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凶又恶的臭媳妇儿,我就要带你去看。
就不去,臭玄采,死玄采,赶紧给我放开……
就在两小只扭打中,玄采就这样扛着皎月离远了。
雨霖婞颇为头疼的揉了揉眉心,摇头失笑,这个玄采和皎月,还真是……
夜色凄凉,麋鹿森林内部却是一片的热闹欢腾,热情满满。
这里面有着数万只的妖兽,等着玄采去一一见面打招呼。新的***面和新的势力需要重新划分。
因为这个的原因,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玄采忙的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就算是雨霖婞,也很少能见得上玄采一面。
而雨霖婞和上渊王,在玄采忙得找不到北的这段时间里,也很快的和这些麋鹿森林里强悍到可怕的妖兽门混了个熟脸。
别的暂且不说,就算是日后在其他的地方见了面,那彼此之间还知道个分寸不是。
又是一日,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并没有找到玄火虅和苜蓿莲的踪迹。”雨霖婞眉头紧紧的皱起,看了上渊王一眼。
她找了玄采,让玄采让妖兽四王帮着查一下这麋鹿森林里有没有她需要的着两位药材。
本以为这庞大得无边无际的麋
鹿森林里,有着如此多的天材地宝,说不准也会有玄火虅和苜蓿莲的踪影。
结果这玄采一声令下后,这麋鹿森林里上万只妖兽所反馈回来的消息,都是没有听说过,更没有见过这两位药材。
无数的消息都只能证明一件事情,这麋鹿森林里没有她需要的玄火虅和苜蓿莲。
“连麋鹿森林都没有你要找的这两样,那我实在是想不到断海之渊还有哪里会有了。”上渊王摊了摊手。
断海之渊虽然奇珍异宝极多,可是那玄火虅和苜蓿莲又怎么可能是随意就能长成出来的。
这唯一有可能会有它们踪迹的麋鹿森林里都没有,那他的确是想不到断海之渊还有哪里能长出这两种绝品药材。
面上闪现了一丝失望后,雨霖婞依旧皱着眉头,沉着声音说道:“我准备去下渊看看。”
这一次出行的目的本来就是下渊,只是没有想到中途会经历如此震惊的事情,更不知道玄采会是如此的身份,这一经历,就停住了他们的脚步。
“去下渊的老窝看看。”上渊王一身邪气。
对于下渊王的地盘,他可是很感兴趣,非常的感兴趣。
说走就走,雨
霖婞和上渊王都不是优柔寡断的人,当下和玄采说了原因,他们就先一步去下渊境内看看。
等到时候回城的时候,再到麋鹿森林里来寻它。
毕竟,这里是玄采的主场,他们留在这里也没什么事做。
玄采自然知道雨霖婞如此心急的找玄火虅和苜蓿莲是为了什么,当下很有男子汉气概的对雨霖婞点头。
等它先把这里的一切都弄熟悉弄明白了,等它把它的这一群小弟都给降服了,到时候它就带着它的妖兽大军,去帮霖婞打那个墨倾池去。
它心里可清楚得很,那四只大家好是看不起它家霖婞的。
因为霖婞没有它们厉害。哼,它会好好修炼的,等那时候它变强大了,谁要是敢瞧不起它家霖婞,那它就一巴掌拍死它们。
十五级又能怎么样,只要敢对它家霖婞不敬,那它就要打得它们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太阳为什么这么艳。
雨霖婞本就和玄采心意相通,自然是知道玄采的意思。那心里是又高兴又欣慰,这辈子的运起真的是被老天亲吻过的,好到自己都要怀疑自己了,何其有幸,让她遇到了玄采。
山蜂层叠,寒风萧萧
。
在玄采的空中妖兽的护送下,雨霖婞把虚无神象留在了麋鹿森林帮助玄采,抱着那和玄采闹脾气就是不愿意做它媳妇儿的,想要做老公的皎月,同着上渊王一起出了麋鹿森林。
旷阔的麋鹿森林落在了二人的身后,眼前已经是绚丽多姿的下渊。
下渊,不像上渊这般随心所欲的风格,那是另外一种搭配。
绚丽多姿,明亮喜人。
才进得下渊的境内,就可以感受到下渊的热烈。
红的,黄的,粉的,蓝的,各式各样的颜色在城镇内勾勒出一道七彩红霞。
一眼望过去,那是一种充满活力的颜色,给人一种潮气蓬勃的感觉。
西域城,下渊境内的第一大城镇。
由于西域城是最靠近白帝城的一座城镇,所以四渊的所做的贸易商业之类的,都是从这座城镇进入的下渊,所以这里是分外的热闹和繁华。
“这里的气氛,可是比上渊给的感觉要好得多。”雨霖婞怀着缩在自己话里的皎月,一身淡淡的湖水色长衫,把整个人衬托得越发的俊美了。
一边走着,一边打量着四周,随后非常实在的给出这么一个结论。
上渊王此时身着
一身黑红色长袍,明明是一个很严肃霸气的颜色,此时穿到了他的身上,却硬生生的被他穿出了风流和邪气的感觉。
听言,上渊王转过头看向雨霖婞,嘴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的道:“嗯?你这句话可是在旨意我的品味和眼光?”
“你有品味吗?”雨霖婞微笑回应。
那种乱七八糟,明明是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却硬搭在一起,换做任何人来看,都不会觉得这是一个有品位的人所搭建的房屋。
当看到房屋的那一刻,恐怕每个人心里都会觉得,这也只有上渊那个随心所欲喜怒无常的上渊王才会有的风格。
这些日子的相处,同上渊王一路醒来,雨霖婞感觉到上渊王并不坏,是一个可以去结交的朋友。
所以,和上渊王的相处是越来越融洽,时不时的和上渊王调笑两句,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合适。
上渊王听言,只是瞪了雨霖婞一眼,想笑又觉得不该笑,想怒又觉得怒不起来,只得深深的看了雨霖婞一眼。
在他的面前,能够如此的不苟言笑,没有任何的阿谀奉承,一点也不把他当作外人看待,这样的态度,实在是让他喜欢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