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得意容易忘形,此时,云正飞正得意的故意激怒穆赢,手虽然架在薛抹云脖子上,却忽略了薛抹云的勇气。薛抹云将力气积聚于手拐,狠狠朝云正飞的下肋击去。
云正飞被这猝不及防的一拐,向后退了几步,穆赢早已看准了这个时机,运功将剑甩去,不偏不倚正中云正飞喉管。云正飞被这一剑刺中,口吐鲜血,目瞪口呆,一脸的不可思议。薛抹云趁机抓紧跑开。然而这云正飞简直是个魔鬼,尽管此时头上已经血管尽爆,鲜血淋淋,他却忍着剧痛,他缓缓提起大刀,向薛抹云砍去。
“小心!”穆赢惊呼,飞了上去。然而却迟了一步,眼睁睁看着薛抹云在他面前倒下。
啊!穆赢雷霆大怒,疯狂运功舞剑,顷刻之间便将云正飞削成碎片。
“薛抹云,你怎么样?”穆赢转过身,扶起趴在地上的薛抹云,她血流如注,已经气息奄奄,晕死过去。
本想敢来目睹薛抹云被凌辱的薛连画躲在一旁,全程目睹了这一幕。待众人散去,她才下心翼翼的出来,向山下跑去。
此时穆政听闻消息,已经带领了一堆人马,准备冲上山去,却见穆赢环抱着满身是血的薛抹云
,走了下来。
“怎么样?”穆政迎了上去,一脸焦急。
“小姐……”
“快宣御医。”
正是元宵灯会最热闹的时候,此时却被一群禁卫军分开人群,在京城中心开辟出了一条路来。随后只见大将军穆赢怀抱着薛抹云,骑着骏马飞驰,直往相府奔去。紧随其后一顶坐轿也被保护着朝相府走去,只是这轿中坐的不知是谁,但是能够惊动军中的禁卫军,料想身份绝对显赫。
这件事一时成为今晚最畅销的新闻,所有人都纷纷猜测,这一晚上围绕着薛抹云,征王,还有那位神秘人物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薛段升正在府中喝茶,此时只见穆赢突然抱着薛抹云冲了进来,他赶紧放下茶杯,起身招呼:“征王,这是什么情况……”
穆赢懒得理他,直接抱着薛抹云走近了听雨轩,薛段升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只见随后另外一位身着便衣的人走了进来。
薛段升顿时怒斥:“府中守卫何在,怎地让一个人轻易闯了进来!视我府门为无物!”
然而听见这声怒斥,那人并未停留,而是径直朝前走了过来,亦不见守卫阻拦。
“大胆!”薛段升大喝一声,气冲冲走了上去。
越走越近,才发
现这人怎么身形如此熟悉。当那人走到灯光之下,薛段升这才发现,来的人竟是****。
“啊,皇上!”薛段升双腿一软,跪了下去。原来刚才门口守卫也想阻拦穆政,子啊看到他手上的令牌之后,全部都已经跪在外面了。
“薛相免礼,这薛抹云现在何处。”穆政来不及跟薛段升说诸多礼仪,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她,在,皇上跟随臣来。”薛段升赶紧低头,前面引路。
此时兰芝知道皇上随后将要来,赶紧跑到小院门口跪接引路,不然那若是被这重重机关伤到分毫,可是万死难辞其咎了。
“来人,快请林大夫。”薛段升引路来到薛抹云房中,见她气息奄奄,赶紧命令道。
“不用了,朕已经选宣了御医。”穆政满脸心急,一路上早已叫御医带上宫中药材,快马加鞭赶到。
“章御医,快诊断病情!”
相府从来没有如此多的贵人光临过,一时间薛段升竟有些手足无措,垂立在侧。
张御医详细诊断了半天,这才回禀病情。
“启禀皇上,薛小姐她身中数刀,失血过多,生命垂危。臣刚才已用银针刺她的涌泉穴,百会穴等,暂时止住了血,救回了命。臣再开几幅方子,用
于外敷内服,在辅以名贵中药调理,相信很快便可转为为安。”
穆政等众人听到这个消息,这才放下心来。
“那为何他现在还不醒?”穆赢见薛抹云面色惨白,眉头紧锁,双眼紧闭,还是有诸多不放心。
“启禀征王,薛小姐因为失血过度,又极度疲乏,因此此时陷入了深度睡眠之中,这是身体的一种自我保护。不出两日便可转醒,大可放心。”
听完章御医的解释,穆赢这才放下心来。
“你尽可开方子,有什么需要的药材,相府中若是没有,直接上宫里拿。”穆政正色道。
“诺。”
薛段升在一旁看得明了,这皇上王爷,都对薛抹云很是上心,之前怎么没注意到这些事情。薛段升心中后悔,差点忽略了薛抹云这个大宝贝,她可是自己仕途上的照明灯啊。
“府中下人听命,细心照顾小姐,若有任何闪失,定斩不饶。”薛段升假意在皇上面前将薛抹云看得很重要。
之后为了不打扰薛抹云休息,众人才回到大厅。
此时听说消息的赵氏和回府换衣服的薛连画这才匆匆赶来请安。穆赢看到薛连画,立刻想了起来,今晚的事情与她脱不了干系。
“皇兄,今日之事,便是这薛连画
主使!”穆赢脸色阴冷,双目直视薛连画说道。
薛连画听到他这一说,吓得跪倒在了地上哆哆嗦嗦:“臣女没有,征王你何处此言。”
“还敢狡辩!”穆赢遂将自己在灯会上的说见所闻,一一阐述。
“大胆薛连画,该当何罪。”穆政听到穆赢讲述,顿时龙颜大怒。
薛段升见状,不知内情,也赶紧跪地求饶:“皇上息怒,这其中恐有误会。你,你快解释呀。”薛段升低头,怒斥着旁边的薛连画,催促道。
然而这薛连画既然敢做这下事情,早就已经想好了说辞,只是没想到那对话会被穆赢听到,她心里震惊,只好z做着死不认账的辩白,反正云正飞已死,穆赢就算亲耳听到,也没有证据,现在就来个死无对证。想到这里,薛连画马发挥出自己精湛的演技,她低声啜泣,万般委屈的辩解道:“臣女冤枉,臣女确实前去买过冰糖葫芦,但是却不曾与卖冰糖葫芦的说过这些话。况且街上人多口杂,许是征王一时眼花,将别人错看成了臣女。再说了,若是臣女真与那人说过什么,叫人来当面对质便是。臣女与姐姐姐妹情深,怎会陷害于她呢。”薛连画说着用丝帕擦拭起眼泪来,将戏演的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