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苏瑾余伸手一把推开了门,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明明知道他们没有找到,却非要出来看一下!
听到开门的声音,秋菊心中一震,抬头看到是苏瑾余,两头底到地上。
“皇后娘娘,奴婢知错,皇后娘娘如何惩罚奴婢,奴婢都没有怨言!”
身后,夜御尘走出来,站在苏瑾余的身旁。
苏瑾余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秋菊,一时不知说什么,转头看向没有出声的张召,苏瑾余更是不知该说什么。
“事已至此,本宫惩罚你们也没有用,而且本宫的师父有意躲起来,你们也会找不到,退下吧!”
苏瑾余说完,转身抬脚走进去,本以为这样就可以了,身后,秋菊重重的一声磕头的声音。
“谢皇后娘娘大恩!”
听到那一声响,苏瑾余心中咯噔了一下,回头看向秋菊,低声叹息了一声,秋菊就是傻,别人都恨不得不罚,轻轻松松的混过去,就秋菊这个傻丫头,非要把自己弄成这样。
夜御尘并没有说话,转身一同走进去,夜御尘将门关上。
张召皱眉,自己什么都没有没有说,就这么完了?转头看向秋菊的额头,已经出血么,张召皱眉。
“你需要这么直
率吗?瑾余都说不计较了,你非要如此,你这不是活受罪吗?”
闻言,秋菊转头看了一眼张召,面无表情的从地上起来直径离开,张召根本不知道,任务失败了,说明她这个当暗卫的没用,皇后娘娘不责罚,她心中更加难受!
“你什么意思?你这样什么意思?”
张召被秋菊刚才的那个模样怒了,这自己有说错什么吗?怎么面无表情的看了自己一眼就走?
殿内,夜御尘走到苏瑾余的身旁,伸手搭住了苏瑾余的肩膀。
“余儿,排出去的暗卫都没有想到你师父,她却突然出现在宫里,怕是……夜早就知道暗卫在找她了。”
闻言,苏瑾余转头看向夜御尘,叹息了一声,她是不会嫌弃师父的,可是师父却偏偏要躲着自己。
“御尘,之前将军府被封的时候,将军府里面所有的东西,你都安置在了宫里,是吗?”
“嗯,怎么了?余儿,那些东西都安置在了乾隆殿无人居住的小殿了。”
夜御尘好奇苏瑾余怎么突然问起这,只是苏瑾余摇了摇头。
“没有,我想找一下东西,明日我可以过去一趟吗?”
苏瑾余抬头看着夜御尘,见夜御尘点了点头,苏瑾余方才露出笑容
。
本来打算穿着凤袍去看苏清漪的,只可惜凤袍染血,即便清洗也都只能交给秋菊清洗,不敢让他人看见。
“对了,御尘,你不是说让我为你弹奏一曲吗?你等着!”
苏瑾余说完,抬脚走向放置在一旁的箱子,那个箱子她也认得,是白天装着古琴的那个箱子。
只是还未走出几步,夜御尘便伸手抓住了苏瑾余的手,将苏瑾余往自己身上一带。
苏瑾余落在夜御尘的怀中,抬头看着夜御尘,眨了眨眼,这是……怎么了吗?
四目相对,夜御尘勾起唇角,伸手敲了一下苏瑾余的脑门,满脸醋意道。
“那琴是谁做的?余儿这是忘了?不许弹,不许碰,他亲手做的,心思还花了这么多,余儿,你说该不该把你藏起来,每天揣在怀里。”
闻言,苏瑾余嘴角抽抽,敢情夜御尘还在吃醋?苏瑾余伸手还击,敲了夜御尘的脑门。
“你嘴巴酸不酸啊?天天吃这些飞醋?”
“那还不是因为余儿每次都那么招人喜欢,被人抢了怎么办?”
夜御尘伸手抓住苏瑾余的手,放在嘴里轻轻咬了一口。
刚才拿一下,苏瑾余身子颤动了一下,感觉一股电流袭来,苏瑾余娇羞了脸撇
开视线。
“夜御尘,你属狗啊?”
闻言,夜御尘勾起唇角,弯下腰将苏瑾余一把抱起,撇过头看着苏瑾余,勾起唇角。
“对,属狗的,一会儿就属狼了!”
苏瑾余瞪了夜御尘一眼,伸手搂紧他的脖子,冷哼一声道。
“哪有属狼的?”
“有,还是一头“饿狼”,余儿相信吗?”
夜御尘低头蜻蜓点水的在苏瑾余的唇上点了一下,随即走向床榻,将苏瑾余轻轻放在床榻上。
这景阳宫里所有的东西都换新的了,因为苏瑾余说过,不喜欢用苏清漪用过的,不喜欢看苏清漪看过的东西!
床幔落下,一阵涟漪,一阵美妙的交响曲……
夜深人静下,却还有一个身影独坐屋顶之上,捧着手中的酒壶,一口一口的饮下,饮酒如饮水一般。
西冥窎转头看向身旁,可悲的笑了一声。
“夜色依旧,有酒有景,却少了你!”
曾经,他们两个坐在屋顶上,把酒言欢,一开始见面,苏瑾余还对自己针锋相对,甚至曾经想过杀了自己,可如今,谁也没杀了谁……
“若是有重新选择的机会,我情愿……不要这江山,负尽所有人也不失去你!”
如今,
苏瑾余还是夜御尘的女人,还是躺在夜御尘的床榻上,心中的那个人,还是夜御尘,到最后,他除了这个皇位,什么都没有得到。
屋檐下,一个小巧的身影出现,一袭白衣,头发简简单单的高高束起,抬头看着屋檐上的男人,却泪水盈眶。
“墨渊哥哥!”
西冥窎低头看向面前的女子,夜色下,看不清楚她的模样,只是模糊之中,他看到的那张脸……
“小金鱼?!真的是你吗?”
西冥窎唤了一声,从屋檐上下来,上前便一把抱住了面前这个女子,紧紧的搂在怀中,闭上眼眸感受她的存在。
“小金鱼,你出来看我,是不是心里有我?”
被抱紧的根本不是苏瑾余……
“墨渊哥哥,我不是苏瑾余,我是——欢儿!”
夜欢欢伸手紧紧的抓住自己的衣袖,当自己朝思暮想,知道他回了东傲国,彻夜赶回,为见一面的男人抱着自己喊别的女人名字的那一刻……
她的心比看见他的时候还要痛。
“欢儿?”
西冥窎皱眉,白天里喝得多,加上晚上再喝,西冥窎现在已经有些喝高了,伸手一把推开了怀里的女人。
“朕不认识什么欢儿,悲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