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空陪自己在那里住几日呢?怕是早上出去,晚上就要回来了。
夜御尘沉默了,看了一眼苏瑾余,心中内疚,沉默住一直没有说话。
“好了,夜御尘,这个以后再说吧,下次回去看娘亲的时候我们一起回去。”
苏瑾余说完,伸手将画卷收拾起来,如今他是皇上已成事实,说再多也已经无用。
看着苏瑾余收拾画卷,夜御尘所有的话都哽咽在了喉咙似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御尘,我回景阳宫将画卷放起来,你先在这里坐着看奏折,答应我,不要走动,不要再伤了脚!”
苏瑾余严肃的看着夜御尘,她不一样,夜御尘再扯动到了脚上的伤,更不想看到他以后一瘸一瘸的,这对任何一个人男人来说,都是难以接受的。
“好,朕答应你!你先回景阳宫,朕找秋菊有些事!”
夜御尘乖乖应下,坐好看着苏瑾余,一副乖乖的模样。
苏瑾余愣了愣,娇嗔了夜御尘一眼,转身走出去,刚走出门口,秋菊便打算跟上自己,想起夜御尘刚才的话,苏瑾余顿了顿。
“皇上说有事找你,你不必跟着本宫。”
苏瑾余说完,看了一眼秋菊,抬脚转身离开。
秋菊扁扁嘴,站在门口没有出去,皇上要找自己吗?那怎么没有喊自己呢?
屋内,夜御尘看着手中的奏折,却在揣摩这苏瑾余离开的时间。
确定这个时候去了已经走出了乾隆殿。
“秋菊,进来!”
听到夜御尘唤了,秋菊立刻就走出去的,原来是真的皇上要找自己,而不是皇后娘娘故意支开自己的。
“参见皇上!”
夜御尘冷眸看着秋菊,随后低头看着奏折,许久,冷声开口道。
“下一次,无论是在什么时候,若是余儿一人出去了,务必立刻禀告朕,记住是无论什么时候,否则她遇到什么危险或者手上了,朕都不会轻易放过你,上一次朕不追究,但下不为例!”
“属下谨记皇上的话!”秋菊低下头去,原来皇上还记得上次的事?还以为皇上不会记得,心中也许觉得自己做的事对的。
夜御尘放下奏折,抬头看向秋菊。
“闯入朕寝殿的那个人找出来没有?是否就是西冥窎?”
“回皇上,属下没有找到任何证据证明那个人就是西冥窎,不过属下和那个人交过手,他的武功和内力都居高,而且……逃走的速度很快,更是多变,让属下难以揣摩他想从何
离开。”
秋菊追出去两次都不明白,他既然逃走,为何还要绕来绕去,直径离开不是更好吗?
“继续找到那个人,如今余儿打理后宫如何?若是内务各处还有后宫多处余儿一时应付不出来,你便悄悄帮忙。”
夜御尘说完,低头继续看奏折,如今余儿接收凤印管理皇后的日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后宫事物同样繁重。
“是,属下明白。”
“你退下吧!”
“是。”秋菊转身退下,伸手擦了擦冷汗,好在皇上说不追究上次的事,不然自己怕是要横着出来了。
景阳宫中,苏瑾余走进,看到站在门口的张召,见他一副无聊的模样,苏瑾余走近。
“张召,你怎么一个人回来景阳宫了,秋菊都还在乾隆殿那边呢!”
张召抬头看到苏瑾余回来,心中高兴了一点,听到苏瑾余的话,瞬间焉了。
“我才不要跟在那个夜御尘的周围。”
闻言,苏瑾余皱眉,走到张召的身旁,看了眼周围,严肃道。
“这里是皇宫,你一个小小的侍卫知乎皇上名讳,要是被别人听见了,你是不想要命了还是不想要脑袋了?再这样,本宫就只能送你出宫了。”
看到苏瑾余严肃
的模样,张召撇撇嘴,一个小小的侍卫,这几个字在他耳中非常的刺耳,他才不是小小的侍卫,只可惜,还不能告诉苏瑾余。
“这不要命和不要脑袋不是一样的吗?”
干嘛要一起说?好像没有什么区别。
苏瑾余翻了翻白眼,“所以你这么说,无论你是要命还是要脑袋,都是死路一条!”
苏瑾余剜了一眼张召,抬脚走进殿内,她就是知道没什么区别才这么说,直呼皇上名讳,被别人听见传了出去,他一个小小的侍卫,哪里还有活路。
张召撇撇嘴,抬脚跟上去,走进殿内,见苏瑾余还是这么宝贵手中的画卷,心中好奇一问。
“瑾余,你手中的画卷是谁啊?看你,很珍惜的样子。”
闻言,苏瑾余停下了回头看向张召,随后看了一眼手中的画像,将画像打开给张召看。
画卷打开,一个女子露在张召的面前,看到是一个女子的画像,张召眉头微皱,看到那张容颜,心中震惊。
“这是……将军府的侧室?殷玥?”
张召突然喃了一声,画上的女子,他见过,虽小,但是不至于忘记。
“你认识我娘亲?”苏瑾余激动,转头看向张召,还是他知道,师父就是自己
的娘亲。
看到苏瑾余激动的模样,张召顿了顿,才想起苏瑾余本就是将军府的人。
“我……我只是小时候见过她一面,知道她是苏昊天的侧室。”
听到张召这句话,苏瑾余愣了愣,那么说,张召并不知道画上的人就是自己的师父?殷玥?
“你在哪里看见她的?”
张召犹豫的一会儿,撇开视线,在哪里见过吗?回头看向苏瑾余。
“和我爹巡医时,曾经被这个夫人唤过去将军府,当时我还小,那些都是我爹来做,我就只是站在一旁看着我爹是怎么做的,便见过她一面。”
闻言,苏瑾余心中失落,原来也是一面之缘,张大夫也见过师父的容颜吗?
“张召,你们认识我师父的时候,我师父的脸……已经毁了吗?”
“嗯,不过当时她有易容,不过当时看见她的易容的样子,和这画上的不一样。”张召点了点头,看到苏瑾余的反应,想到两人名字一样,张召愣了愣。
“瑾余,你怀疑她们两个是同一个人?”
闻言,苏瑾余点了点头,看着画卷上的女人,苏瑾余心中疼痛。
“我师父毁容之前,和这画像上的人一模一样,她们更是同样有彼岸花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