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还没有开始,聂海龙就已经提前喝得酩酊大醉。
头脑1热就带着1帮兄弟来看新娘子。
绿漪挡在门口,被1巴掌扇倒在地。
“臭娘们儿,敢挡大爷的道?明天晚上连你1起收拾了,等着大爷帮你破瓜,哈哈哈……”聂海龙狞笑着,露出了1嘴恶心的黄牙。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打开,1柄鱼叉从房间里飞了出来,直挺挺地插在聂海龙的面前。
卓1清1脸冷冽地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冷喝道:“喝了1点马尿就精虫上脑了吗?”
聂海龙这才想到,自己这个未过门的媳妇儿曾经是这片大海上的王者。
正是那种征服王者的感觉,才让他对卓1清这么着迷。
“夫……夫人不要生气,哈哈哈,咱们明天晚上见……”聂海龙大笑着以掩饰自己的尴尬,然后带着手下狼狈地离开了这里,已经临门1脚了,他没必要这个时候撕破脸。
绿漪这才踉跄地从地上爬起来。
“绿漪,你没事儿吧?”卓1清伸手搀住绿漪。
这时才看到绿漪的半边脸已经肿了起来。
“该死的畜牲,下手没轻没重。”卓1清嘴中骂道。
不过绿漪依然站在房门外。
卓1清拔起鱼叉,径自回到了房中。
1个人影从闺房的红色帘子后面站了出来。
“曾泰,你继续说。”
曾泰继续跟卓1清讲述护卫军的计划。
“大当家的,我看您还是不要劫持黑胡子吧,就按照董爷的计划行事,这样您也不用冒险,那个黑胡子又如何是好劫持的。”曾泰将董良的计划告诉卓1清,然后劝道。
虽然在曾泰的描述中,护卫军非常的强大,但是对方只来了1千人,卓1清并不放心。
关键是卓浪还在对方的军中,好不容易找到了儿子,卓1清又怎么愿意让卓浪承担1点点风险呢?
“没关系,他们按照他们的计划登6作战,我按照我的计划行事,这并不矛盾。”卓1清还是坚持在洞房的时候劫持聂海龙。
这样他的那些手下大部分都会投降,就可以避免1场恶战。
红旗帮的帮众也能够少死很多人。
“曾泰,你去联络咱们的兄弟,就按照董爷的计划行事,我这里你就不要管了,这边容易被盯上,你尽量不要再过来。”
卓1清能够坐稳红旗帮的头把交椅,又怎么可能是1个蠢女人呢。
她这样全当是给此次行动上了双保险。
自己的儿子突然找到,卓1清似乎1下子又来了干劲。
曾泰悄悄地离开了卓1清的闺房,回到藏匿康老8等人的地方。
明天晚上,康老8等人要负责从内部将登6点给清理出来。
……
第2天,黑胡子的大婚如期开始,1切都非常的顺利,8抬大轿将卓1清从闺房中接了出来,随即在岛上转了1圈又送了回去。
然后从中午开始,那些海盗就沉浸在欢乐的海洋中,他们能够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机会并不多。
夜幕再次降临,岛上燃起了无数的篝火,人们依然在吃喝。
聂海龙今天倒是收敛了很多,他担心自己喝多了之后,晚上行房的时候,家伙事儿就没用了。
依然是1个没有星星的夜晚。
从远处看去,岛上的篝火更像是漫天的繁星1般。
这1刻,天地似乎调换了位置。
郭有让舰队尽量地靠近岛屿。
在舰队的最前方是小巧的火箭艇。
最前方的火箭艇小心地试探着前进,不敢像平时那般撒欢地狂飙。
直到能够看清楚岛上的灯火,6军才开始爬到舢舨上,准备登6。
偷袭、抹脖子这样的事情,对特战队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
聂海龙还是非常谨慎的,即使在春节和大婚这样双喜临门的好日子里,他依然安排了岗哨。
“咦,曾船头,您什么时候回来了啊。”1个放哨海盗看到人影出现,立即上前盘问,没想到竟然是曾泰。
不过他不是去送信了嘛?
“信已经送到了,还带回了两万两赎金,来来,大家放哨都辛苦了,来喝两口暖暖身子。”曾泰举起手中的酒坛子说道。
没等那海盗开口,曾泰就将酒坛子上的泥封给拍开了。
1股浓郁的酒香飘了出来。那海盗吞咽了1口口水。
“边上的兄弟1起吧,这大过年的,窝在石头后面冷死了。”
曾泰又冲着边上空无1人的礁石喊了1声。
果然又有几个海盗冒了出来。
曾泰是知道黑胡子的布置习惯的,明暗哨搭配,不出事情,暗哨是不允许出现的。
但是今天晚上这么热闹,轮到值哨的兄弟心中定然不爽。
曾泰也是1个说小不小的头目,大家都认识。
这样1招呼,那几个暗哨果然都冒了出来。
曾泰招呼身后的随从作势要给几人递上酒碗。
不出意外的话,这个时候异变突生。
那几个随从随身携带的篮子里拿出的并非是酒碗,而是锋利的匕首。
这些人的动作非常快,就在转瞬之间,几个放哨的海盗全都被放倒,连1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来到了海边的登6点,特战队对海上打了灯光信号。
那些已经上了舢舨的步兵才开始向岸边划来。
海岛上,酒宴终于结束,聂海龙在众人的簇拥下向婚房走去。
他等这1天已经很久了,这个时候,聂海龙的心中还有些激动。
这种激动的感觉让他更加的兴奋。
他深吸了1口气,让自己平复下来,否则待会儿万11上来就1泻千里,岂不是让他在那个女人面前丢脸。
今天,他聂海龙就要征服这东海上最强的女人。
“夫人,久等了。”
吱嘎1声,门被推开,聂海龙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
1股淡淡的香气扑鼻而来。他环顾4周,婚房中摆设的物品古朴庄重,像是大户人家的婚房。
“夫人真是有心了。”聂海龙赞道,他努力地让自己显得儒雅,殊不知这声音在卓1清听来更加的恶心。
外面1片漆黑,房间里却被红烛照的异常明亮,隔着红色的纱幔,聂海龙能够看到1张大床、1套桌椅和几个雕刻精美的蜡烛台。
聂海龙感慨地想,这样的房间不止是别致,更是别有1番情趣,可比他的房间要强多了。
他不由得感到心中欢喜,因为他将征服自己1直想要的女人,与她1起享这1美好时刻。
聂海龙的眼睛扫过地面铺着厚实的地毯,墙壁上贴着1些喜庆的剪纸。灯光线条流畅,精致而优雅。
房间的朦胧中,所有物品都显得十分迷人。这样的房间令人安心,令人欣慰,并带来1种无与伦比的舒适感。
“夫人,为夫要来掀盖头了。”1身大红新郎服的聂海龙笑道。
他笑起来的时候,那张蛤蟆嘴在那1脸的黑胡子的衬托下,更加的恶心。
卓1清的屁股后面放着那把锋利的匕首。
哪怕是见惯了大世面,卓1清此时也感到万分紧张。
她能够感受到自己手心涌出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