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在这浓郁的夜色中,隐隐约约的矗立着一条宛如巨龙盘旋的城镇。黙鸣荒的北面边关,已经近在眼前,几乎肉眼就能看个全貌。
“很好,所有的一切是否准备完善?”
“将军放心,一切都已准备妥当。我们把九级弑命蜂饿了三天三夜,只要一等到我们到达北面边关三更时间鹅时候,到时候只要把它们放出来,那今晚,黙鸣荒的人必定是一个不留。”
“呵呵,好。全军加速前进,后面的跟上。”
寒风刮过,地面上林国的的押运军队距离黙鸣荒北面边关只不过三十里左右的距离了。
而黙鸣荒在半晚时分才从京都出发的十一级玄冥灵鹏,就算是空中的霸主,就算速度快得出急,可此时距离北面边关,太远,太远了。
黑压压的队伍,安静却以极快的速度朝着黙鸣荒北面边关前行。在远处,来迎接他们的暗夜和林国的前线军队们距离他们也不远了。
夜色,漆黑如墨,黑得纯粹,黑得令人心碎。
月色朦胧,夜色当空。
“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就在这安静的行军中,前方突然响起一道清脆
的声音,打破了此方天地的寂静。
林国押运队伍的面前,此时一人一马,横空挡在面前。
衣衫被微风吹拂而微微摆动,一人单枪匹马的立在千军万马之前,颇有一人挡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什么人?”林国负责此次押运九级弑命蜂的将领,面色一沉,扬手之间,后面的一长串队伍也跟着停了下来。
而前面的先锋部队更是武器已经捏在手中,对上了面前拦路的人。
一身黑衣在风中猎猎飞舞,墨发也张狂的四处飘散。
调转了码头,面对着林国的千军万马和那几十万只九级弑命蜂,雨霖婞巧笑嫣然,眉目动人,横立在千军万马之前:“怎么?你耳朵不好使?没有听清楚我刚才说的话吗?
这条路是我开的,是归属于我的,你们若是想要从这里国,那就得给我留下买路财。”
容貌俊俏,黑衣长衫,在朦胧月光的照耀下,一人一马,独立于世。
还好,还好,总算是赶上了,不晚,不晚。
“你好大的胆子,我若是不给呢?”那领头的将领听言,眉头高高的挑起,那手也缓缓扬了起来。
“不给?”雨霖婞面上带着俏皮的笑容
,脑袋微微歪着看着面前的将领,不知道手中何时多了一只玉笛,立于唇边:“既然不给,那你们就把命留下来吧。”
“哈哈哈,就凭你?”那林国的将领看着雨霖婞独身一人,竟然口出狂言,忍不住头一扬,不屑的大笑出声。
单单是一人一马,就想要留下他们的千军万马,还有那几十万只九级弑命蜂,好狂妄,好嚣张的言论。
简直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同一时刻,那将领大手一挥,一枚红色的信号弹,被旁边一名将士朝着空中发射而出。
瞬间,本是漆黑的夜色在信号弹的照射下,变得通红妖艳。本是漆黑一片的天空,也被渲染成了明亮的颜色。
敢在如此夜晚,在伊莲小国的国境内,阻拦他们林国的押运军队,来人绝对不简单。
经历了上万里的路程,万里迢迢的小心翼翼地把那几十万只九级弑命蜂押运了过来,可不能看到马上就要达成目地的时候出现任何的差池。
信号弹划空,远处前来迎接押运队伍的暗夜和林国的前线军队立马就看见,瞬间大惊,速度也提升了不止一点半点,快速的朝着九级弑命蜂所在的位置狂扑
而来。
这可是他们今晚出其不意的杀手锏,绝对不能让这杀手锏出现任何的问题。
立马挡路,雨霖婞那被风给刮得通红的脸上,依旧带着俏皮的笑容。就算见到林国的人发送信号弹,雨霖婞也没有抬眼去看一眼,任凭那信号弹在空中炸亮,只是声音冰冷的道:“不试试,你怎么知道?”
话音刚落,雨霖婞放在唇边的玉笛陡然吹奏而起,一声尖锐的笛声响起,划破了这一片充满了肃杀之气的天空。
笛声悠扬,直冲九霄。
“杀,别留情。”那将领见此,大手一挥,冷声喝到。
立刻,跟在他身后的队伍,朝着雨霖婞前仆后继的冲了过去。
嘴角的笑意没有丝毫的减少,可是那眼中却充满了杀伐之意。低声响起之后,雨霖婞身形一动,不但不退,反而深入敌营,不过是一个飞扬间,就已经杀入了前锋的兵马之中。
漆黑的夜色中,只见得黑影闪动,笛声悠长间,雨霖婞如过无人之境。
不过是小小林国的兵马,又怎么可能会是雨霖婞的对手。
惨叫声此起彼伏,兵马一个接一个的倒下,雨霖婞的身形犹如鬼魅一般,杀出了一条血
路。
不过是转眼之间,就逼近了那领头的将领。
“快放弑命蜂!”那领头将领哪里预料到雨霖婞竟然如此彪悍,他的前锋没有一个人能拦得下雨霖婞的身形,就让她瞬间欺身到了字迹身边,立时吓得大喊。
倾刻,在他身后一直按捺不动的控蜂人全部动了起来。
身影飘逸,瞬息而至,雨霖婞宛如一个鬼魅,一个翻身就来到了林国那领头将军的面前。
听言,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压低了声音在那领头将领的耳边愉快的说道:“我等你这句话,很久了。”
一音落下,雨霖婞已经消失得人影无踪。
而那林国的领头将领,此时瞪圆了双眼,身体缓缓的朝着角马身上滑落。
夜色下,只见得林国领头将领的眉心,有着一处殷红,一击毙命。
黑夜茫茫,九级弑命蜂的箱门全部被打开。
而远处,在那烟雾飘邈中,暗夜和林国所前来迎接的前线兵马,来势汹汹,杀气腾腾。
夜,比想象中的要多姿多彩来着。
“嗡嗡嗡嗡嗡……”九级弑命蜂从那被布匹遮挡得严严实实,从外面根本就没办法看出来那藏在什么地方的箱门中飞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