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军等许大茂走了之后,就伸了伸懒腰,拿了把椅子和自己的陶瓷缸子走出了门。
走出门之后,他就靠窗户上,翘着个二郎腿,悠闲的喝起了茶来。
院里路过前院外出的人看到这个家伙吊儿郎当的样子,就笑着和他打着招呼。
王建军也是礼貌性的和众人聊上几句。
就在他和自己边上的一个住户侃着大山的时候,突然看到贾东旭这个家伙走进了阎家。
内心就疑惑着,这家伙不在家陪着秦淮如去阎老抠家干啥去了?
就在他疑惑的时候,贾东旭笑着拿着几块尿布从阎老抠家走了出来。
跟着王建军聊天的邻居,看着贾东旭就笑着问道:“贾哥,嫂子快生了吧?”
贾东旭笑着回道:“还有两三个月呢,具体什么时候我也不清楚,这不,我提前来三大爷家借几块解娣小时候的尿布么,提前预防一下。”
说着他就尴尬的看着王建军道:“建军也在啊?”
王建军笑着点了点头。
王建军俩人看着他走进了中院之后,就见阎埠贵拿着一块尿布跑了出来,喊着贾东旭就跑进了中院。
王建军看着这一切,就摇着头笑了笑。
随后他就跟着邻居又聊了起来。
中院,易中海家里。
易中海看到了来的刘海中和阎埠贵就笑着让他们俩人坐下之后,并给俩人倒了杯酒。
阎埠贵看着桌上的菜和酒就笑眯眯道:“老易,还是你够意思啊,这酒和菜都备好了。”
易中海笑着道:“老刘,老阎,来,咱们来碰一杯。”
说着他就端起了酒杯和他们碰了一杯。
三人碰了三杯之后,阎埠贵夹着菜吃了一口,随后道:“老易,你让我猜一猜。”
说着他就笑着道:“老易,你叫我们来是关于王建军当这个管事大爷吧?”
易中海点了点头就叹息道:“是啊,老阎,你说咱们三个在这个四合院这么多年,怎么就让一个小年轻骑在咱们头上了呢。”
一旁的刘海中一听这话,就气愤的一拍桌子道:“老易,你不说还好,一说我就一肚子气。这王主任也是,咱们当初干的好好的,怎么能说撤就把咱们撤了呢。”
阎埠贵看着这家伙一拍桌子,差点把酒水和菜震的掉到地上,就心疼的道:“老刘,你能不能轻点,你看将酒洒的。”
易中海笑着用抹布擦了擦桌上洒出的酒水就道:“没事,老刘也是急脾气。”
他说着就笑着端起了酒杯和俩人碰了一杯道:“老阎,我和老刘就是一个粗人,你读的书多,你看有什么主意能把王建军这个联络员下了。”
阎埠贵想了想,就看着两人道:“实话说,对于王建军当联络员我也不赞成,问题是他是王主任亲自任命的,我也没有什么好的主意。”
一旁的刘海中喝了口酒,就气愤的道:“那咱们就拿捏不住这个小子了?就任凭他在这个四合院作威作福?”
阎埠贵想了想就道:“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这样咱们就把王主任也惹下了,这有点得不偿失了。”
易中海听到这个老小子有主意,就笑着给他倒了杯酒道:“老阎,你具体说一下,是什么主意我们也听听。”
阎埠贵想了想就把自己的主意告诉给了俩人。
刘海中听到他说写举报信,就嗤之以鼻道:“老阎,咱们写举报信,最后还不是到了王主任手里了吗,你这说跟没说一样啊。”
阎埠贵笑了笑就喝了杯桌上的酒,也不言语了。
易中海看着这个老家伙,就笑了笑道:“行了,咱们继续吃菜吧。”
刘海中看着他们俩人跟着自己打着哑谜,就道:“老易,你们两在说什么呢?”
易中海笑着给他倒了杯酒道:“没什么。”
说着他就端起酒杯看着俩人道:“老刘,老阎,你们怀不怀念咱们以前的日子。”
刘海中喝了口酒,打了个酒嗝就道:“怎么不怀念?以前那会,这个院子在咱们的带领下多么的团结友爱,现在呢?什么都没了。”
阎埠贵也感叹道:“是啊,以前王建军没来的时候,咱们院里多团结啊。现在彻底乱套了,不到两个月,咱们的先进四合院没了,管事大爷没了,就连巷子和公厕都轮咱们打扫了。”
易中海听到俩人的话,就将自己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也怀念起了曾经的日子。
里屋吃饭的李桂琴看到外面的三个人,就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他们三人,在将一瓶酒喝完之后,易中海又从柜子里拿了一瓶。
他给俩人一人倒了一杯之后,就端起了酒杯看着俩人道:“老刘,老阎,你们说我给柱子重新娶个媳妇怎样?”
阎埠贵笑眯眯的喝了杯酒就摇了摇头道:“老易,这毁人婚事的事我可不干。”
刘海中也醉眼惺忪的道:“是啊,傻柱都有了媳妇了,这……这给他重新说一个,这怎么能行。”
易中海看着他们两个都不同意,就喝了口酒叹着气道:“唉,我也就是说说。”
说着他就看着俩人道:“其实当我知道柱子不声不响的娶了个寡妇之后,你们不知道我这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了,我真不知道以后见了大清怎么和他说了。”
阎埠贵听到他的话,给几人一人倒了杯酒之后,就安慰道:“老易,你也别难过了,这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一个人有一个人的缘法。傻柱他爹何大清是这命,傻柱也是这命,他们一家子这辈子就犯寡妇。”
“老阎说的对。老易啊,这儿孙自有儿孙福,就像我的那两个小崽子,随便他们闯荡吧,我呀这辈子有我们光齐就行了。”
阎埠贵听到刘海中的话,就反驳道:“老刘,你说这话我就不赞同了,这儿女啊,手心手背都是咱们的肉,你不能只疼爱手心,就不疼手背吧。你看我们家,就连我姑娘,我都一视同仁。”
“老阎,你知道个屁,这老话说的好,长子继承,家业不败。有子不传,无子过继。”
阎埠贵听到他的话,就看了眼一旁坐着的易中海,见他此时面色铁青。
就扯了扯刘海中的袖子,笑着给易中海倒了杯酒道:“老易,老刘瞎说的,来,咱们喝酒。”
刘海中也忙附和道:“是啊,老易,刚才口无遮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