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嫂子你说。”
嫂子眼神迷离的看着我:“小召,以后咱们能不能,别和别人起冲突了。混街头不是长久之计,我只想咱们一起,能够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嫂子的话,听得我是心里五味杂陈。
一起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如果没有堂哥在中间,我当真是愿意,带着嫂子,跑到一处没人认识我们的小县城里,安稳的度过余生。
哪怕是做苦力,我也愿意把嫂子养的貌美肤白。
可现在不行了。
自打我把龙麻子给打成残废的那一天,从我跨进大牢的那一刻。
我的人生就回不了头了。
老庄只轻轻一推,便把我推向了江湖。
换句话说,在江湖上我是一条鱼。
上了岸,只会干死。
我摇了摇头:“嫂子,这我很难做到。”
“香江这地方,遍地机会,一眼看去,满街黄金!”
“我要让你过上好日子,就像佟玉珠那样的女人,珠光宝气,满身贵气!”
我的语气无比笃定。
倘若还是在丁沟村,在那中原腹地小县城里的我。
我或许会答应。
但现在不行了。
我见到了香江的繁华夜景,以及这里上流社会的纸醉金迷。
便更加难以回到过去。
正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哎呀,小召,我不希望你再去冒险了。”
我笑了笑:“放心嫂子,我不会再冒险了。我是来赚钱,来捞金的。肯定不会再让你置身于危险,也不会让你再有危险。”
我说着,突然一把抓起了嫂子的手。
正打算开口再继续劝我的嫂子。
一下子被我的举动,惊的说不出话来。
想要把手抽回去。
但却发现,我手正用力的攥着她的手。
无论她如何的用力,都难逃我的掌心。
“小召...你...你这是?”
嫂子低着头,一头香发遮盖了半面娇俏。
媚眼之中,尽数都是一些勾人的纯情。
我仿佛回到了七年前的那个早上,第一次在丁沟村,自家老宅院子里面。
见到一身婚纱,妆容轻描淡写,但在人群中,却国色天香的嫂子。
那时候的嫂子刚嫁到我家。
芳龄正好,且还未经欢愉。
浑身上下都如同白雪一样,一尘不染。
如今虽已结婚,但却大有一种,风韵犹存的美感。
相比较之前,却也是更加的勾人。
“小召,你松手。”
嫂子转过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病房。
透过病房门的缝隙,可以看到打了麻药的堂哥还在昏睡。
呼噜声隐约从门后传来。
而嫂子则挺直了腰杆,后背紧贴着墙面。
似乎是生怕门后的堂哥醒来看到似的。
可她也是挺直了腰杆。
却不经意的,让胸前衬衣下的一对儿高山更加高挺!
那711便利店的工装纽扣,在那一对儿呼之欲出的高山冲击下,几乎快要崩开!
“小召,你松手!”
她第二次强调。
身体轻微挣扎,但幅度并不大。
我却抓的更紧了一些。
她看向我:“小召,我是你嫂子。”
眼见我不松手,嫂子突然抬手。
在我胳膊上狠狠咬了下去。
两片月牙似的牙印,立刻出现在了我的手背上。
我这才松开了手。
嫂子看着我,目光谈不上生气。
只是带着一丝丝嗔怪:“以后不许再这样!”
嫂子黛眉微皱。
嗔怪时的样子,却是让我心跳更加快了一些。
那是一种小偷小摸后得逞的感觉。
让我的内心,更是充满了愉悦。
嫂子起身,准备回病房。
“我要去照顾你堂哥了。”
我进而上前一步,一把将嫂子摁在墙上。
感受着她身前香软。
此时此刻我与她,几乎是脸贴脸的距离。
我语气略带紧迫与质问:“嫂子,我问你,如果堂哥不在了,你会不会跟我在一起?”
“你瞎说什么!”嫂子立刻变了脸。
脸红的像是一枚熟透了的苹果。
双颊绯红的同时,每一根发丝都在因为紧张,局促,不安而颤抖。
而眼睛是骗不了人的。
我从她的眼神里面,分明感受到的是一丝丝躁动难安的激动。
“我知道,正所谓七年之痒,嫂子你对堂哥感情已经淡了。你与他,更多地只剩下了亲情。对吧?”
“你胡说,才没有。”
她转身就要离开前的一秒。
我便想着,既然已经把快要把这层窗户纸给捅破了,干嘛不趁着堂哥还在昏睡。
再干脆直接一些?
于是我凑上前去,目标是嫂子的那樱桃小嘴。
可偏偏嫂子一把捂住我的嘴,用力捶打着我。
“小召你疯了!”
捶打了几下,她这才用尽全力的把我推开,走进了病房,并把门狠狠的关上。
虽然吃了闭门羹。
但我内心却是十分的愉悦且开心。偷东西没得手,被人抓现行。
既丢人又害怕。
而现在是既害怕,又兴奋。
这种感觉让我感到无比意犹未尽。
堂哥在医院住了两天才出院。
而第二天,我便一个人来到了曾荣大厦的马栏。
来此地除了是处理白眉之外,还有另外几个人要见。
来到马栏,肥祥的小弟。
一个叫波比仔的小马夫接见了我。
我虽不是和记的人。
但这马栏里的人,或者说和记里面,或多或少一些人都知道我。
“召哥,您来了。是打算挑一匹马,还是见人?”
波比仔一边说着,一边给我递烟。
我接过烟说道:“我找人,你自己忙就行了,不用管我。”
“好嘞,有事情随时叫我。能为召哥帮忙,是我的荣幸。”
波比仔说着便笑着后退离开。
马夫就是这样的,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逢人点头哈腰,遇到死缠烂打的,他们立刻翻脸。
毕竟是做的女人生意,遇到的人多半都是色中饿鬼。
波比走后,我来到当初,我来到走廊尽头的一间房。
这间房就是当年,我来香江落脚的第一站。
推开门,却看到鱼佬正坐在沙发上,一边喝着啤酒,一边看着电视里的赛马。
眼见我来,他立刻起身。
自打上次德田村的事情之后。
重伤的鱼佬被我从张德海那里,接到了马栏里面暂且住下。
他没有正式身份,出门也不方便。
我给了波比仔一笔钱,让他好生照顾。
笑了笑:“好嘛,这都多少天了才来,老鱼我都长膘了。”
我捏了捏鱼佬的肚皮:“的确肥了不少。”
鱼佬见我,便是直接开门见山:“上次多谢你了。”
“客气见外,我在潮仙没有你,早被人扔海里了。”
“我们客家人就是这样,讲义气。”鱼佬说了一句客家话。
一番客套结束。
我开门见山的说道:“鱼佬,你在香江也休息的差不多了。虽然马有失蹄,老虎也有打瞌睡的时候。接下来是什么打算?”
鱼佬直接说道:“我虽然五十岁了,但还能拼一把。回去重振旗鼓,把水上这条线路,重新做起来!”
我一拍桌子:“很好!那正好我也有一条生意,能和你一起合作,要不要聊聊看?”
我拿起桌子上的一罐啤酒,递给鱼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