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跑?”
我刚抬腿还没等迈出去,就被苏卿州抓住包带子。
呃!还好这会没什么人,否则可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苏卿州你有毛病啊,生气不理人的是你,突然出现强吻人家的也是你,你到底想干啥!”
我生气的直接松开包带子转身质问。
面对我的怒火中烧,这货居然露出一抹坏笑。
“强吻?我看你不是挺投入的?”
“我……”去你大爷的臭流氓!!
这波打脸我承认是真的有够疼的。
见我倔强的撇开脸不搭理他,苏卿州叹了口气摸摸我的头。
“别生气了,都怪我。”
现在知道错了,早干嘛去了!
“昨天我是太在乎你才会生气,最主要的是你一句解释都没有。”
“那还用解释吗,你随便拉一个女的看看她会选你还是选江城!”
江城:??你礼貌吗?
苏卿州嘴角止不住的开始上扬,不论男女,就没有不爱听彩虹屁的。
“好好好,我错了。”
苏卿州将我拉进怀里温存,而我也顺理成章融化在他布下的“天罗地网”里。
“你能不能先别闹了。”
因为苏卿州一直从后面搂着我,害得我已经连续输错两次密码了。
“我什么都没做啊。”
苏卿州无辜的眨眨眼,但我就是从那双桃花眼里看到了一抹狡黠。
“回来啦~”
当我准备试第三次密码的时候,大门被从里往外推开。
张笑笑顶着鸡窝头,一双眼睛肿的跟核桃似的。
“妈呀,你这睡觉的还不顶我熬一个大夜的,赶紧洗洗去,瞧瞧你把自己造的~”
我进门之后故意准备把苏卿州关在门外,结果被他十分厚脸皮的给“闯”了进来。
“你进来干嘛。”
面对我的冷言冷语,苏卿州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拽着我的手直接进了房间。
要知道张笑笑还在客厅呢,我俩就这么关上房门算怎么回事啊。
“你别闹,等会让人家笑笑尴尬了。”
“我没闹,就是想亲亲你。”
苏卿州将我抵在门板上,耳鬓厮磨之间,我的脸早就红的像一只煮熟的虾子。
“小仙儿我先走了啊~”
“啊好,好的。”
我拉开门就看到张笑笑不怀好意的朝我眨眨眼睛,这下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算了,爱谁谁吧。
“你走的时候帮我把门带上,我困死了~”
一晚上没睡早就已经精疲力尽,此刻我只想把自己埋进被子里,睡他个昏天暗地。
“好,我给你点了早餐,你醒了记得热一下吃。”
苏卿州今天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会议不得不赶去公司。
迷迷糊糊我记得苏卿州走之前在我额头亲了一下,后来就彻底失去意识了。
“谁呀?别闹~”
我睡得正香,就感觉有人一直在晃我床腿。
“再闹我发火了啊!”
我不耐烦的踢了踢腿,估摸着是baby黄又在那整我呢。
结果一扭脸,看到一张阴恻恻的脸正看着我。
“师傅们,快来啊!”
我嗷一嗓子,整个人都滚落在地。
顾不得后脑勺的疼痛,我一个剑指外加五雷咒,电光火石之间,那个鬼影直接就在我眼前被炸飞了。
“咋地了这是?”
Baby黄悠哉悠哉的推门进来,就跟没看到刚才那个鬼影似的。
起初我以为它是故意试炼我,可这也装的太像了吧。
“你真没看见?”
“看见啥了,你心魔又来了?那个张木匠不会是忽悠咱的吧,咋还不把日月石送来。”
Baby黄摸了摸下巴,满脸沉思的掐起手指头。
“咋样?”
我疑惑的看着他,心里也开始琢磨这个张木匠到底什么意思。
眼看天都要黑了,咋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哎,来了。”
Baby黄一转身,就看到张木匠笑嘻嘻的朝我们走了过来。
“不好意思啊,有些事情给耽搁了。”
张木匠说完张开手,正是我之前见过的那枚日月石。
正所谓好饭不怕晚,只要来了,迟点也行。
我把日月石放在供桌上,恭恭敬敬的把太奶跟黄爷爷都给请了过来。
“见过张先生。”
太奶拄着拐杖,在看到张木匠的时候,微笑着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张木匠倒也说话算话,不仅告知这日月石的用法,还当场就把困扰我的心魔给化解了。
兴奋之余,我给苏卿州打了个电话,结果响了半天也没人接。
这时,杨利又给我打来电话催我赶紧过去一趟。
“弟纸,不管能不能办,你既然答应了就去一趟。”
“去啥去,你不知道咋回事啊,那打生桩可不是闹着玩的,弄不好咱几个都得回洞里重新修炼。”
“那都答应人家了……”
“哎呀好了,你们俩别吵了,我去问问太奶。”
我见baby黄根baby蟒他俩争执不下,只能跑去香堂前跪着请求支援。
好在太奶愿意搭理我,让我先去看看什么情况再决定接不接这活。
杨利的老家在西郊,靠近邻市交界的地方。
等我跟杨利赶过去的时候已经日落西山了。
杨利的表哥不在家,迎接我们的是他媳妇,一个看上去十分老实本分的女人。
“嫂子,这就是我跟你们说的蒋大师。”
杨利话音刚落,表嫂就惊讶的打量了我一番。
“这么年轻啊……”
多么熟悉的话语,自从我干这行以来,最常听的就是这句话。
被人夸年轻虽然很好,但同样也意味着被质疑和不信任。
“你好,进屋看看?”
杨利听出我话里的戾气,连忙赔着笑脸把我领了进去。
我环顾四周,虽说家里收拾的挺干净,但那这种阴恻恻的寒气还是让我不由自主的皱起眉头。
“你看见什么了?”
我扭头看了一眼杨利,只见他点点头,又满脸苦涩的摇摇头。
也是,老仙家都走了,他就算看见,也只是心理作用罢了。
“那个,大师啊,你先坐着喝点茶,我老公马上就回来了。”
杨利表嫂看起来也是浑身不自在的样子。
也不知道是因为我们的到来,还是说她也感受到了脏东西在作乱。
“砰!”
“还想跑!”
当墙角的花瓶落地,我扬手就是一个五雷咒。
“咋,咋了?”
表嫂吓得脸色煞白,颤颤巍巍的躲在杨利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