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门外传来了一个女子声音,只见长乐公主扶着太后走了进来。
“儿臣参见母后。”穆政赶紧前去行礼。
“参见皇上。”众人也行礼。
“长乐公主所言甚是。这薛抹云被太子退过婚,怎么会好心搭救?会不会是她因为被太子退婚,遭人诟病,因此怀恨在心,趁机刺杀。之后误以为太子再也不会醒来,因此又将太子驼来邀功。”太后补充着长乐的推理说道。
“朕了解薛抹云,她不会是这种人。”穆政听到他们这样污蔑薛抹云,顿时心中不平。薛抹云的为人,他是最了解的,绝不可能是那种小肚鸡肠,心胸狭窄之人。
“怎么不会,听说薛府的三小姐她薛抹云的妹妹与我儿两情相悦,这水薛抹云定是见不惯,别人恩爱,故而起了杀心。”皇后抹着泪站起来。
“求皇上为皇儿报仇啊。”皇后说着又行了一个大礼。
穆政一时为难,虽然不相信薛抹云会做这样的事情,但是看到皇后太后公主众口一词,因此只得说道:“这事我定会派人去查,在没有证据之前,不准任何人胡说,污人清白。”
见到皇上如此,
皇后他们也不好再说什么。
穆凌峰正在府中焦急等着,只见秦德贵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差点摔倒在地。
“事情怎么样了?”穆凌峰走上去一把拉住他的手,激动的问道。
“三皇子……”秦德贵犹豫了一下,“失败了……”
“啊。”穆凌峰大惊失色。这次计划如此圆满,没想到竟然会失败了。
“废物,都是一群饭桶。”穆凌峰甩了一下衣袖,一脚踢在秦德贵身上。
“三皇子息怒。”此时秦德贵只得匍匐在地上,说着这种毫无意义的话。
“这个计划如此圆满,竟然也会失败。秦德贵,你找的什么人,怎么做事的。”只见薛少梨从帘子后面走了出来,对着秦德贵怒吼。
“三皇子息怒啊,奴才找的这些人都是江湖上出了名的杀手,这次的布局亦可以说是万无一失。只是没曾想到,这山上竟然还有别人。这人武艺高强,出手相救,救了太子,不然这事早就成功了。”秦德贵连忙诉说委屈。
“事到如今,还诸多狡辩,我每年花这么多银子,就是养了你们这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穆凌峰转身坐到椅子上,将旁边的酒壶狠狠摔
在地上,发泄心中不满。
薛少梨赶紧上前,轻抚穆凌峰后背,冷静的分析:“三皇子,如今事情败露,已成定局,当务之急是赶紧消灭证据。”
经薛少梨这一提醒,穆凌峰才想到这一点:“对,穆卓识已回到宫里,这事父皇必会派人严查,你马上去给我通知他们,立即撤手,撤得一干二净。拿这银子去,让他们十年之内不要回京。”穆凌峰甩了一包银子丢在秦德贵面前。
“是,三皇子。”秦德贵说着拿起银子就要退出去。
“站住。”薛少梨突然叫停了他。
“薛小姐可还有什么吩咐?”秦德贵见到薛少梨重得三皇子欢心,因此格外尊重。
只见那薛少梨走到秦德贵面前,拿过银子,送回到三皇子手中。穆凌峰拿着银子,看着薛少梨,不知何意。只见薛少梨从腰间掏出一包白色粉末,说道:“虽然他们这次没有成功,但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今日前去,就说三皇子感谢他们,请他们喝酒,日后还望他们继续效劳。”说着将那包粉末放于秦德贵手中,在上面拍了两下。
秦德贵会意,看到薛少梨杀气满满,心里暗叹:“这薛少梨果
真阴险毒辣,做事狠绝。”
他看了穆凌峰一眼,想征求他的意见。
“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你若是放走他们,少不得落下把柄在他们手中,始终夜长梦多。只有死人,才最能保守秘密。”薛少梨做了一个割喉的动作。
“就按她说的去做,做得干净一点。”穆凌峰听完薛少梨这话,开口说道。
“是。”秦德贵赶紧退了下去。
“三皇子做事不可心软,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切莫因为一点仁慈之心而误了自己。要做大事,就要狠,要冷,要硬。”薛少梨叮嘱他。
听了薛少梨的话,穆凌峰暗自思忖,眼露凶光:“你说的极是。”
京城郊外的一处茅屋之中,只见几个身着翠绿衣衫的人坐在其中,感叹:“没想到这三皇子竟是如此义薄云天之人,我等今天这事没办好,实在心中有愧。”
只见秦德贵满脸含笑:“三皇子知道你们辛苦,今日也折了不少弟兄,很是可惜,特命我来抚慰。”
“三皇子果真是个做大事的人。”另一个连连附和。
“只要你们日后忠心跟着他,总有你们的好处。”秦德贵皮笑肉不笑。
“三皇子不计较我们
罪责,反而以诚相待,我们事后一定愿付犬马之劳。”为首的大汉也是耿直。,希望能找个大的靠山。
“好好好。”秦德贵连连点头,“就冲你们这番话语,我这杯敬你们。”秦德贵说着举起酒杯。
“好,兄弟们,干!”为首的大哥模样的说完,大家纷纷把酒满上举杯,随后一饮而尽。
“秦管家,你怎么不喝。”大汉豪爽大笑,撕了一块鸡腿,边吃边问。
只见这秦德贵拿着手帕擦了一下嘴,阴笑一声:“这是专门为你们准备的。”
“是吗,哈哈哈,怎么这酒还有些上头?”大哥模样的人说完一下倒了下去,其他人大惊,连忙站了起来,纷纷大喊:“大哥,你怎么了。”然而话还没说完,救纷纷接二连三的倒了下去。
秦德贵缓缓站起来:“一群废物,办事不成,还想跟三皇子蹭吃喝。”说完一挥手,早就等在外面的几个手下走了进来,将酒坛尽皆打破。秦德贵冷笑一声,丢了一把火,扯了扯衣衫,扬长而去。
薛抹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她揉揉酸痛的额头,伸了个懒腰。正在忙碌的兰芝赶紧递来脸帕:“小姐,您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