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其他人的踌躇纠结,白私生饭显然要光棍的很。
他的手盘在胸前,手指有节奏的打着节拍,一副无所畏惧的状态,瞧得心里不安的温老师就颇为眼热。
“你是真的一点都不怕别人投你啊?”
温老师不禁问道,显然看不惯他这么悠哉的模样。
“我可是一直在看你们演出的,虽然我有工作证,但我最爱的是祝天鹅在舞台上跳舞,高高在上犹如仙子一般不可触摸的姿态。
我的打算等你们演出快结束的时候,后台最混乱的处境再来找祝天鹅带她回家的。”
白私生饭一边说着,还一边指了指舞台和观众席中间的一个监控摄像头,不忘说道。
“我倒是怀疑那边还有还有没有搜到的线索,这个摄像头肯定不是白装在这里的,既然放了自然还是有作用的。”
之前的时候搜证的证据太多,物件都堆在了一起,时间一久大家似乎都差点把这个监控摄像头给忘了。
刚开始第一轮搜证的几人,路过这里时都对这个监控摄像头报以高度的重视呢。
毕竟在一堆有着导演隐藏跟拍的摄像机里,这个别具一格,单独放置于搜证场地中心的监控摄像头就显得格外突兀。
“我记得当初上面好像贴了纸条。是说每天九点会有工作人员过来检查、清理监控摄像头的内存吧。”
说到这,木鲲游眼睛顿时一亮,他抬起了手腕,看向了手表上的时间。
他就说,造型早就有暗示用到它的地方,果然设计就是要派上用场的。
也是巧了,这会就刚刚好在九点钟左右,这不导演派来的工作人员,就立马持证上岗。
秉着来都来了的理念,墨菏璞倒是把自家公司的艺人给利用了个彻底。
祝平安作为这期的死者,早早的下线却没有立马收工回家,作为后期的调配人员,比起那些都分配好了工作的员工来说,她就是替补。
她跟上一期的蒋娇一个样,属于一块砖头,哪里需要哪里搬。
大家伙儿都是同一个公司的这一年多下来,之前可能都是点头之交,现在相处熟了他们也不是那种摆架子的人,自然也是听从安排乖觉的很。
不过她少了由渠的帮助,祝平安这期可没有蒋娇那么轻松。
还好她过目不忘,哪怕是临时给的台词,简单的看上几分钟,也能够倒背如流。
“我怎么看着这位监控的工作人员有点眼熟啊?好像跟我们今天的死者长的有点像呢。”
在几人里,和祝平安相处熟一点的宋初一就按耐不住性子,忍不住调侃道。
这人衣服都没换,一看就是备场彩排的时候穿的那套,她又不是那种重度脸盲患者,自己认识这么久的人还认不出来那还得了!
祝平安用手指拨弄了一下脸上的口罩,却挡不住带着笑意的眉眼弯弯,就如此还不忘说着自己的台词。
“我是监控摄像的工作人员,现在是我上班的时间,要来检查今天的机子是否正常使用,你们聚在这里是有什么事情吗?”
她的声音透过口罩传出来,显得有些朦胧,但还是能够听得清楚内容。
“有事的,今天演出有一个舞者去世了,我们现在在找到底谁是凶手,请问这个监控监控摄像头我们能够借来看一看吗?”
比起其他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询问,有着同样经历的蒋前辈十分感同身受,忙帮忙带节奏。
若是她这话不说出来,估计祝平安就要僵在这里无法进行下一步了。
毕竟作为死者,她只是一个工具人,实际上她的剧本里,怕是也没有写凶手是谁。
哪怕有写,这会正在录制中,也不可能直接给她们剧透不是,不然还玩个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