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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赌坊,他手长的老茧与街尾张叔的基本一致。”沈凌游盯着酒说到

    “对,他经常晚上溜去赌坊,他好像不太在意他的病,倒是还有一个神秘人,都是他在问医生问题,比他好学的多。”王长右有点不解的看着沈凌游。

    这时王笠摸摸脑袋问:“长右哥,你说了半天也没说你怎么知道他失血过多死的啊!”

    “他们在南坞巷买了针灸的针,当时老板劝他们还是在大夫指导下用,但他们花了二十两买了一套针,这孙老板嗜财如命当然给他们了。当晚他们二人没有出去,就一直在房间里待着。第二天神秘人主动找小二打扫房间,说昨天王贾吃水果不小心割到手了,李贾已经去医馆包扎了。小二说他看见了一滩血,很多而且这感觉还是被打扫过的,他想问,但是那个人的眼神让他害怕。之后他也没见过王贾,神秘人说李贾在医馆养病,不回来住了,之后也就退房了”王长右讲这些话的时候,眼神深的像深渊,仿佛摸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

    “那个人在拿他练手,失手后把他丢进了河里。”沈凌游的眼神突然变得严厉,语气冷的让义庄这冰冷的地方更冷了。一时间所有人都没有说话。还是王长右这个话痨打破了这僵局,“我觉得此事蹊跷,就去医馆打听了一下,最近几个月有好多成双入对的人来桂江看病,有夫妻、兄弟、母子。但是坐馆医生跟我说感觉他们都不太熟似的,还挺奇怪的,不过他们出手都挺大方的。”

    “时间不早了,师傅我先回去了。”沈凌游听完站起来将酒喝完,跟师傅他们告辞后准备走。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反正他不打算告诉他们。

    “真是神秘,爷爷,小笠我们也回去吧。还没吃饱,想回去再做个葱油拌面”王长右收拾杯子也准备走人。义庄的隔壁有一间屋子,王迹专门收拾出来供乞丐住宿,怕桂江的夜晚会冷到他们,但仅限于给他们提供夜间住宿,一到白天就不允许他们在这里。沈凌游家的宅子离这里远,在桂江一号街中间,王长右他们住在隔义庄两条街的南江街,跟沈凌游不顺路。

    “公子回来啦,公子吃饭了吗?东厨准备了汤羹。”胡伯跟在沈凌游后面说道。

    “不用了,我去一下书房,胡伯你先回去睡吧。”沈凌游转头跟他说,说完径直往书房走去。

    胡伯看了看沈凌游的背影摇了摇头,感觉有什么沉重的事情围绕着他。

    沈凌游到书房,打开南粤好友南荀(南木香的哥哥)寄来的信,信上说前段时间有人将假的沉香木原料卖给南家做贡香,要知道这事被发现是灭九族的大罪。南荀抓了供货商老杨问其一二,老杨说今年的沉香木卖的特别好,但他一直提醒仓库总管要把货留好,但准备送货时才发现已经卖光了,然而仓库总管称病告假好几天,老杨再去他们家里找人发现人去楼空了。老杨本来在发愁,突然收到仓库主管的信说南直隶城外有个三里地有个草房里有沉香木,他去验货发现是真沉香木,以为是仓库主管内心愧疚留了一批货,便找人跟车送往南家了,谁知道这是怎么做的可以以假乱真。南荀派人去追踪,发现除了杨老板一个不知情的人和三个压货人以外,其他人都消失了,南荀怀疑是压货人在中途调货,抓住了压货人想问个线索,结果人家一直说不知道,但是南家香术一绝,点香追问这人是想讲讲不出来。于是,南荀决定放了他们准备来一个放虎归山,放长线钓大鱼。南荀写信本意是问问沈凌游最近是否有类似的事发生,若没有发生则要多加提防。

    沈凌游看着这封信陷入沉思:南直隶,一桩桩一件件都指向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