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策扛着韩凌上了楼,踢开门将他像甩包一样一把扔在了床上,随后压了上去。
“你放开我,该死的混蛋!撒手!你这个狗娘养的乌龟大王八,你不得好死。。。。。”韩凌手刨脚蹬拼命的挣扎着。慌乱中被萧天策抓住了一条腿狠狠的一扯,然后拽过床头柜上铺着的锦绣桌旗使劲一撕,半米宽的布料从中间被撕开。萧天策用它当绳子将韩凌的双手双脚捆于床柱之上。此时的韩凌呈一个“大字型”躺在床上。原本整齐的衣服因为挣扎弄得凌乱不堪,有的地方已经被撕坏了露出了白嫩的皮肉。脖子锁骨和腰腹间遍布青红的吻痕和指痕,怎么看怎么觉得淫||靡。
萧天策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睛里有着积蓄已久的火焰。他慢条斯理的脱着自己的衣服,声音低沉而嘶哑:“韩凌,我也不想这样,是你逼我的。”
那目光那声音犹如一把锋利的尖刀,在一寸寸凌迟着韩凌的心。一瞬间,他想到了死亡。他宁可死,也不想被这禽兽玷污。
韩凌那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将萧天策气笑了。细长的保养得当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了韩凌的下巴。
“怎么不反抗了?你刚才不是挺能折腾的吗?现在怎么像一条死鱼似的躺在这里,连动都不动一下。难道是想通了吗?如果你早这么乖,何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
韩凌闭着眼睛不看他,牙关紧咬着。你若不绑着我,我一定冲上去和你同归于尽!
“你干脆杀了我算了。”声音嘶哑到不行,尾音还有些颤抖。说不害怕是骗人的。韩凌长这么大,头一次发现自己竟然怯弱的像个妇孺,竟然会面对被强x。韩凌,你真他妈不像个男人,死了算了!
萧天策听了竟然笑了,这是他这辈子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之一。
“开什么玩笑。老子肖想你这么久了,人还没沾到呢,怎么会杀了你呢?其实你也不用装得三贞九烈的。你是什么货色我还不清楚吗?你若乖乖的,还能少吃些苦头。”
韩凌羽睫低垂,像两把浓密的小扇子似的在洁白的肌肤上留下了两道深深的暗影。生亦何欢,死亦何惧?!从小爸爸就教导过自己,宁可站着死绝不跪着活!与其被他玩弄致死,不如自行解决!
韩凌刚想咬舌自尽被手快的萧天策一个使力给摘掉了下颚。
“还想玩自杀的戏码?行啊,你想死尽管去死。只是,我会叫你的家人朋友统统陪葬!我萧天策说得出绝对也做得到。你别当我是在开玩笑,我从来只和朋友开玩笑!”
萧天策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体内澎湃的酒精化作汹涌的情||欲,他三两下扯掉了身上碍事的衣物化身猛兽扑了上去。
晶莹的泪珠从闭着的眼角滑落。该来的,还是来了。
韩凌的皮肤遗传自母亲,又经常宅在家不见阳光的缘故,白皙细腻像玉石一样光滑。加上身材纤细五官清秀神情凄楚,躺在那里像个白瓷娃娃一样惹人怜爱。萧天策的手一边在韩凌身上肆意游走感受着青年紧实光滑富有弹性的肌肤触感,一边陶醉的感叹:“啧啧,你不脱衣服只能算美色,没想到脱了衣服却是个绝色!你不去代言沐浴乳的广告还真是可惜了。”
听着似是赞美似是讽刺的话韩凌一点表示也没有,仍旧闭着眼睛,将头深深的埋进了左侧的颈窝。这下彻底激怒了萧天策。他认为韩凌此举是对他的无视是对他权威的一种挑战。无论在工作中还是在床||上,他都要占取绝对的主动。他不允许有什么是不在他控制范围之内的,他的权威不容践踏!
由愤怒激起的情||欲空前高涨,烧得他短时间失去了理智。下手也狠起来。由亲吻逐渐变成了啮咬,抚摸变成了揉搓。此时的萧天策已经没有耐心去做前||戏了,两腿之间已经高高的支起了帐篷。迅速变石更挺起的部位被裤子束缚住疼痛难忍。萧天策一把扯掉了西裤和内裤,两三下抚弄之后便挺身而入。
韩凌忍痛闭目不语。一股铁锈的味道弥散在空气中,有了血的润||滑萧天策的行动越发的畅通无阻。他杀红了眼般蛮横的在韩凌体内冲刺着,丝毫没有注意到韩凌的反应。
韩凌像个死物一样横在那里一动不动,连眼皮也不抬一下。疼痛和失血过多,使他的脸色变得惨白。被咬破的嘴唇还在往外渗着血。可是萧天策却仍然动作凶猛,兴致勃勃。
几下重重的起落之后,他长长的吁出了一口气,将今晚的第四次精||华射进了韩凌的体内深处。然后倒在韩凌身上不动了。处子紧致富有弹性的那里,使他舒爽不已。自十几岁开荤到现在,这是他最酣畅淋漓最带劲儿的一次。比起自己那些或青涩或放荡的床||伴,韩凌不是最出色的,却是那个最让自己感到痛快的。这颗水果糖,果然是诱人无比啊!
萧天策游戏花丛多年,拥美无数。玩弄过不少漂亮的男孩,也辜负过不少名媛淑女。近一两年来,他身边的床伴情人像走马灯似的换了一批又一批。萧天策对他们不过是逢场作戏随便玩玩,丝毫没有动心的感觉。这是迄今为止第一个让自己动心的人,要宠爱他保护他!让他过上衣食无忧随心所欲的日子。让烦恼远离他,让他的脸上总是充满笑容。
一瞬间,包裹在心脏周围的坚冰融化了。眼神柔和起来,就连声音也是轻轻的。
“小凌,你还好吗?”
韩凌闭着眼睛动也不动,连个声也不吭。
萧天策以为他还在为刚才的事情生气,心中有悔意,脸上不由得挂上了歉意而宠溺的微笑,用手轻轻推了推韩凌:“怎么,还生气呢?对不起,我向你道歉还不行吗?我保证以后好好对你,再也不让你受伤流泪。”
韩凌仍然不语,浑身的肌肉僵硬颤抖,眼角有未干的泪花。显得楚楚可怜。萧天策顿觉后悔。早知如此,应该慢慢来的。这毕竟是二人的“初夜”,不要留下任何阴影才好啊。
俯下||身,温柔而煽情的将韩凌眼角和脸颊上的泪痕用舌头舔掉。随后在他的眼皮额角脸颊以及颈窝落下了一个个缠绵悱恻的吻。他帮助韩凌合上脱臼的下颚。
“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小凌。以前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从今以后我会疼你爱你,再不让你受任何委屈。所以,你就不要耿耿于怀了。把不愉快都忘了好不好?”
一直闭着眼睛沉默不语的韩凌忽然睁开了眼睛。漆黑的同仁里有着明显的肃杀之气,可还是漂亮的惊人。声音虽然沙哑,但口气异常的坚定。
“不!除非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