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吴昀茹拉着吴君虎的手询问道:“爸,你是要待在医院里面休养还是回我那里去呢?”吴君虎身体止不住的哆嗦,结结巴巴地回答道:“我要在医院。”吴昀茹听此,放下了削到一半的苹果,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轻声说道:“好啊。”
吴昀茹走出病房后,吴君虎急忙想寻找自己的手机,但并没有找到。只见吴昀茹带着一群医生和护士进入到了病房,她一脸担忧地对医生说:“我的父亲因为受到一些刺激已经疯了,希望你们可以治疗好他。”医生安慰道:“放心吧,我们会尽力的。”
吴君虎听此,立刻情绪激动地大喊大叫起来:“放开我!你们这群混蛋!我没有病!”吴昀茹好整以暇地看着吴君虎,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吴君虎见此,立刻抱住吴昀茹,惊慌失措地说:“乖女儿,以前是爸爸不对,你告诉他们我没有病,我真的没有病......”
吴昀茹凑近吴君虎耳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你放心,我是你女儿,怎么可能害你呢?我这么做可都是为了你好呀。”说完,吴昀茹将桌子上的苹果递给吴君虎,脸上温和的笑容让吴君虎遍体生寒,吴昀茹紧张地抓住医生的胳膊,眼神坚定:“医生,请您务必使用最好的药物!无论是什么样的治疗方法,哪怕是电击等等,我都会全力配合。请您一定要救救我的父亲!”医生连忙安慰道:“放心吧,女士。我们会竭尽全力的。”随后,吴君虎被医护人员抬走,他的脸上挂满了泪水。吴昀茹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微笑着挥手道别……
与此同时,在另一间病房里,彭楠欢将找到的资料递给林佳,并说:“喏,这就是你想要的那个女生的全部资料。”林佳接过档案袋,感激地道谢后,便迫不及待地打开翻阅。彭楠欢好奇地问:“你为什么需要她的资料呢?”林佳神秘一笑,回答道:“到时候你自然就会明白。”
档案中的信息显示,方沁,女,21岁,毕业于哈森大学计算机系,是一名博士后。然而令人震惊的是,她同时患有精神分裂和双向情感障碍等疾病。林佳惊讶地叫道:“彭楠欢,快来看看!这个名叫方沁的女孩竟然只有18岁,却已经成为了哈森计算机系的博士后!”彭楠欢凑过来一看,也不禁瞪大了眼睛,表示难以置信。
但是她自从大学毕业以后就被她的父母送到了那所学校,而且她的父亲也是一个科研人员,她下面还有一个妹妹是出了名的童星。彭楠欢一下子明白了林佳想要做什么,惊讶地说道:“你想拉拢她进来?”林佳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彭楠欢担忧地说:“可是这样会不会有点太冒险了,毕竟她的精神状态……”林佳拍了拍彭楠欢的肩膀,安慰道:“别担心,我已经考虑过了。而且现在我们需要更多的人手来帮忙,她或许能成为我们的得力助手。”彭楠欢还是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同意了林佳的想法。
林佳继续解释道:“我害怕黄俊英会再次做出和那天一样的事情,如果我们能有更多我们信得过的人一起”彭楠欢听后,表情严肃地点了点头。
接着,林佳又说道:“但是信任这个东西一旦出现危机,就很难再恢复了。而且多一个人才加入我们的团队,对我们来说更有优势不是吗?”彭楠欢沉思片刻,最终答应了林佳的请求,并表示会将此事告知方煜,让他帮忙想办法。
最后,彭楠欢好奇地问起林佳和潭默默之间的关系,林佳奈地笑了笑,并没有向彭楠欢解释“好奇心害死猫不该问的不要问”。彭楠欢见此也并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
与此同时,病房里安静得有些压抑。夜晚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银白的光斑。潭默默静静地坐在床上,目光却落在了坐在窗边的何玫瑰身上。她的眼神充满疑惑和警惕,轻声问道:你怎么进来的?
何玫瑰微微一笑,但没有立刻回答潭默默的问题。她轻轻摇了摇头,仿佛在告诉对方这并不重要。然后,她转头看向窗外,深深地吸了口气,缓缓说道:你现在已经长大了,而我……也要离开了。
潭默默听到这句话,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不安。她瞪大了眼睛,紧紧盯着何玫瑰,追问道:你要去哪里?
何玫瑰转过头来,微笑着看着潭默默。她的笑容中带着一丝淡淡的忧伤,让人感到一种说不出的苦涩。她轻轻地叹了口气,说道:我要去外地工作了。
潭默默皱起眉头,继续追问:要去多久呢?大概什么时候能回来?
何玫瑰沉默片刻,然后缓缓说道:我不知道具体要去多久,但只要你需要我,我一定会回来的。
潭默默默默地看着何玫瑰,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担忧。她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选择了保持沉默。过了一会儿,她才轻轻地说了一句:那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何玫瑰微微点头,表示接受潭默默的关心。然后,她慢慢站起身来,向门口走去。就在她即将推开房门的时候,突然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对着潭默默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
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对吧? 何玫瑰的声音很轻,仿佛怕吵醒了这个寂静的夜晚。
潭默默愣了一下,然后用力地点了点头。对啊,我们不是一直都是好朋友吗? 她的语气坚定而真诚。
何玫瑰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感动。她深吸一口气,再次转身离去。当她轻轻推开门,准备离开的时候,泪水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但她不想让潭默默看到自己的脆弱,于是加快步伐,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潭默默望着何玫瑰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失落和孤独。她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自己的心中仿佛缺失了什么“唉?我刚刚为什么要坐在床边呢?”潭默默嘀咕了两句随后上床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