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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无畏支支吾吾,不敢说什么。

    关野犬长立马问道:

    “难道你们吵架了?”

    “这个女人,真是太泼辣了,当着她舅舅面,直接给我挠成这样,真是无法无天!”

    谢无畏遮着脖子,一脸愤愤,关野犬长生气说道:

    “真是个泼辣的女人,我说谢君,你是男人,要拿出男人的气魄。”

    谢无畏答应下来,出来抽烟的时候,遇到关野犬长的包的女人,女人也知道付钱的是谢无畏,看到谢无畏受伤,很是关切问道:

    “谢君,你这是怎么了?”

    谢无畏等的就是她,立马苦笑起来,看样子不想多说。

    拖得时间差不多,他听到屋子里脚步声,看来是关野犬长走了门口了,他这才说道:

    “我手里有私房钱这件事,不知道怎么被林小姐知道了,他以为我去鬼混,将钱都收走了……”

    那女人立马捂着嘴,然后惊叫道:

    “所有这些天的钱都是你借来的?”

    谢无畏不再说话,只是对女人说道:

    “你不用管,绝对不会差钱,只要你和关野中尉幸福快乐!”

    谢无畏这话将自已恶心得够呛,但是这话就是故意让关野犬长听的,所以他才拖了这么久。

    关野犬长听到这话,有过一丝尴尬,因为出来玩这些天,他一次钱都没掏。

    等第二天,关野犬长没有联系谢无畏,自已去了酒馆,但是他的钱也不多,花起来也很心痛。

    想到自已要娶参谋的女儿,那么就要很多钱,酒馆的杏子他也舍不得,而谢无畏也要很多钱,谢无畏脑子聪明,肯定有挣钱的法子。

    在三天后,关野犬长请了谢无畏去酒馆。

    这次没有叫那个日本女人,谢无畏很是诧异地问道:

    “杏子小姐哪里去了?”

    “今天不要她,我们谈点正事。”

    关野犬长还给谢无畏倒酒,谢无畏立马说举起酒杯,

    “关野中尉你太客气了!”

    他喝下酒,关野犬长就问道:

    “我这次来就是想知道你在赌场混,知道怎么挣一大笔钱,我能在赌场挣钱吗?”

    谢无畏听到这话,就知道关野犬长上钩了,他立马摇头,

    “赌场十赌九输,要挣钱还是做生意,安全又快速。”

    关野犬长眼里满是贪婪,立马问谢无畏:

    “什么生意?”

    “这…”

    谢无畏一脸纠结,欲言又止,关野犬长立马知道有戏,见谢无畏迟疑,他立即说道:

    “谢君,你告诉我,我不会告诉别人,我们是朋友!”

    谢无畏见状,只能微微叹气,

    “这件事我本来不想说的,关野中尉,你知道我以前在黑龙帮混,现如今托皇君的福,也算有点颜面。”

    “谢君,说重点!”

    关野犬长见谢无畏说话又臭又长,忍不住催促。

    谢无畏立马就长话短说,

    “我刚得知黑龙帮的大当家手里拿着一批药,想要运出去,问我有什么办法,只要我帮忙,他就给我两根大黄鱼。”

    听到药品,关野犬长冷静下来,他皱着眉头,

    “药品?管制药?”

    见谢无畏没否认,他立即站起来,

    “磺胺?”

    谢无畏立马站起来,紧张地说道:

    “关野中尉,我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我没有答应。”

    他眼神闪过一丝精明,一脸胆小的说道:

    “那可是军禁药品,我没那胆子……”

    听到这么多黄金,关野犬长的心立马动摇起来,只听到谢无畏继续说道:

    “方九刀还说要六根大黄鱼换一个通行证,不就是六个大黄鱼嘛,多少个都不换。”

    听到谢无畏口是心非,关野长犬眼神闪过明了,他猜到谢无畏接近自已的目的了,不过他并不生气,人要有利用价值才行,否则就如路边石头,谁都可以踢一脚。

    他缓缓跪坐了下来,沉默很久。

    “其他人都有格外的收入,只有我只有死工资,甚至一些公子哥什么都没干就升职了,我干了这么久,还是一个小队长,甚至还是中尉!”

    听见关野犬长说这话,谢无畏立马搭话,一脸愤愤,

    “就是,凭什么!”

    他见关野犬长心动了,趁热打铁地说道:

    “不过是一些消炎药,能救活多少人……”

    “对,那些人救活了,也不是我们的对手。”

    关野犬长说完这话,他精神奕奕起来,似乎给自已找到一个理由。

    “通行证的事情交给我,到时候……”

    谢无畏立马明白,笑着说道:

    “到时候钱肯定给您送来!”

    两人谈妥了,谢无畏就离开了。

    他直接回到了金家,金大勇得知谢无畏办成了,心里很满意。

    林若棠则是看着谢无畏的脖子,一脸愧疚说道:

    “是我抓得太重了。”

    谢无畏的脖子,还真是林若棠抓的,也是当着金大勇面抓的。

    只是林若棠别开脸,都不敢看,总之非常心疼的样子,不是谢无畏口中那般破烂无理的样子。

    看两人卿卿我我,金大勇直接站起来离开。

    林若棠将谢无畏拉到自已的房间,给谢无畏上药。

    两人靠得很近,谢无畏低声说道:

    “明天路口买份晚报纸,有任务。”

    林若棠立马明白,当即点头道,小声地说道:

    “我知道了。”

    两人挨着很近,呼吸交织在一起。

    林若棠低头看着他脖子的伤痕,一脸愧疚。

    谢无畏摸着伤疤,哭笑不得说道:

    “就破了点皮,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把我怎么了!”

    林若棠也不好意思起来,给谢无畏擦了点酒精,就听见谢无畏说道:

    “这段时间,我跟日本人走得近,就不去找“信鸽”,这段时间的消息你接手“信鸽”的情报……”

    “我知道了,你放心…”

    林若棠擦完伤口,收拾了起来,小声回答。

    这个时候,房门被打开了,谢无畏直接将手放在林若棠腰上。

    洛以宁进来,看到这一幕打趣说道:

    “哎哟,我来得不是时候!”

    等快关门的时候,洛以宁给了林若棠一个眼神,那就是赶快策反谢无畏。

    林若棠强装淡定,努力忽略腰间炙热的双手,向洛以宁微微点头。

    洛以宁走后,谢无畏站起来,

    “找个机会,让洛以宁单独见我,她肯定坐不住了。”

    林若棠知道洛以宁是个心思缜密,为人狠辣的人,她担心地说道:

    “洛以宁不简单的,你要小心,说话的地方最好在金家,有什么事我好帮你一把。”

    谢无畏打开房门,看着楼下的洛以宁,对着林若棠笑着,一双眼睛如星辰般闪亮,

    “我知道了,小管家婆!”

    “你说谁是管家婆!”

    林若棠假装生气说着,转头就和谢无畏打打闹闹起来。

    目送送他坐上车,林若棠才回了金家,深深吐出一口气。

    这段时间,她神经紧绷,一直担心拿不到通行证。

    之前谢无畏告诉她很多前线的是,一些小战士没有药只能截肢,截肢后甚至都活不下来。

    有的十六七岁,有的甚至更小,每次听到这些,她心里就很沉重。

    现在药品运出去,再怎样老家那边能买到一些,就会有一些战士不用截肢,或者失去生命。

    次日早上。

    今天她特意等金大勇离开了才起床,拿着早饭就去坐上黄包车,也看到了路口卖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