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猜得啊,你这种家伙,一看就是处男啊。”
王翠兰轻咳一声,回答说道。
一看就是处男?
云飞陷入了沉思,一脸阴郁。
短短一句话,犹如雷霆暴击,震穿了他的心脏。
他在深刻的反思,到底是哪个步骤不对。
怎么就暴露了他处男的身份呢!?
“没事,这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王翠兰小声安慰说道。
云飞像是被点燃的炸药桶一样,直接急眼了。
“瞎猜什么,本大爷阅女无数,怎么可能是处男,要不然怎么八年的时间,写出黄金屋那些着作的!”
王翠兰一脸惊讶看着他:“也就是说,你从十岁开始,就已经在写那些不堪入目的小册子了?”
云飞:“……”
“龌龊,猥琐,混蛋,无耻,下贱,卑鄙,肮脏,恶心……”
“不是,你从哪整得这么多词,再说,我啥时候写的书关你什么事!嘶,你再掐我胳膊,我可要还手了!”
“混蛋,你别拽我头发!”
和王翠兰折腾一番后,云飞回到了自己的院落。
“这婆娘,越来越没规矩了!”
云飞看着胳膊上被王翠兰的淤青,咧咧嘴说道。
身为打工人,哪有整天对他这大老板动手动脚的!!
不过,黄金屋的那些书,他确实在十岁的时候,就开始写了。
毕竟都是前世带来的记忆,甭管几岁,只要提笔就能书写出那些血脉贲张的故事。
可惜,这东西吃不了几年,他能记住的,几乎都写干净了。
刚进院子,云飞停下了脚步。
“什么味道?”他嗅了嗅空气。
一股难以言喻的淡淡芬芳袭来,像是药香,淡不可闻,却还是被他精准察觉到了。
云飞没有再管,然后回到了屋子里。
砰!
没几分钟,房门被云飞给冲开了。
他衣衫不整来到了院子井口边,用木桶打上来一桶水,咣咣的喝了一通。
现在已经是初冬。
井水冰冷,入喉更是凉得牙齿发颤。
但即便如此,他干渴的感觉并没有消散,依旧是说不出的难受。
云飞面色涨红,呼吸急促,不太对劲。
嘎吱!
就在这时,院门被打开。
一名身形娇小,婀娜有致的女子,娉婷走了过来。
“妾身见过云公子!”杜鹃看到云飞嫣然一笑,微微欠身行礼。
云飞提上腰带,警惕看着她:“王杜鹃,你来干什么?”
“妾身准备和翠兰姐姐一起学习经营布衣店,但是小女一直未曾想到好的方式售卖内衣,苦思无解,所以特来向云公子讨教。”
杜鹃柔声细语说道。
云飞摆摆手:“明天再说吧,太晚了,传出闲话,对你这女孩子家声誉不好。”
晦气,他刚准备冲一把好睡觉的!
杜鹃柔声道:“如果,妾身不在意声誉呢?”
听到这,云飞眉毛微微上扬。
这女人啥意思,想白送?
“这内衣,妾身试过了,但总感觉有些不对劲,云公子您看可有何不妥之处,还望指正。”
说话间,杜鹃伸手解开了外面的衣裙。
罗裙褪掉,白皙妖娆的身材,在夜晚也能清晰可见。
云飞看了一眼,这女人的身材,确实不错。
虽然长得娇小了点,但该有的规模,一点都不小,前凸后翘的。
而且,她穿得还是黄金玉衣店的独有的贴身衣物,一身清凉的粉色套装,映衬着白嫩的肌肤。
看得云飞喉咙都开始变得干涩。
“明天再指正吧,今晚不方便。”
云飞又舀了瓢井水,咕咚咕咚喝了几口,靠着冰冷的感觉压下了身体的燥热。
杜鹃看着云飞的模样,眼神一凝。
这小子,竟然扛住了?
不可能啊,他明明就是个色胚!
她知道,虽然自己的容貌,距离圣女那种倾国倾城的容颜差很多。
但在女人中,绝对称得上是美貌了,不少男人都对她垂涎三尺。
现在云飞的表现,让她感到很失望。
不,这家伙在强行忍耐。
杜鹃的眼眸微微一眯,看出了端倪。
云飞嗅到了那种药物,不可能忍得下来。
“云公子,其实,妾身早就对您有所倾慕。”
杜鹃走来,搀扶着云飞的手臂媚眼如丝,声音软糯。
云飞冷眸扫视:“王姑娘,咱们之间了解并不多,这样或许有些不妥吧。”
现在,他的身体里一片火热。
就像是有团烈火烧灼,整个人的意识,都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杜鹃看出了云飞的强撑,红唇微微上扬。
这种药,普通人不可能撑得住。
她的玉体贴着云飞的背脊,吐气如兰道:“云公子,别再惦记翠兰姐姐了,妾身长得比她好看……”
此时,隔壁的院落。
“云飞那家伙,简直就是个混蛋。”
王翠兰对着镜子,准备卸掉脸上的易容的装扮。
最近,整个黄金玉衣店,大大小小的事,都由她来处理,着实累得不轻。
“真是的,我为什么要这么累啊!”
想到这,王翠兰气得跺脚。
她就是个卧底而已,凭啥让她打工!
以前她在圣地的时候,可是高高在上的圣女,从小就是锦衣玉食,一群丫鬟伺候着。
来到这倒好,上到记账管店,下到生火做饭,啥活都得干着,整天忙得脚不沾地。
越想越觉得委屈。
正准备卸妆睡觉的时候,王翠兰突然神色一怔。
不对劲,杜鹃呢?
王翠兰美眸微惊。
不好,她不会是要在今天下手吧!
想到这,王翠兰披上了外衣,穿上了鞋子跑向了隔壁的院落。
刚来到院门口,她的紫色眼眸变得凝重起来。
一股淡淡清香味道弥漫着。
“是天蛇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