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皇上,奴才又怎么知道这些东西呢?”李福很是委屈的说上了,这让安均以很想把他的脑袋撬开来看看。
“你觉得你和朕说些什么他们一见钟情什么的,朕会相信吗?算了,这件事情你赶紧的让朕的人去北方好好的查上一查吧,还有把这h北方只知成安郡王爷不知皇上的情况都改变一下吧,这北方本来就是边界很是容易发生情况。”
“是,皇上。奴才这就安排下去。”李福知道自己是办事不利了,想要赶紧的退下了。
“他什么时候来找朕?不是说每日吗?”
“回皇上的话,一般都是早朝之后就在宫门前等上半个时辰,求见皇上。”李福这件事情还是知道的,赶紧的就回禀了安均以,安均以想了一想。
“早朝之后在等上半个时辰吗?那明日就让他在宫门前跪上半个时辰再让他进来见朕吧。今日的事情就这样吧,去给朕传热水,朕先休息一会。”安均以为了能尽快回到京都,和去的时候没有什么区别,赶路赶得很是着急。
“是,皇上,奴才这就去准备好。”李福赶紧的就去准备下去,安均以揉了揉自己
的每天,想起之前杜芷然给自己揉眉头的时候,那力道很是舒服,只是不知道下一次是什么时候能享受这种待遇了。安均以为了能尽快的享受这种待遇,打开了自己的面前的奏折了,看了好几眼,又是弹劾皇后的奏折,这大臣们到底是有么的无聊呀,总是这些奏折,实在是过分的很。
“皇上,一切都准备好了。”李福就在这时回到了御书房中,看到安均以在看御案上的奏折,先是觉得皇上很是敬业,但是仔细一想这奏折最近好像都是关乎皇后娘娘的,李福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难看了。
“朕知道了,这些奏折又是为了特意让朕看到的?”安均以把奏折扔到了李福的脚边,李福一缩,战战兢兢的。
“当然不是呀,皇上就算是给奴才几百个胆子,奴才都不敢这样做呀。”
“你不敢吗?朕看你什么都敢做呀。都已经送到神医谷中去了,在御书房中又有什么不敢的?”安均以上次本来就是已经要爆发了的,但是这杜芷然劝慰了下来,现在这里没有杜芷然,他真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皇上,奴才真的不敢呀。这
最近大臣们送来的奏折都是一些关乎皇后娘娘的,奴才真的是什么都没有做呀。”安均以听完这句话之后,就知道自己就算是和李福发火都没有什么作用,明日早朝的时候再来一次吧。他直接就甩袖离开了御书房,去了浴房。李福瘫坐在地板上,觉得这是自己劫后余生呀,幸好皇上没有大发雷霆,不然自己这脑袋是彻底的保不住了。
安均以休息了一夜之后,第二日是他一个余月没有上早朝的第一个早朝。这些官员都还没有收到这安均以回来的消息,这一个月不见皇上回来了,而且一直让李福去请皇上,皇上也不见能回来,这些大臣渐渐都生了疲懒之心了。
“什么时刻了?早朝还不开始?”安均以在后面坐着等官员人齐才准备出去的,但是这一直都是零零散散的,李福的脸色变得很是难看,这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但是不想最近是越来越变本加厉了。
“回皇上的话......”李福真的是不知道要怎么回禀皇上,安均以一怒直接的就上朝了。
“皇上驾到。”李福看到安均以起身准备登上了宝座了,赶紧的大声唱
道,这些原本还在那里疲懒的官员,一下子全部都惊呆了,赶紧的把疲懒那一面收拾了一下。
“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还万岁?朕看你们是希望朕马上作古吧。这早朝竟然拖拖拉拉的,竟然不想上早朝那么你们为什么还要做京官呢?说好都是朕的肱骨之臣,江山的栋梁呢?就是这样的栋梁?”安均以压低声音质问道,这些跪着的官员可是后背都湿透了,整个人都在发抖。
“啊,皇上。”这竟然还有人要来撞枪口了,他来的时候正是安均以在那里训斥官员的时候。
“来人,请廷棍。重责二十棍,贬下别地去。”安均以自从登基一来就没有怎么廷棍的,但是今日实在是气不过了,这廷棍打下去,这官员基本就废了,今生不会有机会再入朝为官了,不过谁让他撞上了今日呢?
“不要以为朕不知道你们做了些什么,你们的所作所为你们觉得能逃开朕的眼线吗?你们若是再漠视朝廷的规矩,这人就是你们的下场了。”安均以指着那个被廷棍打着的官员,大家都你看我我看你,谁都不敢求情,心中都在
暗暗的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自己今日没有晚到,若是自己晚到的现在被打的就是自己了。
“是,皇上,臣等一定谨记皇上的旨意。”
“这成安郡王爷不是已经回到了京都吗?怎么连早朝都不来,莫不是在北方待久了,连京都的规矩都不懂了?”安均以看了李福一眼,不是说他每日下早朝之后就会在宫门待上半个时辰吗?
“皇上,这成安郡王爷是外派出去的,不禁皇上的召唤是不得进宫的。”这下面就有官员这样说了,安均以看了他一眼,想起这成安郡王爷在自己不在的时候,不是老是要闹腾着要进宫吗?没有资格进宫竟然不好好的在他的府邸等着自己回来再召唤他。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狱无门偏要闯,竟然这样的话,自己看来是应该要好好的处理一下和他的事情了。
“去请成安郡王爷,让他跪在御书房门口等朕,朕什么时候回御书房了,他就什么时候起吧。”安均以这样的说法是让底下的大臣松了一口气,就是说成安郡王爷惹皇上惹的比较的狠,他们看起来或许是安全了。但是他们这口气是松的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