫青青,你坏死了,名字都……”
咚!
云飞干脆利落的一个手刀,轻松将这位叫青青的姑娘击晕了过去。
司徒瑶的神色,微微有些动摇。
这家伙骗人,还打女人……但他请自己吃了好多好吃的东西哎,是坏人吗?
她一时有些捉摸不定。
云飞抬手抓住了司徒瑶的玉手,走出了包间。
“那个,公子,您,您……”
门口守候的小厮,看到云飞不付账,直接就想走,不禁张大了嘴。
还不等他说完,云飞抬手一道劲风就把他扫飞,身体撞出二楼的栏杆,飞了出去,重重落在了地上。
在此之前。
外面躺在地上的刘天申已经不见了,也不知道是被拖出去,还是跑了。
被刘天申一巴掌抽飞的王统领,正和手下吹牛逼,说自己刚才大意了,没有闪。
妈妈桑笑语盈盈,在门口搔首弄姿,迎接着新顾客。
一众来品花的绅士,依旧在房间里把玩着怀中的姑娘。
姑娘们,正在卖力赚着穴汗钱。
整个醉香楼一片安宁祥和。
但都伴随着小厮重重摔在楼下的声音,给打破了。
所有人惊恐看着二楼拉着司徒瑶小手的云飞,神色震惊。
不是吧,大哥!你又要闹事!
“啊!”
妈妈桑一声尖叫。
醉香楼的安静祥和,顿时被打破。
“哎哎,我,我的头好痛啊!”
刚刚和手下吹牛逼的王统领,扶着脑袋,扑通一声晕了过去。
剩下一众护卫傻眼,慌了神。
那些来醉香楼消遣的绅士们,也纷纷趁机提着裤子,无情闪人。
独留下那些没赚到穴汗钱的姑娘们,哀声哭泣。
云飞也有些发懵。
不对劲啊,他还没闹事呢!怎么感觉整个醉香楼都乱套了。
“不行啊公子,你不能把着姑娘带走啊!”
徐婆看到云飞带着司徒瑶想要逃,直接急了。
上前就抱住了云飞的大腿,不让他走。
她在寒风里卖了这么多年的烧饼,好不容易碰到这么极品的姑娘,准备卖一笔大钱。
现在云飞要带着这姑娘走,她怎么可能会愿意!
她的绩效考核,就靠这姑娘了!
“滚蛋!”
云飞看到这老太婆,直接一脚将她卷飞出去,重重跌在了柱子下,老骨头没撑住,直接归西。
他刚刚听那些姑娘哭诉。
就有人是因为向这老太婆讨要了一口饼吃,结果醒来,人就已经在醉香楼失贞了。
这种老畜生,死一万次,都死不足惜!
看着乱糟糟的醉香楼,云飞神色淡漠。
这地方没什么好人!包括刚才他卷飞出去的小厮。
司徒瑶还在被云飞抓着手。
这时,她看向云飞的眼神,已经变了。
花心,骗人,打老人,砸店,当街杀人,最关键的是抢她吃的……可是,他会请自己吃好吃的,会是坏人吗?
司徒瑶的判定左右摇摆,变得动摇。
这家伙,到底是不是好人呢!
妈妈桑躲在门口,号令着一众护卫:“抓住他,不要让他走了!”
一群护卫,双腿抖得和筛糠一样,迎了上去。
“我今天要带她走,我看谁敢拦我!”
云飞抓着司徒瑶的手,严肃说道,
一群护卫冲了上来,和他展开搏斗。
这帮护卫,显然也是硬顶上来的,一个个握着刀,一边打一边往后退。
眼前可是能一拳解决,赤发魔头的狠人啊。
他们就是打工的,没必要拼命。
要不是没理由,他们也像王统领那样晕过去了。
于是,云飞还没动手呢,这群护卫成片的往下倒。
搞得云飞自己都觉得演得有点假,好歹真实点。
云飞如入无人之境,被一帮醉香楼的护卫,顺利的护送到门口。
看到云飞要逃走,所有人都暗暗松了口气,可是把这瘟神送走了。
但就在这时,司徒瑶抓住了云飞的手臂,强行拉住了他,认真道:“你还没给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