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侧妃吓得惊惶失措,“啊……她死了!我没有想逼死她啊。”
昏暗的夜色,靖王妃的死状看着格外吓人,仿佛是地狱里面爬出来的恶鬼。
靖王那个也皱眉愣了一瞬,很快恢复正色,神色凝重地将徐侧妃护在怀里安慰,“没事的,这是她自己要寻思,没有人逼迫她,她也是自作自受。”
徐侧妃闻言,心里安定不少,“这件事李家会不会来找麻烦?妾身害怕。”
靖王妃是李家人,而她父亲是退出朝堂颐养天年的一位太师,是书香门第。
靖王眯眸道:“你不是不知道李家人的嘴脸,自恃清高,一副圣人姿态,找麻烦是必然的。”
“不过你不要担心,是她自己畏罪自杀,跟我们没有什么关系,本王这就让人去通知她娘家人,尸体就不用挪动。”
本来安静的京城街道上,出现马车的声音,火把将街道照得通亮。
街道居住的百姓好奇透过门缝查看,也没有看出是因为什么事情。
这是李家人往靖王府赶,巡逻官兵看见后还是礼貌上前询问,最后得知是靖王妃李氏去世的事。
靖王府已经放了鞭炮,下人将白绫给挂上,很快也有消息传到皇宫。
翌日清晨,姜梦离神清气爽地起床,走出房门后伸了一个懒腰道:“阿甘,今天你自己去开门,灵巧跟着你一起去帮忙,我要去妙香斋。”
昨天离开靖王府时,妙香斋就已经关门
这时候买菜回来的刘妈兴匆匆边跑边大声道:“小姐,出大事了!”
姜梦离一脸茫然,“一大早的能出什么大事?”
刘妈:“是靖王府出事了,靖王府前院的前厅都被烧了,官兵去灭了两个时辰的火,听闻是李家人与他们抢靖王妃尸体而打量起来,不小心让前厅失火……”
让姜梦离震惊的是,只是一夜之间靖王妃就死了?
刘妈将听来到消息都说了一遍。
靖王妃李氏因为失去儿子而嫉妒徐侧妃母子,还害得荣世子差点儿丧命,事情败露后就撞柱而亡。
李家人得到消息就赶了过去,哭着想要给个说法,还作势要抢走尸体去皇宫说法,靖王不让。
在争执拉扯期间就不小心打翻烛台,导致起火。
姜梦离听完后轻笑道:“她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若是她不伤害荣世子,也不至于走到现在这一步。”
“不过这种荣世子即便是好起来也很难恢复如初,就看他有没有那意志力控制好自己不去展沾染那东西。”
灵巧听后是半晌才回过神来,满脸惊讶道:“难怪昨夜还听见鞭炮声了,原来是李氏没了。”
姜梦离拍了拍她肩膀,“人生无常,每天都会有人出生,也有人去世,趁着活着的日子,过好每一天。”
说着便离开了小宅院。
她来到街上,买了两个包子边走边吃。
一处二楼窗户前,一抹红色妖娆的身影站立着,面无表情地望着她移动的身影。
身后突然有男子衣衫凌乱地从后面抱住她,“小禾姑娘,你身上可真香,昨夜伺候得不错,你这小嘴上的功夫让爷很舒服,嘿嘿……下次还找你。”
木禾眼里面闪过一丝嫌恶之色,视线看见姜梦离进入斜对面的妙香斋才回头看向男子柔声道:“只要爷喜欢就好,赏钱若是够,我还能让爷更舒服,呵呵……”
男子闻言,哈哈大笑了两声,大方拿出一锭十两的银子放在她手里,“拿好了,下次给你更多”。
说完便松开她,转身穿上衣裳便离开。
此时姜梦离已经与红姨坐在一起,桌上已经摆着不少零嘴儿。
红姨笑容温柔道:“吃吧,这些都是我自己做的,瓜子也是我自己炒的。”
“谢谢,闻着都香。”她不客气地嗑了两颗。
红姨看着她说道:“你来得也正好,东家说可以继续合作了,放心大胆的做,量一定要比以前的大。”
“还有还有,你给他的药也很有效果,现在身体状况好很多了,现在已经是快进入冬季,但他没有像之前一样穿那么厚了。”
“只有夜里会用上斗篷,不用汤婆子都可以,这头疼发作过一次,吃一粒头疼的药不到一刻钟就不疼了。”
这个结果姜梦离并不意外。
那解毒药可不是普通药,不仅仅是千金难求的黑魔花,还经过灵气滋养,效果肯定不一样。
抑制头疼的药也是空间中的药材做配制,不然也不会卖他那么贵。
像他这种有钱人,收太便宜还会质疑药的效果,越贵他才会越相信。
“我就说他肯定不会后悔。”姜梦离抿了一口茶水继续道:“本来我也是来说合作一事,现在双方都知道可以继续合作,那就不用多说了。”
“后天到医馆来取,这次就先给五百瓶先卖着,卖完了我再给,不过每个月最多一千瓶,做再多就比较困难。”
不是空空做不出来那么多,是收的花有限。
红姨闻言,想了想点头道:“好啊,那我后天命人去医馆拿货。”
姜梦离想到还要去收购鲜花,于是没有再继续聊,而是简单说了两句便起身离去。
红姨看着她离开后,笑着说道:“之前就奇怪她做的香露效果怎么那么好,现在算是知道了,作为大夫更加了解皮肤需要什么?”
自言自语说完后,来到窗户前看着姜梦离走在街上的背影。
就在她身影消失后,身后传来脚步声。
这个时辰还比较早,客人也很少。她回头一看,发现是一个戴着面纱的红衣女子走进来。
对方身姿妖娆妩媚,只是这腿始终有一点怪异,身后还跟着两个五大三粗的随从。
两人都是一身红,穿衣风格倒挺相似。
她还是礼貌地走过去,“姑娘你好,想要什么可以告诉我,这里胭脂水粉都齐全,香膏香露也都有。”
木禾眼神清冷地扫视了一圈,轻笑道:“妙香斋就是不一样,东西的确挺齐全的。”
她说着将视线移向红姨,眯眸走近了些距离,“这张脸怎么如此熟悉,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红姨闻言,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道:“是吗?我常年在此处,或许你以前来过这里买东西吧。”
每天见的人并不少,有一面之缘也是有可能的,只是她没有任何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