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音!”
“宥姬!”
“你可算想通了。”
“独音,若不是你,我恐怕已经殁了。”宥姬轻泣起来。
独音怀抱宥姬“能住下吗?”
宥姬靠在独音怀中“端敏在剑中宗,大宴结束我就要启程,此刻端敏不在身边才好来这里。”
“大冶!你去安排一下,准备一些剑中的特色美食点心。”独音不舍。
“他限制你吗?”独音不解。
“是我想照顾他。”宥姬澄清。
剑中宗、宗门大殿
“剑逍遥宗????”众人陷入沉默。
大殿之上本还有些轻视乘风的人转念已经开始忌惮起他来,如此年纪居然要摇身一变成为一宗之主,而且宗门居然创立在剑中城郊,可谓占尽地利。
背后又有俭星子这层关系支撑,还得了这寥若晨星的三位女子,可谓占尽人和;在此时此地一分价钱一分货的拿下了仙人峰及峰下方圆十里的土地,可谓占尽天时。
天时、地利、人和,此子必然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不飞则已,一飞冲天????
“好名字,乘风逍遥,剑震八方。”俭星子打破沉寂。
俭星子短短一句话显露出了对乘风的喜爱,辛韵顿时觉得师父很看重乘风,看来真动了把自己许配给乘风的想法。
“能得俭星子掌门抬爱,晚辈荣幸至极。”
“贤侄必有一番作为。”苏冲实在不舍得再给剑逍遥宗锦上添花,也已经拿定主意拖延地契。
“还要感谢苏冲掌门成全。”乘风拱手拜谢。“苏冲掌门,晚辈还有一事相求。”乘风话锋一转又要办事。
苏冲也算见识了乘风这小子的能耐“贤侄有话但说无妨。”
“今日是苏冲掌门定下的剑中大宴吉日,晚辈敬仰您已久,也希望能沾到这良辰吉日的福泽,所以晚辈希望能在今日和您签下地契,此事是晚辈的头等大事,还望苏冲掌门帮我。”乘风躬身拱手。
这事再明白不过,虽然乘风有些实力,众人却免不了瞧不上他自鸣得意。但不论怎么看,大殿之上的目光还是不禁看向苏冲。
苏冲面色掠过凝重“乘风贤侄,本来我是不信这些的,但贤侄既然关切,忙我要帮。只是我这个内务总管这几日操持大宴实在是忙到不可开交,一时不在身边,我现在吩咐人叫他过来。”
“且慢苏冲掌门。”乘风示意,晴凰移开果子腾出木盘将席间乘风提前放置的十五捆金币整齐堆放在木盘中,一捆十枚,累成三叠。晴凰仙姿绰约的把金币送到乘风手上。
席间众人惊叹乘风小子年纪轻轻个人的财力竟如此雄厚,不免好奇起乘风钱财的来路。
乘风恭敬的将木盘交由俭星子身旁的索相手上“请索相先生清点,共一百五十枚金币。”说罢乘风拿出一纸地契,纸、墨、字,皆是上佳,端于苏冲面前????
“苏冲掌门您请过目,如若无误,还请成全晚辈,对晚辈来说这纸地契由您经手更是意义非凡。”
这小子居然一早把金币和地契都准备好了,好一出有备而来。
此时大殿之上颇为安静????
苏冲深知此时若是显得小气,有损威望。“索相,立刻去取来剑中宗大印。”索相明白此时掌门的境地,端着金币转身便快步从大殿后门离开。
期间苏冲仔细看着地契内容,不多时索相端着一方大印宝盒回来,下人端来一小案,苏冲将地契置于案上,开盒起印,剑中大印落下,契成。
俭星子一旁观闻,越发觉到乘风的厉害,还好这一幕俭游在旁,后悔让俭幽提前回房了。
乘风收起盖有剑中大印的地契再三拜谢苏冲后回到席间,把地契交由晴凰保管,晴凰接过地契遁入掌中。
辛韵看着乘风,着实没想到乘风做起事来轻重缓急拿捏的很好。后悔没带独音前来,这下回去要好好学与独音听。
“真没想到辛韵,你居然也是乘风的女人。”庚墨颇感意外道。
“介意说给我听听吗,还挺好奇。”庚墨第一次如此八卦。
对湘洛来说辛韵一直是神秘的存在,湘洛也不知道庚墨居然和辛韵是熟识。
“我和剑东北宗三长老假为夫妻,对了他的原配叫莺歌,你观六路听八方的,记得帮我留心。她出走了好些年,很多人都在挂心她。”辛韵嘱托庚墨随即应下。
“继续????”
“就这样我有名无实的在大昇门待了这些年,因为莺歌是出走的,杳无音讯。我们不必有婚礼,反倒让我没了挂碍。
乘风是三长老门下的弟子,我在名义上是他的师娘,其实庚墨我和乘风并非恋人,乘风刚刚一时失态,我得照顾他的脸面,所以才没有澄清,只和你说了。”
离午时初刻尚有一会,大殿上其他宗派掌门开始和苏冲还有俭星子二人聊起了各自的诉求,希望一些想法能得到二人支持。
“原是这样????”乘风给我的感觉也不赖,是个值得托付的人,如果你真有想法的话,不知怎么的觉得你们还真有些般配,只是他身边女人有些多,庚墨跟着犯难。
这短短几个月庚墨和乘风已经是十分的默契,只是看起来不咸不淡的。事实上只要是乘风所托庚墨都会尽心去办,正如观音药膳的那一次解围,还有助乘风他们突破剑功六九的那个令人难忘的守卫殿大牢。
湘洛在一旁听着八卦,打量着辛韵,被美到竟有些不好意思,这种韵美真是独一无二。
辛韵隐去了乘风以前的种种不堪,辛韵不愿提及,因为她每每想起来都会难过。
“墨哥,从没见你对一个女子这么感兴趣????”湘洛回过神觉得庚墨是不是对辛韵有好感,极小声的问道。
“湘洛妹子,我、庚墨、俭幽、俭游,我们一小在星岛一起长大,有七八年吧。庚墨是稍大一些才来的星学院。
之前我身份没公开,你也没见过我,所以你墨哥就没有跟你提过我,他关心我很正常,只是他没什么变化,我没什么要好奇的而已。”辛韵何等人才,再小声也逃不过她的耳朵。
庚墨摸了摸湘洛的头“以后想知道什么问我便是。”湘洛挽紧庚墨的胳膊不知该说什么。
“那时俭幽喜欢你喜欢到近乎痴狂,今天这个结果,俭幽也许能解脱出来了。”庚墨平静道。
“有段时间我真是烦透了俭幽,但他没有错,我只能避开他。”辛韵认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