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黙鸣荒的路上,他就已经听到雨霖婞给他讲了这天下动荡的大概事情,就连是他们动手去砸了冥三族,引得六大隐世家族而决裂的事情也没有任何的隐瞒。
宫彦痕不由得惊叹在如此短的时间,这天下竟然发生了如此大的当口,也飞速的调整着断海之渊的着手点。
此时听到这天下再次动荡,顿时那眼睛亮了起来。
这话响起,明政殿里的人全部齐齐朝他看去。
断海之渊上渊王,曾经救过他们黙鸣荒,而且现在还是合作的关系,因此下,这殿里的人还真没有一个把他给当外人的。
“混乱之地,如此好的机会,不吃白不吃。丹药和商道,那都是小道而已,真正能够稳住这个天下的,还是足够的国土。
现在其他四个隐世家族是没有能力和精力来顾及到这一方面了,等我们吞并了米勒殿和幻星宫的势力范围后。
带时候,就算是他们四个隐世家族想要发难,那恐怕也是今非昔比的事情,他们能拿拥有着两个家族势力的我们如何?”
宫彦痕挑眉看向也看着他的铭楚离和雨霖婞,那眼中充满了兴奋。
同样的,他也从这两个
人眼中看到了和他相同想法的兴奋。
混乱之地,与其让他们在混乱中自立门户,不如现在出手收复,建立一个浩大的王国。
犀利的言语,混合着那一脸的兴奋,让明政殿内有一瞬间的沉寂。
紧随而来的就是,黙鸣荒的群臣们,开始兴奋起来。
逐鹿天下。
“还有什么人有异义?”铭楚离嘴角泛起铁血的笑容,冰冷的目光扫过大殿内所有的群臣。
他和霖婞也是这个意思。
趁你病,要你命。
乱世,不就是他们的垫脚石嘛。
“没有。”大殿上的人齐齐大吼出声,那么的不约而同,那么的异口同声。
“上渊王?”铭楚离转过头看向宫彦痕。
宫彦痕眉头挑起,对视着铭楚离看过来的眼:“断海之渊全力配合,先打天下,再分天下。”
“好。”
铭楚离冰冷的声音在明政殿内回荡,伴随着那初秋还带着余热的微风,直上苍穹。
风呼啸,秋日的微风在天地之间往来。
两大隐世家族的落没。
但是,新的篇章又将在神琼大陆上拉开帷幕。
断海之渊,黙鸣荒,全部都动了起来。
混乱的原米勒殿宗门势力下的那几十
上百个国家势力上,那昔日前来的商旅,为他们解决掉了燃眉之急商旅。
在那厚重的生活物资后面,换成了隐藏在物资下的隐兵。
幻星宫的国家势力范围内,那丹药售卖的药师联盟总协会。
也不再是单单买卖丹药,那伴随着他们身后悄然出现的妖兽和高手,也开始无声无息的进入了那纷乱的各个国土。
合作?不,没有合作这一词。
臣服,臣服我们。那我们就继续为你提供一切的东西丹药,护你国土的安全,一切都能照着以前那般。
不臣服我们?可以,很好的,没问题。那我掐断你的需求品,挑唆国宗之间的暴动。
推翻你这个拒绝臣服我们的国君宗族,扶持新的臣服着来取而代之。
天下动荡,这是高手之间的博弈。
臣服,那就是保命的良方。
在这样大规模的动作中,黙鸣荒和断海之渊完全的动了起来,黙鸣荒上更是没有任何一个人是闲着的,所有人都忙的是连睡觉的时间都难能可贵。
而对外却还要假装着什么都没有发生,一切都是老样子。
无数的消息从四面八方传递过来。
无数的命令又从这里朝着四
面八方传递而去。
圣三族还剩下荆棘家族和黑海宗,还有幻星宫的部分人。冥三族还剩下异焯宗,玄冰宫以及米勒殿那逃脱一劫剩下的兵马。
两两僵持,堪称是神仙打仗。
而下面的铭楚离,雨霖婞,宫彦痕,则是疯狂的吞噬着一切,坐收着渔翁之利的事情。
风起云动,群雄逐鹿。
“好,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黙鸣荒上,雨霖婞快速的朝着明政殿走去,还不忘朝着身边的人下达着命令。
“遵命。”快速离开,没有谁在此刻有多余的时间停留。
“这个地方我看先……”低头快速而走,那吩咐的话还没有说完,雨霖婞感到身体一软,倒头朝着下面倒去。
“主母……”跟在雨霖婞身边的人大惊,还没有来得及伸手扶住,一个人已经抢先一步上前把雨霖婞给扶稳。
“婞儿妹妹身体可有恙?”风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甚至动听。
雨霖婞甩了甩脑袋,她这身子是怎么了?已经是第二次突然发软没有力气?她的身体不应该是如此的弱不禁风才对啊。
一边转过头看去道:“我没事,你……”
只见得身后,一女子身着朱
红色长裙,没得惊心动魄,此时看着雨霖婞看过来,不由得咧嘴一笑:“柳婧云。”
柳婧云?那个商铺女王?曾经为了铭楚离付出了一切的女人?
这个时候她怎么会出现在黙鸣荒?
雨霖婞眉眼微动,站直了身体好生看了一眼眼前的女子,然后笑道:“幸会。”
“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婞儿妹妹不愧是女中豪杰。”柳婧云放开搀扶着雨霖婞的手,也同样的对着雨霖婞报之一笑。
雨霖婞听言,微微摆了摆手,微笑道:“大家都是自己人,就不说这客套话了,柳女王是来见楚离的吧,他现在在明政殿那边。”
说罢,还指了指明政殿那个方向。
柳婧云一直是在同铭楚离那一方在合作,与她所管理的丹药这一边并没有任何的挂钩,因此下同她应该没有什么事情。
“不是。”哪料柳婧云竟然摇了摇头。
然后很直接的看着雨霖婞道:“这么忙抽空过来,我可不是为了见黙鸣荒尊上的,我就是来见婞儿妹妹你的。”
“见我?”雨霖婞心中有一瞬间的诧异,只不过却没有表露出来,伸出手示意道:“那行,咱们边走边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