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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章 清除刘家村井里的石油

    吃过饭,陈漫云依偎在梁梓墨的身边坐着。两个人谈起了以后的生活后。

    又问起了梁梓墨,此次来缧稷山是专程来看她的,还是又有别的事情?

    梁梓墨告诉她,马上就要过年了,过了年要不了多久,就是他们成亲的日子了。

    可是,作为相公的他,这聘礼却还没有送出!

    所以,他督促着押送聘礼的队伍,一定要赶在过年之前,把聘礼送到未来丈母娘的家里。

    但是,现在缧稷山上大雪封山,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根本就找不到一条上山的路。

    他昨天来时,也到处都看过了。上山的道路真的全都被大雪覆盖了。就连前两年,陈漫云命人新修的那条宽阔的官道,也没有找到!

    这样大的雪,他自己是没有一点办法的。所以,为了这第二次送聘礼的队伍,不被堵在山外,他只能来找陈漫云了。

    希望她能想出办法来,将那些道路都呈出来!让送聘礼的队伍,早点顺利的把聘礼送到他的丈母娘,谢氏家里!

    这样,免得他未来的丈母娘说他这个女婿,怠慢了她女儿。

    陈漫云听了梁梓墨说的这些话后,心里也是有些愧疚的。

    想想第一次,梁梓墨派秦松带着队伍来送聘礼的时候,自己要不是那么狠心的赶他们回去的话。

    梁梓墨也不至于,再次派人在大冬天里,迎霜踏雪的来这山里送第二次了。

    不过,这事也不能全怪她。因为当时,老妖婆刚刚才袭击过缧稷山没多久。

    陈漫云那样做,也只是处于关心送聘礼的人们的安全,才让他们赶紧回去的。

    因为,她也不知道老妖婆还会不会,突然向这缧稷山扔两颗,像炸弹一样的气蛋。将森林点着,引起火灾烧死他们?

    那个老妖婆的法力,在她们这些凡人面前,显得实在是太强大了。她不敢掉以轻心!

    但是,现在想想,她自己处理这件事情,还是太过偏激了些。

    不过,在她看来,只要没有人因此受伤,或者惨死!那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至于那聘礼嘛!送第二次倒也只是,多跑了一趟路而已,没有什么损失才是最重要的。

    现在,梁梓墨说出来他的想法,要让她去把那条宽阔的官道找出来,让送聘礼的队伍进山。

    其实,这对于她陈漫云来说也不难。

    可是,那些人来了安排他们住在哪里啊?

    现在这缧稷山上,什么都还没有弄好,白地一片!

    总不能让送聘礼的队伍,也跟那些重建工人们一样,夜里睡在露天吧?

    要是他们领的是别的差事,睡露天也没有什么。可是,他们这次的任务是来送聘礼呢?

    这要是聘礼还没有送到,因为路途遥远,露宿荒野这倒还情有可原。

    但是,人家都把聘礼送到地方了。作为主人家的她,还让人家露宿荒野,情理上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唉!看来一向自认为光明磊落的她,也只能做一次昧着良心的事情了。

    于是,她对梁梓墨说:“嘿嘿……梁大哥!实在抱歉得很!这件事情,我个人是办不了的。

    只能让送聘礼的队伍,暂时在山下等几天了。

    他们要是没有吃的了,我呆会儿去给他们送些粮食,让他们不要饿肚子。

    相信我!只要等冶炼厂一开工,那些积雪自然就融化了。

    到时候,缧稷山又会像以前一样畅通无阻的。

    那送聘礼的队伍,也就不难进山了不是吗?”

    梁梓墨听陈漫云说,她对于那些积雪也无能为力时。也就相信了她!

    因为,这么多年来,陈漫云还从来没有说过什么骗他的话。

    当然,这次要不是因为情况特殊,陈漫云也没有必要这样做。

    梁梓墨对陈漫云的话,当然是深信不疑的。

    于是,陪着陈漫云吃过晚饭后,他就冒着风雪回现在的齐国都城而去。

    临走时,陈漫云要把谢氏给她做的一件狐皮披风,让梁梓墨穿上。

    可是,梁梓墨死活都不肯要。最后,陈漫云只好妥协了!让他一路注意安全!

    梁梓墨走后,陈漫云就趁着月夜,去了齐国原都城附近的刘家村。

    也就是突然发现石油的地方!

    来到刘家村一看,陈漫云立刻傻眼了!

    只见那些几个月前还在的村落,现在不知道被那个丧心病狂的东西,给烧成了一片灰烬。

    记得当时她与梁梓墨一起,发现这个村子里的村民都,被人杀死在家里时,当时都痛心疾首!

    回去就让人来把尸体处理掉了。为什么还有人这样坏?非要把这里变成一片废墟才满意呢?

    陈漫云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她今天是来解决石油的问题,得先把主题做完再来研究辅题。

    看这些灰烬,如今已经侵入泥里了。估计这些房子,已经被人烧了很久了。

    在这古代,人烟稀少!各村落之间相隔比较远,消息又闭塞。更没有监控可言。

    就算是想抓捕凶犯,这一时半会儿,她也做不到!

