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抬眼,对上了一双似梦似幻的黑眸,我看着霍聿珩,极嘲讽地笑了。
我撕扯着身上的衣服,挑衅地看着他,“你除了威胁女人还会做什么事呢?霍聿珩,我三十岁了,你觉得皮肉上的事还能威胁到我吗?”
我在国外呆了三年,外国的开放程度国内根本比不了。
宴会上男男女女前一秒可能还在热情碰杯,下一秒就激情热吻走到偏僻的角落上下其手。
“就你这种样貌的男人,服务业一抓一大把,比你年轻,比你更能给我提供情绪价值,但是你也不是一无是处,免费的我还是可以接受的。”
我伸手抓住男人,霍聿珩身体猛地一颤,随即转向我的是一张带着愠怒和隐忍的脸。
他开口声音都沙哑了,“安心,这可是你主动的!”
他微微仰头,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双眼立即就红了。
他紧紧咬着嘴唇,胸口急速起伏,似乎在拼命压抑着什么。
明明我还没开始对他做什么,粗重的呼吸声已经充斥满整个车厢了。
我和他之间,不光光他了解我的身体,我也了解他。
几年之前,我和他没羞没躁地在车厢里发生了太多太多难以启齿的回忆,不止是他软磨硬泡,或者是我想看他这种性感的样子,那些虚伪又真实发生过的事情,我也曾为之着迷,沦陷过一次又一次。
我和他之间,从开始就是我主动得多,我又怎么可能会被他在这种事情上拿捏。
恍惚间后脑被男人用力捧住,下一秒热烈的吻接着落下,淡淡烟草味的舌尖描绘着我唇瓣的形状,随即顶入口腔......
我闭上眼,脑海中是霍聿珩忍无可忍便不想再忍了的样子,危险又迷人。
我被吻得脑袋缺氧,直到胸口一凉,乳贴被人扯下来一个丢到了地上。
在国外领星儿去看医生的时候,医生问我星儿有没有兄弟姐妹,如果有其他小孩子陪伴,对星儿病情的干预会好上很多。
我顺从着没反抗,我自私地想,如果这次要是怀孕了,就是老天派来陪伴星儿的小天使吧......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顺从坏了霍聿珩的兴致,他吻着吻着,动作渐渐慢了下来......
男人摩挲在我脊背上的手,也慢慢攥成了拳头,我能感受到他们因为极力克制而变得发抖。
他漆黑的眸子蕴着情动,直直地盯着我,开口声音已经沙哑得不行,“我不可能在现在碰你。”
我垂眸撇了一眼倒扣在脚边的乳贴,如果这都不算碰,那这算什么?肩垫吗?
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伸手把男人推开了一些,我扯了扯身上的礼服,捂着胸口没再说话。
我平静地从地上捡起我的东西,随手推开了车门。
跨下车的长腿还没来得及起到支撑作用,就被一只大掌给捞了回去,霍聿珩咬着牙,“谁让你走了!”
我眼皮跳了跳,就见霍聿珩粗鲁地拉开我的手包,把手机掏出来塞到我手上,“给沈平安打电话,说你们现在分手了!孩子我来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