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米勒殿长老?别说是三个了,就算是再来三百个,也别想从从深海黑链的追踪下逃脱。
“啊……”
深海黑链锁定住了三个米勒殿长老,其中两个一被深海黑链所接触到立刻就消融了去,那朝着西边方向逃去的米勒殿长老本体,立刻被深海黑链给牢牢锁住,发出痛呼。
“我黙鸣荒可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能走的地方,既然你都敢欺上门来,那本尊也在今日死个明白。”
冷沉如冰的声音在半空中回响,铭楚离控制着深海黑链的手,微微的动了起来。那用黑色幻气所凝聚而成的深海黑链立刻就搅动了起来。
“啊……”
凄厉的惨叫声从米勒殿***口中不断发出。
黑海宗的看家本领,黑海追魂链,那可是连灵魂都可以锁住毁灭掉的心法。
血色四溅,仗势欺人者,最终会被比他更强的人给收拾。
风吹云动,半空中惨叫声越来越弱,血色四溅之后,什么都没有剩下。
“杀得好,叫他们敢如此的嚣张。”雨霖婞一拳头打在字迹的手心中,巧笑嫣然。
在雨霖婞的笑颜中,一旁的安麟轩却是声音凉薄道:“这个
有什么好得意的。这个***也不过是凭借着他兄长的关系,这才当上了米勒殿位高权重的长老,他是米勒殿长老位中,武功最差的一个。”
雨霖婞听言转头看向安麟轩:“这样的场合你就不能……”
然而,就在雨霖婞开口说话的那一霎那,一道光芒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从她的身边一闪而过,快速的朝着天际冲去。
雨霖婞下意识的挥出手,想要把那光芒拦下来,可是却还是慢了半拍,让那光芒离开。
雨霖婞眉头皱了起来,随着那光芒提起头来。
只见得天空中一道淡白色的光芒瞬间消失远去,极快的速度,迅猛的力量,一闪而过,立时融入了天空之中,什么也没有剩下。
那是个什么玩意儿?
“米勒殿的死生意志决,这是米勒殿所有人都会的招数,在临死之前把自己的所有遗嘱透过意志传达会米勒殿。”
安麟轩抬头看着那已经什么都看不到的天空,声音缓缓道:“带着如此大的怨气,这下子可能麻烦了。”
雨霖婞听言,眉头紧蹙,猛然低下头看向躺在脚边的墨倾池。
此时墨倾池全身是血,特别是那胸
口处的血迹多得异常,那本该有的心血之力已经消失无踪。
那本来温润如神明的脸颊上此时全是狰狞,带着一脸阴狠的笑容说道:“雨霖婞,我是不会放过你,你们,整个黙鸣荒的。
这一次我没料到你竟然能说动黑海宗插手,让你赢了这一局。只不过没关系,笑到最后的人才能算赢家,现在不过是一个中途发生的小插曲而已。
你们就等着吧,等着我雷霆般的报复吧。哈哈哈,铭楚离,我告诉你,只要是我得到了,你这辈子都别想得到。我就算是死,你们也绝对逃不出我墨倾池的手掌心。
我墨倾池定要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哈哈哈,我在下面等着你们,你们想要在一起,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充满了狠毒和怨气的话飘荡在这一方天地,墨倾池带着一脸的狞笑看着面色陡然沉下的雨霖婞,胸口淡白色的光芒一闪。
墨倾池嘴角立刻涌出大量的鲜血,而那双眼在充满了怨气的狞笑中,缓缓的闭了起来。
这是强行突破铭楚离的禁锢,自己断了筋脉,寻了死路。
看着那就算是死了,脸上还带着狠毒的狞笑,想着那
还在耳边回荡的诅咒,雨霖婞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好深的怨恨。
这席话听了让人好生的不痛快。
“就你?还不配。”就在雨霖婞眉头紧紧皱起来时,铭楚离的声音突然在雨霖婞耳边炸响。
大手一伸,一把搂住雨霖婞的**,铭楚离一脚狠狠的踢出,直接把墨倾池的尸体给踢飞了出去,朝着华山悬崖下坠落而去。
“这般的怨恨,那遗言可能有问题。”安麟轩见此,淡淡的看了铭楚离一眼。
如此深的怨恨,那他所传回米勒殿的遗言...
谁都知道,米勒殿一直都很护自己门下的弟子。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现在担忧也无用。”铭楚离搂着雨霖婞的**,低头看着雨霖婞,那眼中尽是冷酷。
只要他和婞儿不分开,只要他和婞儿携手前行,这天底下还有什么事情可以难到他们?还有什么地方是他们不能够去闯荡?还有什么力量能够摧毁他们的?
雨霖婞抬头看向铭楚离,那眼中是坚定,是无声的坚定。
哪怕刚才心中一瞬间的不快,在此时也一切都烟消云散。
“对,担忧也无用,咱们不怕。”反手拉住铭楚
离牵着字迹的手,雨霖婞嘴角微微扬起,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来。
只要她和楚离在一起,什么大风大浪他们都不会怕的。
一旁的安麟轩见此,眉头微微的扬起,大手一伸,凭空抓过玄采回到自己怀中,在它脑袋上用力的揉了揉。
玄采还在那一处跟皎月耍帅呢,此时一个不防就被安麟轩给抓了过来,顿时大怒。
顶着一头被安麟轩蹂躏得乱呼呼的毛发,玄采伸出爪子,一脸的怒气指着脸色淡漠的安麟轩。
老子要休夫。
这话一出,能明白得出玄采所表达出来的意思的皎月,雨霖婞,铭楚离,齐齐转过身看向玄采。
玄采要休夫?哈哈哈……
安麟轩面色没有任何的变化,依旧是那般的风轻云淡,把玄采提起与自己视线跟前,对上玄采那带着怒气的眼,声音淡淡:“这个想法是挺不错的。只不过,休夫?你还没有那个资格,只有我说休妻的份。”
玄采听言,全身的毛发立刻就炸开了,凭什么?凭什么?
“凭什么?就凭你老爹玄纵见了我,也得要叫我一声安少东家,我这是在代替它管教儿子,一切都是天经地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