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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有能耐你杀我啊

    听了李佑的问话,整个朝堂上,除了李世民和王程外,都愣愣的看着李佑,李佑则好奇道:“怎么了,不好回答吗?”

    从武将中走出一名黝黑大汉,他上前询问:“楚王殿下您真的不认识他吗?”

    李佑露出好奇的神色:“我必须要认识他吗?他是银是金,与我何干?”

    那大汉听后撇了撇嘴,揭示道:“此人乃是赵国公长孙无忌。”

    闻听此言,李佑的眼中闪过恍然大悟的神情。他望向长孙无忌,略带迟疑地问道:“你……真的是我那母后的亲兄长?”

    长孙无忌被这个问题弄得有些发愣,一时反应不过来。而李佑则继续调侃道:“只是我母后貌若天仙,光彩照人,而你……怎么长得如此独特,一眼望去便知你心机深沉,行事狡黠。”

    此言一出,“咳咳”之声四起,不少在场之人忍不住笑出声来,包括皇座上的李世民,以及刚刚介绍长孙无忌的那位大汉。

    长孙无忌的脸色变得阴沉,他严肃地对李佑说道:“楚王殿下,请您别开玩笑。现在关乎您在朝堂上无由殴打朝堂命官的事,望您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我不得不向陛下请罪,治您的罪。”

    李佑听后反而笑了,他走上前一步,挑衅地说:“那你就来杀我啊!”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后退一步,长孙无忌亦是如此。他瞪大眼睛看着李佑,而李佑则毫不畏惧地回瞪。随后,李佑撇嘴嘲讽道:“不敢杀我?那就别在这里装腔作势。”

    接着,李佑低头看向那个紧张地注视着自己的男子,嘲讽道:“你倒是什么事都管,连后宫的事也插手。你是有多大的本事啊?说说你的大名吧,我一会要找我母后聊聊,现在连外臣都管后宫的事了,她这个皇后还当不当的都没什么意思了。”

    这番对话让李世民听得脸色大变,他严厉地训斥李佑:“大胆!”

    李佑却毫不在乎地抬头对李世民说道:“真是丢人现眼,你家都快被抄了,你还在这里得意什么?你看,人家一晚上就知道了后宫的事,我怀疑,连你昨晚在哪里睡觉人家都知道。”

    听到这话,刚刚还嚣张的人已经吓得晕了过去。不仅是他,之前还帮衬的几个人也都吓得躲到一旁,生怕被卷入这场风波之中。

    现在所有人都信了,李佑真得了失魂症,要不得哪能连李世民都不惯着啊,就别说刚刚表现的这一出了。

    李佑看那人晕过去了,就可惜道:“你这战力也不行啊,刚刚一个回合就拉垮了,真完蛋。”

    完了抬头看了看左右道:“来一个能打的,跟我过过招。”

    好家伙,所有人都是一哆嗦啊,哪个敢吱声啊,不是看天就是瞧地,但有个人除外,那就是长孙无忌。

    李佑一看,这老小子还要较劲,就来兴趣的走过去,笑呵呵道:“对了啊,要是真论起来的话,我得叫你一声舅舅,人家都说娘亲舅大,但我怎么感觉你这位舅舅就想要弄死我啊,要不得我现在给你这个机会,让你痛快痛快?”

    这下长孙无忌也害怕了,主要是李佑这口无遮拦的啥都说,他也受不了啊,特别是瞄了一眼李世民后,他后背也开始冒冷汗了。

    李佑又看了一会儿,看长孙无忌没有下文了,就转头对所有人道:“以后在找我事的时候,想好后果,我一个光脚的不怕你们穿鞋的,再有下一次,看小爷我怎么和你们玩。”

    说完背着手走出了太极宫,等李佑都走没影了,大殿里也没有缓过来,最后李世民只能告诉王程退朝。

    大臣们三三两两的走出太极宫,但都跟那几个刚刚蹦出来找李佑事的人离老远,都怕沾到自己身上,悄声的和身边人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什么。

    长孙无忌出来后,脸就一直黑着,牙也咬的咯咯直响,谁都能看出来他被气的不轻,都感觉好笑,因为终于有个人能治治这个阴货了。

    特别是几个武将,都非常开心,之前跟李佑介绍长孙无忌的那个人就是程咬金,这功夫从长孙无忌身边错过,对着前面的人喊道:“老迟,老绩,二哥,走啊,上我家喝点,昨天有个家户的牛死了,我买来咱们吃点。”

    尉迟公转头看了看长孙无忌,又对程咬金道:“好啊老程,正好我回去取点好酒,吃你一顿。”

    秦叔宝也笑呵呵的点头,又看了看李靖,李靖则笑道:“别带我啊,今天和我夫人说好了,要去南山上香的,不去她坐起来我可受不了。”

    另一边,房玄龄和杜如晦两人也在小声聊着,房玄龄道:“老杜,今天这事你怎么看?”

    杜如晦道:“还能怎么看,不就是长孙无忌在帮他亲侄子找由头收拾一下楚王吗,哪知道楚王真得了失魂症啊。”

    房玄龄也点头道:“好吗,之前文文静静的楚王,这一个失魂症得的大变样啊,谁能想到。”

    而在太极宫书房里,李世民正笑呵呵的写着呢,写的就是昨天李佑念的那首诗,一边写,一边道:“这小兔崽子,得了失魂症,怎么变了一个人啊,弄的朕都有点不敢信了。”

    王程在旁边研磨道:“奴才也是这么想的,但是主子,你说是好是坏啊?”

    李世民刚要写诗的手顿顿道:“好与坏的有什么区别吗,但这小子如果这么保持下去,还真有培养的意思。”

    随后他自己也笑了,看着写好的诗句道:“这下丽质不好嫁人了,就冲这诗,没点能耐的还真配不上我闺女。”

    在皇后的寝宫里,长孙皇后也在写这首诗,越写她越开心,但等听了旁边宫女的叙述后,长孙皇后的眼睛,眯了眯道:“找出来几个世家的人做了,算是给他们一个教训,让他们知道,有些事不是他们能插手的。”

    宫女点了点头走了,长孙皇后拿起诗句笑了笑道:“小兔崽子,别说啊,这首诗还真对味,越看越像丽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