    所以,只能先拿出空间里,紫玉她们放在里面的柴油机,接好管子和装油的大木桶。从村口第一家的水井开始,一家一家轰隆轰隆的抽起来。

    等到抽到最后一家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陈漫云在心里默默数了一下,没想到,这刘家村居然有八十九个水井之多!

    人口肯定是两三百人左右!

    因为这些古代人,没办法节育。所以家里孩子都养得多!

    再加上这刘家村,地处齐国都城近郊,土地又平坦肥沃。人口比较多也属于正常现象。

    反倒是梁梓墨接管齐国时,出现了怪事儿。这整个刘家村的人,一下子全都被死了。

    梁梓墨命人追踪了这么久,却没有结果,还是不知道是谁干的?

    唉!这里地理位置虽然好,但是生活在暴君时代。社会底层的百姓们,真是苦不堪言,命如草芥啊?

    就说前几年吧!齐国内政混乱,民不聊生时吧!

    作为君王的梁昊辰,居然还豢养妖物。甚至还纵容妖物夜里出去随便吃人!

    百姓们生活在这样一个,残暴恣睢的君主统治时期,百姓们的疾苦可想而知。

    连年的天灾战火还不算,那妖怪还在它主人的纵容下,

    随时随地出来找人吃。害得这都城近郊的百姓们,被那黄鼠狼吃了不少。

    真是可惜了,齐国梁氏的先祖们,殚精竭虑的经营出这么一大片沃土。被那残暴不仁的暴君,给糟蹋得面目全非。可悲啊!

    像这样祖辈们经营了一两百年的江山,要是内部不出问题,永远团结一致的话。别人只单单从外面来攻击,是永远也打不倒的。

    就像一颗生长了百年的老树一样,只要树干里不长虫子,这无论外面的风雨有多大。它的根始终牢牢的长在泥土里,外力是无法撼动的!

    唉!无论祖先有多么厉害,家里都不能出现一个败家子!金山银山也经不起败啊!

    这梁梓墨的叔叔,齐国前任大王――梁昊辰!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败家子!

    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哥嫂,还差点就杀死了他们唯一的后代!

    唉!残害至亲!谋朝篡位!这样的人,活该他连个孩子都没有,老天都容不得他啊!

    陈漫云在心里这样感叹着!

    还有她发现,自己这一天一夜,不眠不休的从村民水井里,抽出来的并不全是石油。

    表面上那黑糊糊的液体,确实是石油!可是,越抽到下面,那液体的黑色就越淡。

    她曾经舀出来仔细查看过了!那抽到下面的,是水多油少!

    这一现象表明,这些石油是有人故意倒进去的,而不是真的从地下侵出来的石油。她当时就有些不敢相信,这里会有石油!

    因为这里是内陆,根本不靠海。内陆地表出现石油的机率太少了。不过也有!

    她前世就知道,有很多山里也有石油!那是因为,在几百上千年前,那里曾经是海洋。经过不断的地质变革,哪里的海洋被挤压得从地下凸了起来。就形成了后来人们所看见的山体了!

    所以,她也只敢怀疑,并不敢下结论!

    万一这里也是被地质变革时,由海底升上来的呢?她没有越过地质学,也没有石油勘探的仪器。就只能通过眼睛,看最表面的东西。

    因此,可能是做

    出了一个错误的判断,然后有做出了一系列的错误的决定。

    唉,看来这事得跟梁梓墨解释一下了!

    这事摆明了是人为的!也就是说,有人是不想让梁梓墨住在都城里。难道,都城里还有那个设计的人,想要的东西?

    不过,他并没有得逞!他没有想到,陈漫云会把整个都城的好房舍都搬走,只留下了一片残破不堪的危房,和一片空地!

    所以,那人要找的东西,也没有拿到。现在还在王宫里!

    这些石油,他只是用来吓唬吓唬他们的。也并没有那么容易燃烧和可怕!

    要不然,这次被人纵火后,就应该跟着房屋一起燃烧,最后到爆炸。将这块陆地全部掀翻!

    可是,它们并没有跟着房屋一起燃烧,也没有爆炸!

    这样看来,让梁梓墨迁都的事情,是自己的决定做得有些急躁了。唉,这还真是关心则乱啊!

    看看自己当时那草率的决定,怂恿梁梓墨举国迁出。结果让梁梓墨的自信心和自尊心,都受到了很大的打击!

    现在好了,这齐国都城的危机也算是解除了。可以通知梁梓墨,再迁回来……

    可是,这让梁梓墨如何跟文武百官开口啊?

    他是一个君王,是齐国的大王!不是说书先生,想说到哪里就说到哪里!

    君王的所有言语行为,甚至一举一动,都是要为百姓们某福利,为国家开疆扩土才能算是一个明君。

    而不是像梁梓墨这样,才接管齐国江山。屁股还没有坐热,就开始让文武大臣们跟着他这个大王,一起迁都到蜀国的中部。

    先是告诉所有人,都城那里很危险,为了大家的安全!为了子孙后代的生存环境,必须迁都!

    这才过几个月,又告诉大家:都城那边的危险已经解除了,大家可以安心的回家了。

    这样文武百官虽然嘴巴上不说,心里难免不对梁梓墨这个大王有微词。

    昨天梁梓墨也是说了,他亲自带领着文武百官,趁着深秋时节。紧赶慢赶的,把冬小麦种在了跟自己借过去的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