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罕点了点头,一开始知道了这么让人愤怒的消息,又怎么能够忍受得了,他们两人一直在自己的面前,还能装着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其实说到底,他们还是有些年轻的。
阿达面对他们的时候,还是一副十分自然的状态,有说有笑的,根本就看不出有什么隔阂。
“现在我们该找一个借口跟他们说说,我们为什么这般的说话。”
乌拉在案桌前面不停的走来走去,忽然之间,余光看到了一个闪闪发亮的东西,走了过去,放置的东西,全部都是乌达送回来的信。
初初的那几封已经被乌拉好好的藏起来的,而这些虚假的信件,让乌拉有些自欺欺人的存在。
“或许我们能利用一下这个。”既然他们能够找到人写信给他们送信,那就说明,他们现在无论是做什么事情,在一定的程度上,都会被皇上所谅解的。
故此,这才是乌拉想要的答案,当然这个代价很是沉重,让乌拉得到了这么一个好的机会,都没有任何开心的情绪。
“我们要想开一些,不能在等下去了,我们要赶紧行动,不然,只怕他们会怀疑了。”如罕一看,就已经知道了
乌拉到底是想要做点什么,这样的小把戏,对他们来说,不顾是一个小小的技巧。
乌拉拿出一张纸,将手中的信件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将不少的字体都核对了一下,总算是没有错误的地方,能够做得以假乱真的情况。
不管他们是不是相信,如罕倒是真的相信了,他这样的手艺,一向都没有告诉别人的。故此,很少人知道,乌拉到底是懂什么。
“这么多年了,都没有生疏。”
乌拉怀念地笑了笑,却也没有说什么,他又想起了,之所以会有这样强大的模仿,都是因为一直都在模仿这乌达的字迹。
次日。
“萧将军,你怎么这么早,昨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瞧你的脸色不是很好,也不敢询问你,今日看你油光满面的?”乌拉郁闷地走到了萧将军的身边,话中带着他想要表达的意思,同时也疼惜了一番小将军。
萧将军脸色又变了变,咬牙切齿地说道:“还不是那些头发长见识短的侍妾们。”说起这歌,萧将军以为昨日被魏将军嘲笑了之后,都不会在被人说起这件事情的了,却没有想到乌拉还在这里等候着自己呢。
“原来是这样
,只不过没有想到,一向对士兵很是严格的萧将军,竟然不能将家中的美眷给处理好吗?”乌拉现在的情况有些特殊。
至于顾心蕊,一直都在暗访,那些山贼们,打算一网打尽,这样才好更加容易的生意。
“城主,这里应该是没有了吧,也不知道城主府的事情多不多,不如城主还是赶紧下去的。”不少的侍女都在架着了顾心蕊离开了。
顾心蕊挣扎了一下,没有挣脱,便什么都不敢了。
她也明白,其实她不过是在逃避,之前元忠已经将元月的消息告诉了自己,顾心蕊便不想要回到那个尔虞我诈的地方。这个队伍,虽然是弄出来不久,并且顾心蕊也顾了,毕竟山多,人不会有歪想。
大家都是在同意平等的情况之下。
“城主,你终于是回来了,这个是贝勒爷让我交给你了的。”
打开信件的手,不由顿了顿,很明显是已经听到了对顾习凛的称呼了,虽然不清楚顾习凛是怎么会变成了一个贝勒爷,但是顾心蕊还是有些开心的,之前治理水患的事情,风头太大了。
现在变成了贝勒爷,也算是一个逃避风头的办法,当然也不知道顾习凛是
用的什么法子。
一打开京城中探子给自己的信件,顾心蕊这才知道顾习凛到底是做了什么,顿时皱了皱眉头,外邦的女子,这么好的机会,再一次的而被顾习凛所拒绝了,顾心蕊现在多了几分的危机感。
总觉得锦千晨似乎对顾习凛的重要性是在是太大了,明明联姻就是最好的利益捆绑手法,可是顾习凛却什么都不在乎,表现出,只在乎锦千晨的样子。
这样让顾心蕊有些痛心疾首。
高高举着毛笔,可是半天都写不下一个字,她很清楚顾习凛的能耐,可是却还是希望他能够得到更多人的支持,这样一来,皇上就给忌讳于顾萧凉这般的忌讳顾习凛的。这样的话,顾习凛坐上那个位置也不过是迟早的事情了。
“公主?”
侍女有些担忧地叫了一声,也不知道顾心蕊到底是在看什么,这么的入迷,并且,还是这般的神游。
顾心蕊回过神,叹了一口气,既然顾习凛都拒绝了,那便说明,对于这些事情,已经有了一定的打算了,那她既然都已经选择了,要站在了这边,那么无论顾习凛到底是做了什么,她都不会有任何的意见了。
“无事。你
先出去吧。”
等侍女出去了之后,顾心蕊便修书一封给程之微。
……
京城,程之微一瞧顾心蕊给他的信,忍不住哭笑了一下,“我怎么敢对他提意见?”
顾心蕊不打算自己对着顾习凛说,想要借着程之微的口,告诉顾习凛,他这般做,只怕会将更多的人,推向了顾萧凉的身边。
毕竟,都是用这样的方式,来巩固他们之间的利益不是吗?
若顾习凛长期以往都这般的做法,只怕会受到臣子们的质疑,专宠一人,每个姑娘都是非常的期待的,可现实却没有梦境般的完美,带着凌列的残酷。
睿王府。
“怎么今日这般的有空?”
程之微已经很久都没有上门来,这会忽然之间找自己,顾习凛有些担忧,是不是顾心蕊那边出了什么事情,只能将消息传递到了称之微哪里!“可是心蕊那边发生了什么?”
“不是,你这般的将人往外推,难道你就不怕吗?”
顾习凛眼神坦坦荡荡地看着称之微,“有什么好怕的,我需要怕什么,若是需要这样的关系来维持,只怕说出来,都没有人相信。”他当然是有想过这样的想法,可是却不觉得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