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静反手把门一锁,直接迈到方为腿上。
“为哥,你在这里偷窥我呢?”
方为挑眉,搂着她小腰,看她打算在他身上要做什么。
段静岔开坐在他身上,跟他贴合在一起,接触部位是烫的还紧绷,两人一有细小的动作,都引来两人呼吸的急促。
方为的面容其实也像高级建模,但一眼就知,是天然的。
“为哥?”捏了捏方为的胸肌。
方为胸口大幅度起伏,他脑中全是上次跟她不可描述的画面。
“新人不好看?我想看看你对他的反应。”
方为放大镜头对准段静的小脸儿,她一直在皱眉,还隐忍露出一丝嫌恶。
方为见她如此反应,反而觉得有趣。
假如段静真对这个类型有兴趣……
方为也不知该如何办。
“你觉得我对他会有什么反应?”段静想起徐思宇的脸,就忍不住微微皱眉,“他整的也太过了,那卧蚕有点夸张了。还有他下巴,鼻子……”
段静心情复杂,自我怀疑道,“是我老了吗?喜欢不来整容脸。”
方为没回答她,只搂着她的细腰,掂了掂,就上手揉搓她胸……
不可描述十分钟后。
方为光着腿,把她放到里屋的大床上。
段静趴在床上气喘吁吁,“怎么我这么累,你怎么每次都没什么事儿的模样?这是不是反了?”
方为轻笑,“单位里有健身房,你可以锻炼一下身体,静静。”
方为换好衣服,又在她脸颊吻了一下,“那个新人有问题,交接后别太亲近,别的不好跟你说,我不想把你牵扯进来。”
方为穿着桑蚕丝白色长袖商务衬衫,看起来轻易就能弄褶皱。
下身是灰色单褶西裤,手上扣着西装的袖口。
“静静,我要出去办业务,是工作上的事情,中午回不来,你看你是继续呆在公司,还是回家?要是想回家,我就送你一趟。”
方为向门走了两步,又回身俯视她,明明是他被压在身下,此刻却容光焕发,干劲十足的模样。
段静还趴在床上,“这屋谁收拾?”
方为的办公室,是真的大,开完一间门后,后面还有好几个屋子,厨房、浴室、卧室……都有。
“有保洁收拾,走不走静静?我把你送回家吧。”方为一边说一边从屋中橱柜里,翻段静尺寸的衣服。
都是新的,剪了吊牌,洗过一次的。
还给她把衣服一件一件套上,该擦的地方,用纸巾擦好。
把她横抱起来,走进一个橱柜里。
橱柜里?
橱柜里居然有个电梯门!
难怪方为有时候,看起来是从单位一呆就是一天一宿!
实际上,你根本就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溜走的!
电梯下到地下一层停车场,上车的时候,还有司机,副驾驶甚至坐了一个看起来很像秘书的人。
两人都不说话,段静身体逐渐恢复,从方为腿上下来时,已经快到小区楼下了。
“笔记本。”方为跟副驾驶那位说道。
14寸的笔记本搁在方为的膝盖上,玉指在键盘翻飞。
神情专注。
段静总感觉,方为瞒了她什么,但她也没什么好管的。
她又不缺钱。
段静上了楼,只有向姨在家。
糖糖应该是在上学。
门自动关闭。
向姨跟段静面面相觑。
两人略微尴尬,毕竟她之前还表示,跟方为只不过是一夜情。
向姨只能率先开口道,“段小姐,方先生说,你已经跟他领证了,是吗。”
段静点点头。
向姨侧身方便她换鞋。
向姨忍不住道,“可你之前说,跟方先生只是一夜情。”
正在换鞋的段静,动作顿了顿。
她穿的凉鞋,弯腰分别扒拉下两边的后脚跟上的银色带子。
光着脚进了自己的屋子,她还没有想好怎么收拾呢!
结果一进屋,那三个屋子基本上已经布置完了,卧室、衣帽间、还有一间没怎么放东西。
“方先生说,你还要一间画室,又给了你一间屋子,是空的。”向姨跟着她,态度对她不温不火。
不过两人以后同在一个屋檐下,最好还是对彼此友好一点。
“向姨,我那个时候,对方为,还停留在一夜情的状态,但我跟他领证了,那肯定不是一夜情的关系了。”
向姨叹了口气,“我知道,我只希望方先生以后能幸福。”
段静点点头,“向姨我买了很多水彩用的画材,到时候都放第四个空屋子里。第三个屋子,我要做画室。谢谢啦。”
向姨点头。
段静本来想着,自己能天天黏着方为,谁知道,他的踪迹比之前还要飘忽不定。
有时候晚上都不在,见面第一件事儿就是跟她,直入不可描述的主题。
——
段静把交接的word文档发给徐思宇后,基本上天天在家里猫着,快递到了,就拆快递,有时候能拆一个多小时。
向姨只能认命打扫。
糖糖中午放学,有小饭桌,基本上不回来,只有晚上回来。
看见段静后,总是眼眶红红的。
要抱着向姨的腿,啪嗒啪嗒掉几滴眼泪。
段静:……
“我可没有欺负过你!”
段静手里端着咖啡,无奈俯视着小小的糖糖,强调道。
“可你总是欺负爸爸,爸爸一回来,你就欺负他。”
糖糖撅起小嘴,大大的眼睛瞪着她,眼眶中有泪水打转。
段静:……
她没有!明明是为哥自己扑上来的!
满足了又走!她就一交粮食的!
关键是!小孩子居然还误会她!
段静感到无辜与委屈,叉起腰对着向姨,“向姨!你说我是在欺负为哥吗!是他每次回来,都抓着我往屋里……”
“段小姐!”向姨高声制止她后面的话。
谁知门这时候开了,向姨也刹不住车了。
“糖宝还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你可不能在她面前胡说!”
刚进门手里提着塑料袋的方为:……
段静带着被吼的委屈,扭头眼眶微红望向他:……
糖糖还是抱着向姨大腿,眼中蓄满的水液,终于源源不断流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