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麦看着李泽几乎要崩溃的神情,心都要碎了,丝毫不知她的手已经狠狠掐着齐向卓的胳膊,
齐向卓眼底痛意闪过,他对李泽微笑。
“我叫齐向卓,麦麦是我的女朋友,你又是谁?”
李泽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眼泪夺眶而出,不敢相信的望着乔麦。
“麦麦,他是你男朋友?”他指着齐向卓,“那我又是你的什么?”
乔麦心痛的无法呼吸,为了断绝李泽的念想,她故意冷漠的说:“李泽,我和你说过我们分手了。这位齐向卓是齐家二少,和我门当户对,也是我的现任,所以你以后不要再打扰我。”
李泽痛苦不堪的望着乔麦。
“麦麦,你不能这么对我。”他哭的撕心裂肺,“我知道你爱我,你骗我的对吗?你和齐向卓不是男女朋友。”
“你错了。”乔麦冷漠的直视着李泽,“我和齐向卓是恋爱关系,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你也不要打扰我。”
“我会努力赚钱的,我一定能站在你身边的,你别不要我。”
“好聚好散,各自精彩。”乔麦冷冷丢下这句话,拉着齐向卓就走。
“麦麦……”李泽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声。
乔麦脸上惨白如纸,泪水止不住的流,却无法停下脚步。
车库无人角落,一鼓作气逃离的她再也走不动,整个人弯着身大口喘气,手揪着胸口位置,疼得快要死去。
齐向卓看着被乔麦松开的胳膊,他慢慢俯身,伸手轻拭乔麦脸上的泪珠,嗓音轻柔安抚:“别哭了,在哭就变成小花猫了。”
乔麦死死咬着下唇,喉间发出忍耐的咽呜声。
她泪眼模糊的看着面前温柔似水的齐向卓,哭了许久才慢慢停下来。
“谢谢你帮我。”她哭得上气接不上下气,“很抱歉,让你看到我糟糕的一面。”
“傻瓜。”齐向卓揉了揉乔麦脑袋,“我们怎么说也认识十几年,你这么说就太见外了。对我而言,能帮到你,是我的荣幸。”
乔麦胡乱抹了抹脸上的泪水。
豪门之间的少爷小姐们从小就由大人们带着互相交际,她和齐向卓认识多年,关系还算可以,这也是她让他假装男朋友的原因。
“齐少,若是你见到李泽,他要是问你,还请你继续为我撒谎我们是恋爱关系。”
“他应该见不到我。”齐向卓微笑,“今天是凑巧。不过你既说了,我肯定答应你。”
乔麦点了点头,“谢谢。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你忙你的,我先走。”
“等一下。”齐向卓叫住乔麦,“你情况不太好,旁边是我朋友开的茶室,我们也很久没见,我们去喝杯茶吧。”
他又意有所指:“你现在这样子开车容易出事。你可是顾姨的宝贝女儿,你要是出事,我承受不住顾姨的怒火。”
乔麦的情况的确不能开车,便点了点头。
私人茶室内,齐向卓见乔麦身形不稳,急忙伸手去搀扶她。
只是他的手刚伸向乔麦的腰,忽然一双手比他快的扣住她的纤腰,拉离他面前。
他惊讶看去,却看到清冷如霜的裴司钰冷冷盯着他,一瞬间,他感觉到置身冰冻,冷到极致,感到泰山压顶的压迫感。
“裴少,你怎么在这里?”他立刻微笑的打招呼。
“谈事情。”裴司钰冷冷说了句,低头看着乔麦痛苦不堪的神情,哭红肿的双眼,眉头拧起来,“先走一步。”
齐向卓站在原地,看着裴司钰带走乔麦。
乔麦感受着腰间裴司钰用力的手臂,她本就心痛无法呼吸,他勒的她快要猝死。
“放手……”她扭着身体,“我没办法呼吸……”
裴司钰带着乔麦进了私人总统套房才放开她。
他居高临下看着乔麦瘫倒在沙发上大口呼吸,脆弱的好似一尊瓷娃娃,一碰就会碎掉。
“发生什么事情了?”
乔麦望着裴司钰,紧咬下唇说不出话。
她和李泽的私事,她不愿意告诉裴司钰。
裴司钰看到乔麦咬破嘴唇,他眼底划过一道疼惜。
他将右手食指放在乔麦嘴上,挤着她嘴巴,将他的手指塞进她嘴里。
当他的手指和乔麦湿热的舌碰触时,又酥又麻的感觉席卷他的全身,他眼神瞬间幽深,喉结滚动。
“不许你咬自己,要咬就咬我的。”
乔麦嘴里是裴司钰的手指,撑得她腮帮子疼。
她扭头要避开裴司钰,却被裴司钰捏住下巴,她动弹不得。
“我不咬,你把手拿开。”她说的含糊不清。
裴司钰薄唇轻抿,才慢慢抽回了手指,看着手指上的透明,他喉结滚了滚。
“告诉我。”他语气冷漠带着命令。
乔麦想到李泽,心如刀绞。
“我见到李泽。”许久,她哑着声告诉裴司钰,“我看到他哭,我难受。”
裴司钰眼神晦暗,“你于心不忍,终于想要和李泽复合了?”
乔麦是个明白人,复合这件事从她和裴司钰睡过之后就不可能发生。
更别提李泽对她说的那些话,她没脸和他复合。
裴司钰见乔麦一直不说话,他轻捏她下巴迫使她对视自己。
“诚实的告诉我,你想和李泽复合吗?”
乔麦双眼通红呆呆的望着裴司钰。
“我……”她哽咽出声,半天说不出完整一句话。
裴司钰:“想吗?”
乔麦想的,可她没机会了。
“不想。”她摇了摇头。
裴司钰目光幽暗的凝视着乔麦许久,低声道:“撒谎。”
乔麦一看裴司钰神情冰冷盯着自己,她虽然心痛,却想到妈妈交代自己不能让裴司钰怀疑自己。
她急忙解释:“我和李泽已经分手,现在和他清清白白。”
裴司钰看着乔麦很久,直到她局促不安,慌乱无措才慢慢开口。
“你特意来茶室找我的吗?”
乔麦一怔,显然裴司钰误会自己了。
不,也不怪裴司钰误会她,因为她为了让妈妈如愿,每天都追着他跑。
“恩。”她心虚的说谎,“今天我们还没做。”
裴司钰直视着乔麦,语气淡漠:“把衣服脱了。”
乔麦身体一颤,双手绞的发白。
她看了看四周,发现不远处的大床,她轻声问裴司钰:“能不能不在沙发上做?这样做不舒服,我们去床上做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