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心底疑惑,同时也忍不住问出声来,“主子,这几个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和而我们还敢争夺地盘,您为何……”
一个护卫一说完,其他的几个人都看着左丞相,心底明显是非常不解的。
这左丞相,一直都是一个杀伐果断的人,有的时候,连皇上的面子都不给,可是今天……为何要这般优柔寡断?
这让大家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左丞相淡淡扫视了那几个人一眼,这一次彻底收回目光,同时迈步就往回走,这让几个护卫更加不明白了。
看着左丞相上了马车,护卫就跟在马车跟前,明显都非常不明白。
“主子……”
“行了。”
那护卫明显还要说什么的,左丞相直接不耐烦的打断,同时还有些嫌弃地说着,“你们懂什么,这几个人明显是在帮皇上料理难民大事,皇上是知道这件事情的,甚至还来提醒本相放了那几个人,你们说,若是再对他们动手,本相会怎么被皇上处置?”
有的时候,他是可以不给皇上面子,但那也是因为不给面子的,不是什么大事,或许可以说是无关痛痒的事情,皇上知道了,因为皇亲国
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那么一回事儿了,但是遇到这样的大事,岂能说反抗就反抗,再说不过就是一块地方,他现在也没有看到,也谈不上喜不喜欢。
几人眸子闪了闪,顿时反应过来,那总是要谏言的护卫连忙愧疚拱手,“是属下一时鲁莽,还望主子不要见怪。”
“走吧。”
左丞相轻哼一声,也不再说其他的,几人就这么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而宁兮月等人,还在那里施粥发放馒头,看着有些人已经吃完,要将碗送回来离开的样子,宁兮月连忙放下了手中的工具,直接看向众人,“乡亲们,你们可想以后一直都有饭吃?”
众人不免有些震惊,一个个都看停下了脚步,直接看向了宁兮月,她……这是什么意思?
所有人都不明所以。
只见一个后背已经有些弯曲的妇人看向了宁兮月,轻咳了一声,将自己沙哑的声音修复了一些,才拘谨地说着,“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以后都打算在这里施粥吗?”
妇人这么一说,所有人都眼前一亮,甚至有的人都停下了继续吃东西的动作,就那么抬起头,直勾勾地看着宁兮月
。
有钱人,为了做一些善事,或者是为了给别人看的,都会经常发放一些粮食,给难民享用。
甚至他们根本就不差每天拿出来的那点银子给大家吃。
所以大家也不足为奇,只是在看到宁兮月微微摇头的时候,众人顿时有些失望。
另外一个看着差不多三十左右的骨瘦如柴的男人也忍不住看向了宁兮月,只见他那蜡黄的脸黯淡无光,甚至眼睛周围也有些发青,看着他这个样子,显然是吃不好睡不好的样子,再加上能看见的皮肤上都有一些伤疤,看起来也是吃过不少苦头的人。
随后,就见他那坚毅的目光看向了宁兮月,“既然不是,那公子的意思是……?”
他的声音,听起来倒不像是面上看起来感觉的那种颓废的声音,反而是有一种不屈服且沉稳的声音,这让宁兮月不自觉将目光放在了说话那人的身上,当看到他那经历岁月沧桑,不再是那种轻浮的目光之时,宁兮月不自觉闪了闪眸子。
她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应他的话,反而是看着这个男人轻声问了一句,“方便透露一下你的名字吗?”
男人身子一僵,就连目光之中都有些
迟疑,不过看着宁兮月的目光无害,加上很耐心的样子,他想了想,唇间吐出三个字,“欧阳闵。”
霸天等人不免有些疑惑,一个个也都看向了宁兮月,这好端端的,问人人家名字做什么?
宁兮月笑着点点头,也没有再和他聊什么其他的,反而是正常地回应着。
“我能保证让你们不饿肚子,而且还会给你们一个家,但是无功不受禄,这句话你们可听过?”
宁兮月说的不算明显,但若是聪明的也能明白过来。
众人想了想,一个身着黑衣的小伙子顿时往前走了几步,恍然大悟地开口,“奥,我明白公子的意思了,您是不是想让我们给您干活,然后您给我们吃的喝的?”
宁兮月笑着点点头,“没错,以后这种稀饭除非你们喜欢吃,我不会再做,在我的手下干活饭菜管饱,同时,我还会提供住宿的地方,我不会让你们白白干活,月俸每个人都不会少,。”
这里面有不少难民,她都是见过的,也施粥过很多次了,宁兮月打量过,也调查过,他们虽然贫困,但是身体健全甚至有些人还有一技之长,只是因为难民的身份让他们没有
地方施展。这些人都是潜在的劳动力,让他们一直流浪下去也是一种浪费。
众人眸子更加的亮了了,一个带着帽子的男子已经忍不住惊呼出声,“天呐,居然……还给我们住的地方和月俸?”
宁兮月笑着点点头,“没错,不过我会根据你们的能力,给你们定月俸,你们能反馈出来什么,我就会给你们相应的价格,如果你们愿意,吃完东西的就可以来我右手边的这位白衣公子前报名,报名过后的,就不要离开了,我一会儿会带你们去一个地方,我可以给你们考虑的时间,明天我还会来这边施粥,一共有三天的机会,大家可以自行斟酌,是打算继续这样风餐露宿,饥饱不均,还是说找一个有吃有住有工钱的稳定地方。”
众人一个个激动的不行,有的人明明没有吃完,就放下了碗,快步向着艾尼那边走去。
不过他们刚刚迈出两步,欧阳闵倒是没有理智地过去,只是看着宁兮月再次问道:“方便透露一下,让我们做的是什么活吗?”
众人一愣,甚至刚刚激动要过去的人,也不自觉放慢脚步,走两步觉得不对劲,干脆就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