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王中有五王被杀死,其中两王被三渊给擒住,只剩下一王还在苦苦的支撑。
经过了一天一夜的血雨奋战,他们已经知道需要同心协力一起退敌,可是现在才明白这个道理,一切都晚了,大势已去。
令人压抑的夜色已经缓缓退去,浅蓝色带着丝丝红色的光芒在天空中盛开,黎明前的曙光从东方跳跃而出。
深秋十分,秋高气爽,这迟来的黎明越发的让人感觉到心旷神怡。
就在这金光绽放中,一道白色的光芒突然就从白帝城王宫,那由纯黄金所打造的宫殿中绽放了出来。
冲天而起,直入苍穹。看起来并不是那么鲜艳,却蕴含着一股神圣的气息。
“嗯?”白帝城左边的城门,那左渊王的军队中,负手而立的左渊王此时微微抬起头朝着那白色光芒看去,陡然间脸色大变。
“王,这白色光芒是什么东西?”站在左渊王身旁的一个副将,见此一脸的不解。
“保护屏障。”左渊王脸色诡异,在那淡漠的眼中,不断有光芒翻滚。
“保护屏障?难道是那个……”副将闻言,先是狠狠的惊了一下,随即转换而来的却是大喜
之色。
保护屏障,谁不知道那可是白帝城最大的秘密,那可是白帝城最大的王牌。
如果能让他们窥视到其中的原理和怎么制作的方法,那他们把这个无坚不摧的保护屏障照搬回他们的左渊,想让谁进来那就让谁进来。
这样的防守屏障,还有谁能够攻破他们?
“王,咱们……”
“唰……”
副将一脸的欣喜若狂,那说出口的话才起了个头,那白色光芒大盛的白帝城王宫方向,一道七彩的光芒也紧跟着升腾起来,在黎明的前夕显得分外的妖娆。
“燃心叶。”左渊王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七彩光芒,这仕独属于燃心叶成熟的时候才会散发出来的光芒,这可是大宝贝。不管是燃心叶还是白帝城的那个保护屏障,这两个可都是绝顶宝贝,绝顶大宝贝。
“走。”虽然来了白帝城,却没有动过去白帝城王宫的左渊王,再也忍不住心里的蓬勃,袖袍一挥,一个转身就朝着那散发出妖艳光芒的白帝城王宫走去。
而同一刻,白帝城右边,同时是觉得自己不需要进入白帝城王宫的右渊王,那眼中闪烁着同样的光芒,二话不说
,带着身后的几个随行护卫,朝着白帝城王宫快速而去。
同样的,虽然下渊王没有来,可是这一方的长老,却是一秒时间也不耽搁的朝着白帝城王宫疾驰。
面对如此大的两个诱惑,就算是见过了大世面的几大首领,也是无法抵挡其中的魅力的。
“都朝着王宫来了?”地下米室内,声音低沉的响起。
“是的,都来了。”
“嗯,既然都来了,那就让他们都留在这里长住吧。”声音温润而清脆,远远的飞出。
两渊王,一个长老的进入,这白帝城守卫又有谁能阻拦?
秋风横扫四周,剩下的三王全部被擒住,八王的势力也全部被连根拔除。
白帝城内只剩下那坐山观虎斗,却突然间全体消失不见的六将势力。
白帝城王宫内,三渊的绝对掌权人全部齐聚在这里。
白色光芒从底下升腾而出,伴随着那白色光芒越来越浓烈,白帝城的王宫好似无法再承受这纯净的力量,开始慢慢的崩溃。
整个房屋缓缓的朝着下面沉去,渐渐的露出了那一直隐藏在地面下的能散发出这白色光芒的奇妙晶石。
还有那还在地底深处,若隐
若现着的燃心叶。
屹立在白帝城王宫所塌陷入地面的边缘,看着下面白帝城所显露出来的绝对秘密,左渊王面上缓缓的浮现出一抹笑容,抬头看向对面的右渊王:“上渊王还没来?”
“没看到,但是不用想也知道,他肯定距离这里不远。”右渊王负手而立,站在左渊王的对面。
“哈哈,还是小右右了解我的脾性。”右渊王的话音刚落,一道邪笑的声音就在这秋风中响起,上渊王慢条斯理的从远处踏步而来。
“如此热闹的事情,外加上好久没见到的老朋友都在这里,我怎么可能会不来呢。”酒红色的长发随风飘扬,上渊王带着一身邪气出现在白帝城王宫塌陷的边缘处。
雨霖婞阻止了他进来,其他三面的保护屏障都关了,唯独他这一面却没有任何的反应,可是如此热闹的场景,他可没有不进来的道理不是。
“没想到有一天,四渊会齐聚在此。”就在上渊王出现的空档,那下方的下渊长老,就走到了白帝城王宫废墟的顶端处。
四渊,上下左右,正如下渊长老所说,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会齐聚一堂。
旭日攀空,
金阳高照。
上渊王站在王宫上方,那一身朱红色长袍,在金阳的照耀下,显得越发的妖娆邪气。
左渊王站于左面,一身湖蓝色的长袍,尽显温润,配上他那冰冷的酷容,更是衬托出一股独立于世的气质。
而下渊长老则是立在废墟顶端,一身明黄色的长袍,和周围那坍塌的王宫互相辉映。
右渊王站于右边,一身浅白色的长衫被晨风吹的飒飒作响,一身的霸道和冷酷。
四人呈现四足鼎立的姿态站于四方,不过是四个人而已,却比他们所带来的千军万马的气势还要惊人。
他们身后各自带来的队伍纷纷严阵以待。
“真是难得啊,果然还是要大宝贝才能吸引人。”上渊王双手负在了身后,一脸邪气。
右渊王听言,看了一眼那还在不断扩散着的废墟,和那暴露在眼前的白帝城的绝对秘密和那不断上升的燃心叶,冷声道:“难道上渊王就对自己有那么大的把握?”
很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左渊和下渊的人却是听明白了的。
他们可都是派出了精兵来白帝城进行围剿,可是这上渊王单单只带了两个人,那叫一个两袖清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