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们!我回来了!我的徒弟呢?怎么没看见她?”冷玄白出去办了点事,欢欢喜喜的来到了训练场。
“我说的话你们没听见吗!”冷玄白看到大家都默不作声,顿时冷脸。
只见他们快速走到冷玄白面前。
“我…我让她好好训训练…”白楚颤颤巍巍的说道。因为冷玄白自从收他们为学生,看到的都是他满是笑脸的模样,几乎看不到他冲学生发火。
“你让她好好训练?!你是她师父吗?她在哪儿?”冷玄白的目光狠狠的瞅着白楚,单手扶额,低声说道。
“在…在千…”白楚颤颤巍巍的挤出了几个字,冷玄白听到千字后顿时闪走,只留下他的残影,跪在地上的白楚和一脸震惊的其他人。
‘怎么老大这次这么生气…我自从成为了他的学生都没有看到他冲我们发过火,怎么就只是一个有着拥有稀奇能量的人,就让他慌了神…’许佳年低着头在心里想道。
很快冷玄白便冲到了贝依菡所在的房间。只见他站在村庄楼顶的最高处。看见贝依菡正在怪物面前又扭又跳。
看到贝依菡活蹦乱跳的又搞怪的模样,冷玄白心里顿时松了口气,嘴角疯狂上扬。
贝依菡全身乏力的跳着,抬头一看,看见屋顶有一个黑影。
‘那是?哎呀!我近视眼儿啊!不会又来一个怪物吧?’贝依菡眯着眼,仔仔细细的瞅着。一个踉跄,扭伤了脚,瘫倒在地。
“啊!痛!痛!痛!”贝依菡蹲在地上,与那怪物四目相对。
“我这就表演!这就表演!”贝依菡强忍剧痛,准备站起来,奈何脚踝扭伤,根本无法使劲。
那怪物有点不耐烦的模样,站起来,抖了抖身上的灰尘,张开它那满是獠牙的嘴。
“我死了!”贝依菡紧闭双眼。突然身后一双巨大的手搂住贝依菡的腰,将她安置在一个宽广的地方。
贝依菡突然睁开双眼惊讶的叫道“冷玄白?!”
冷玄白冲着贝依菡笑了笑,就闪到怪物面前,只见他就动了动手指,怪物瞬间爆裂。
‘我嘞个乖乖!好帅啊!’给贝依菡看的一愣一愣的。贝依菡突然在小女孩找刀的房间看到一本非常显眼的本子,奈何屋里和贝依菡的位置有一定的距离。
‘为什么这一本书那么显眼,又恰巧被我看到?!莫非是什么系统?!’贝依菡在心里想。
只见她单腿蹦到屋里,捡起了那本书,装进了她的衣服里。
“走吧!”冷玄白拉起贝依菡的手腕说道。
“嘶!我脚受伤了…”贝依菡小声的说道。
突然冷玄白抱起贝依菡,向着天空出现的洞口飞了过去。
冷玄白慢慢的将贝依菡放下,说“我的学生就这样儿,性格孤僻奇怪,你不要见怪…”冷玄白看着贝依菡说道。
“怎么会!”贝依菡笑了笑。
‘怎么不会!我是受气包吗?我又不是什么小白花!’贝依菡在心里嘀咕道。
“那就行…”冷玄白冲着贝依菡笑了一声。
就这样贝依菡被冷玄白搀扶着走出了千楼阁。
贝依菡一瘸一拐的出来,看到白楚眼睛狠狠的瞪着她。
‘怎么可能!无论是男女,冷玄白不是最讨厌别人接触他吗!就连他教我们术士都没有一个人触碰他!这…’白楚瞪大了眼睛。
而一旁的江戈看到这场景也失了神。
只见冷玄白看向林佳,冷冷的说道“你,林佳,送回房间吧!”
林佳的手还没伸到贝依菡身上,冷玄白就缩回了手。
就这样贝依菡被林佳送回了一个精致的房间里,坐了下来。
“你还真有两把刷子!老大竟然搀着你回来!”林佳一脸好奇的看着贝依菡说道。
“什么?他搀着?”贝依菡一脸疑惑的笑了笑。
“哎呀!你不知道,我们老大,也就是你师父,他啊,从不让任何人触碰他!”林佳看着贝依菡说道。
“啊?那他总不能把我丢在那儿吧…”贝依菡尴尬的说道。
‘莫非白楚喜欢冷玄白,见不得别人靠冷玄白那么近,所以看我不顺眼?’贝依菡在心里猜想。
“当然会了!记得上次在千楼阁训练,白楚受伤了,根本没法走路,而当时就她和冷玄白两人,冷玄白这个人曾经说过,他厌恶任何人接触他,所以就把她孤身一人放在了711号房间,还是派我去接的她呢!”林佳有模有样的向贝依菡说道。
贝依菡只好尴尬的笑了笑。
‘是吗?有那么夸张?他们不会多虑了吧?’贝依菡撇了撇嘴。
“那个,我先走了,你自己好好养伤!”林佳说着就消失在了贝依菡面前。
‘这里的人还真是喜欢玩消失,连个看病的都没有,会不会发炎啊?’贝依菡看着她扭伤的脚踝,很是担心,突然那意识到她在那间屋子里捡到的书,立马就拿出来掀开了第一页。
‘这是一个小孩子的笔记!’贝依菡看到里面的纸张有多处划烂,而且还伴有血渍,她的名字隐约还能看到,写着玲玲。
“中牟年三月七日,我今天很伤心,因为今天是我五岁的生日…没人记得,不过我和河里的小鱼成为了朋友,这是我第一个朋友!”这是第一页的内容。
‘这是那个小女孩的日记!我这样看是不是不太好…但是!我又不是什么好人,日记中也许会隐藏着什么秘密呢。’贝依菡在心里嘀咕着,打开了第二张。
“中牟年三月八日,我又惹得娘亲不高兴了,她打了我,我的眼睛快要看不清小鱼了…我好害怕,父亲要把我关在小黑屋里…我…快坚持不住了…
中牟年三月十二日,我从小黑屋里出来了,街里的人嘲笑我臭,给我取名臭蛋,我很不开心,娘亲今天又打我了,我瞎了一只眼睛,不过一个人在外面捡柴的时候,走到河边又看到了那条小鱼,我决定把它带回家…
中牟年三月十三日,小鱼被娘亲打死了,它是我唯一的朋友,我哭了,这是我唯一一次哭…
中牟年三月十八日,我的衣服已经一年没换了,好痒好痒,爹爹让我照看新出生的弟弟,这个弟弟很可爱,我很喜欢,可是他一看见我就哭…娘亲骂我是扫把星,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中牟年四月二十日,我的头发被娘亲剪了,我变成了光头,不过,能为家里补贴点钱,我很开心…
光牟年四月二十七日,今天我捡到了一个碗,很开心的回到了家里,却听到爹爹和娘亲在吵架,我听到娘亲说,我不是她生的…是我爹爹和另一个女人的孩子…还有,我偷听学堂讲课被同学举报了,爹爹说让我上山面壁思过,还留下了眼泪…我看到爹爹身上有把大刀,可能是打猎用的吧…”
‘后面都没有了…为什么?为什么!她的爹爹杀了她吗?她只是个孩子啊!’贝依菡在心里说着,眼泪从嘴角划过。
‘我想为她报仇!像这样的人怎配做父母!怎可活在世间!’贝依菡在心里暗暗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