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翎一看就不是很好说话的主。
所以夜雯跟阿南唆使言惜问问蓝翎,他这样的鱼类兽人大海还有没有第二第三个,这样她们才好打海族兽人的主意啊!
蓝翎听言惜这么问,嘴角抽搐。
这些雌性竟然对海族兽人这么感兴趣,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孕育孩子,身体雌激素过剩,说起个话题,他竟然比雌性还嘴碎,真心是把海族兽人的老底都揭出来说了。
后来他总结:“所以说海族兽人上万种,只有我们这一族跟海马族的雄性兽人能孕育幼崽,不过海马族的雄性兽人,一次最多能孕育两千只幼崽,而我们这一族的雄性兽人,一次能孕育上万只。”
夜雯跟阿南被他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阿南不免就想,要是她能拥有一只蓝翎他们族人的雄性兽人,那他一次孕育出来的幼崽,就可以组成一个万人大的部落了。
夜雯比阿南理智。
就算她跟海族兽人结侣,海族兽人孕育幼崽,但孕育的也不可能是红腹香蛇。
且她本身就是冷血兽人,不想再跟海族这种冷血兽人结合。
她还是喜欢有毛兽人,雪季冷起来的时候,抱着睡肯定很舒服。
她的两个兽夫都是飞禽类兽人,他们更喜欢在树上待着,不喜欢在地面。
所以她跟自己两个兽夫感情都淡淡。
阿南完全是被蓝翎说的一次能孕育上万只幼崽的雄性兽人惊艳到了。
就问蓝翎他们这一族的雄性兽人在哪里可以遇上。
蓝翎就说包他身上了,下次他从大海回来,绝对给她绑一条回来。
言惜......
忽悠走了阿南,言惜拍他手臂笑道:“你别骗阿南,她正愁没办法创造更多雄性兽人保护他们角羊兽人呢!”
蓝翎冤枉的说道:“我没忽悠她啊!海族兽人跟你们陆地兽人不一样,我们这一族一代就只有一个雌性,这一个雌性死之前才有下一个雌性出现,所有雄性族人都围绕着那一个雌性,保护她,等她长大,也不是所有雄性兽人有机会跟她交配,得到她身体里的那个小东西,孕育幼崽的。
海族兽人雌雄比例比陆地上还要缺,那些没有卓越付出的雄性兽人一生都没办法靠近本族那唯一一个雌性,所以说离开自己的族群,就能跟陆地上的雌性结侣,有机会生下自己的幼崽,这是海洋兽人可遇而不可求的事。”
言惜也是才听蓝翎说,他们这一族的情况。
她有些好奇的问道:“你实力这么强,应该不是那种排不上号的人,为什么脱离了自己的族群?”
蓝翎被问到这个问题,就往水里缩了缩身体,远离了一些言惜,好似也在远离这一句问话。
他用行动表示自己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言惜见他这样,问道:“我都把我那么重要的秘密告诉你了,你不能把你的过往说给我听吗?”
蓝翎想了想,凑近她,露出个凶残的表情说道:“我杀了一个雌性,我的阿妹,我亲手杀的,就是因为杀了族中唯一的雌性,所以成了丝足鱼族群中的叛徒。
我们丝足鱼天生好斗,又称斗鱼,斗鱼在跟雌性交配的时候,甚至会想吃了她,这样你还敢跟我成为伴侣,和我交配吗?”
蓝翎刚开始说他杀了自己的阿妹,让言惜的确有些吓到了。
但说敢不敢跟他交配这样的问题。
言惜想了想,虽然他每次要的很凶,但在她眉头皱一下的时候,他都会停下来询问她的感受。
这样的雄性兽人他真的会杀雌性吗?
蓝翎看到她又犯傻了。
转了个身,说道:“你回去队伍中吧!不用一日三餐的喂我,我在水里能自己找到吃的,绝对不会让肚子里的幼崽出事。”
言惜......
蓝翎这个人很矛盾。
他占有欲极强,但又不屑争宠。
他之前精神错乱,但只要有雌性跟他亲近,他又会恢复理智。
他偏执,却对她跟冬冬还算好。
至于他说杀了自己族中唯一的雌性,还是他的阿妹,这种话,她也是信的。
因为蓝翎从不屑说谎。
她只是有些好奇。
只是蓝翎却不想再多说。
背对着她,游到河中间去了。
蓝翎不想说,她自然是不会逼他,到底是转身往队伍中走去。
队伍最后方的战骁,见言惜从河边走来。
他上前拉住她的手道:“下次不要走到队伍最后面,免的掉队,我现在要顾着队伍所有人,没有太多时间注意到你,你自己也要注意一下,不行就让他们其中一个陪在你身边去河边看蓝翎。”
她以前也干过落在队伍最后面的事,战骁不放心的又交代她一遍。
言惜挽着他的手臂应道:“我知道的,你放心。”
战骁见她不走回队伍,把她抱起来,放在自己手臂上坐着。
慢悠悠的跟在队伍最后方。
上次言惜姨妈过后,被蓝翎截了胡。
这次丘泽深怕还有人截胡,成天守着言惜,到了夜丞说的十五个天阳日的前后,跟言惜在黑土空间里厮混。
自己难得有机会逮住她,不免就有些不想放开她了。
炎季是他的发情期,闻着她身上好闻的气味,哪怕是在赶路,战骁也想开开小差。
大掌在她后背摩挲,直把人撩拨的不行。
言惜不适的扭了扭小腰。
战骁转头看向她的小嘴。
言惜......
他这眼神不要太有侵略性。
战骁看了眼队伍的尾巴,转头再看向言惜道:“带我进空间好吗?”
她要是不凑近自己,他也还能再忍忍,毕竟还要顾着整支队伍,但现在她不是在他怀里了嘛!他就不想放开了。
言惜小脸一红,把脸埋进他脖颈说道:“你看一下周围有没有人。”
战骁眼睛一亮,抱着她跳进了茂密的草丛中。
良久之后,他意犹未尽的抱着软绵绵的言惜又出现在队伍的最后方。
丘泽找来的时候,立马闻到她身上那属于战骁的气味。
他气呼呼的从战骁身上抢回言惜,恨不得跟战骁打一架。
他的话是不管用是吗?
每次他预定的,都被这些臭雄性当耳边风。
战骁也有些尴尬,自己如今是狮兽人部落的族长,这么不讲信用的事被他干了。
的确有些说不过去。
但他又不可能让言惜去承受丘泽的怒火。
他道:“就一次,应该不会那么凑巧的!”
丘泽阴阳怪气的说道:“这谁能说的清?要是言惜这次被你捷足先登......”
那他都要想想,是不是自己不够卑鄙。
也该使点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