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了抿嘴,如此的一个突破,还真的是没有让锦千晨自己想到,忽然叹了一口气,或许自己早就已经喜欢上顾习凛了,只是因为前世的种种,导致她现在都不敢跟男生来往了,不过熟悉了之后,倒也还好。
“放心吧,你受过罪,我都还记得呢。”
顾习凛现在想起当初的情况,都还是觉得一阵的惊慌,若是当时锦千晨死了,那自己会娶谁?又或者谁都不像。
看了一眼那娇羞的小脸,顾习凛的眼神飞快的闪过一片冰冷。
次日,明慧楼。
“王爷。”安广茂接到了顾习凛的消息,是多么的激动,若不是想要跟自己合作,也没有必要跟自己见面不是,直接在信上拒绝自己就好了。于是安广茂一大早就很是激动地坐在了这里等候着他们相约的时间。
等了一个时辰的安广茂,脸上的激动,才堪堪的忍耐住了。
若是一直都没有将安家两姐妹给找回来,或许他也不会这么的激动,可是失而复得,又在失去,这样的滋味,只有个中人才能够体会到,体会到了一次之后,再也不想要感受第二遍了。
如天塌一般的存在。
“恩。”
他一向都是这
么的冰冷,安广茂的热情也没有给消减很多。
只要有了顾习凛的帮助,那跟安初阳相比,他们顶多都是相等的。
内心不由定了定,将脸上的神色给收敛了下去,“我做完,连夜想了一个好办法,若是哪里有问题,还请王爷明示。”
“这自然。”
顾习凛颔首,安广茂着急地从自己的包裹中,将一张打图纸摊开放置在桌面上,“上次,那是我们正好碰上好时机了,不然你们也不可能将人给救出去的。这次前往不能引起的人的关注。”
“当时,不是安初阳与你一同去的,若他们两人真的合作,那你的事情就已经被顾萧凉所知,如今他们是否还在当时的位置已然是不知晓了。”
安广茂神色有些自信,“放心,这个,我早就已经防备了一手,也只有我才知道的秘密,我很肯定现在一定能够准确的知道他们的下落。”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不知道对你有没有用处。”
顾习凛轻佻地挑了挑眉头,“说。”
“我这的货已经很满了,你尽量找一些不太明显的地方也好安置。我不清楚他们说这个话是什么意思。之后我就十分的留意,他的行
为,又一次,我还看到了他在嘀咕着,什么时候才能够收回那些钱。可是我看了看最近的账簿,都没有任何的变化。”
很明显,安初阳是有着自己的账簿的,这个账簿自己一点都不知道。
“他们的合作,你还知道多少?”
安广茂有些颓废的摇了摇头,他自认为自己对安初阳非常的好,如同亲子一般,可是他忽然之间的背叛,让他多了一层的茫然中还有愤怒。
顾习凛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有秩序的敲打了一下说面,沉思片刻,“他身边有你的人吗?”
“有一个,但是不确定,她现在是不是完全的听从我的话了,这件事很重要,我也不想要考验,万一他这头答应了我,可是回去之后,却将是想告诉了安初阳,那我们这一切不是白费了吗?”
毕竟这个侍卫跟在了安初阳的身边很久了,安初阳也一直都没有更换掉,安广茂也有些不确定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既然他们有钱又有势,完全是不用太过担心的,之前对安初阳是很重视,可根据他调查的,安广茂一向都是非常有掌控欲的人,在西北,基本上所有的权利,都是掌握在了安
广茂的手中。
这次出来后,找到人后,便打算将人带去苗疆的,而安广茂则是要回去安抚那些开始想要动荡的人,好不容易找到人了,这会后院有出事了,那安广茂还真的是要郁闷死了。
“明白。”
“如今,我们什么都不清楚,在孙子兵法中,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或许我们应该要主动的出击。但是却不能让人看出,那些小动作是我们做的,不然,只怕会惹来更大的麻烦。”皇上一直都不喜欢他们在私底下争斗。
因此在皇上的面前,大部分都是表现的兄亲弟躬的样子,而皇上也确实十分的受用。
可是在下朝了之后,每个人都是冷着一张脸,找到自己的盟友的。
“不知王爷有什么妙计?”
“你这样……”顾习凛轻轻地说道。
两人商量好了之后,一前一后的离开了酒楼。
忽然从黑暗中走出了一个身穿白色衣裳的男子,风流倜傥,桃花眼无时不刻都在散发着光芒,“怎么安广茂人在这里?”将右手中的扇子,轻轻的合拢了起来,不停的敲打着自己的左手。
沉思了片刻,最终上了安广茂。
安广茂皱了皱眉头,他虽说是有些
微醺,可是不代表他任何的武功都没有的。便是仗着自己的武功有些高,带着人往街头小巷走了过去。
男子眼神闪烁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跟上。
可一走进去,就已经失去了踪影了。
“你是在找我吗?你到底是谁?”
男子背影僵硬了一下,随后便有些激动的说道:“我只是看你要倒不倒的样子,有些不放心,于是便跟着你过来看看。不过听你的声音这么的强硬,清醒,想来也不需要我了,那我就走了。”
低着头转身,想要从安广茂的身边擦肩过,可是却被安广茂紧紧的握住了手臂。
“你到底是谁?”说着便想要将他头上的头幕给弄开,可是却被男子给打飞了手,“你,不好意思,我生来便有些难看,还是不要吓到了贵人了。”这个头幕还是刚才路过了一个小摊顺手买的。
为的就是不让安广茂看出自己到底是谁,他还想要留在这里,若是被他认出来了,指不定要将自己送回去的。
安广茂总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很是奇怪,可是到底是那里奇怪,还是有些说不出来,并且他总觉得这个男子的样貌,也没有她说的这么的难看,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