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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邬姝:脑浆摇匀了再开口

    “这花是从我府里带的,王爷有什么问题吗?”

    确定了这花出自邬姝之手,景深再也笑不出来,他脸色沉的仿佛要滴墨:“褚大人的府中什么时候也种红蔷薇了?”

    景深黑脸,褚易也稍显不耐:“王爷的手未免伸的太长,我府内种什么还要跟你报备?”

    “花从哪来的?”景深咬牙切齿。

    难不成是昨天邬姝在大庭广众之下给褚易送花?

    一想到那副场景他就两眼发黑,他还没死呢,邬姝就敢给别的男人送花。

    送就送吧,还给了褚易。

    但凡换个人呢,活爹!

    褚易冷声:“我说了,你没必要知道。”

    认出来就认出来吧,他还能怎样。

    抢回去?

    眼见两人争吵的话题越来越偏,还愈有再打一架的趋势,皇帝的声音从殿内传出:“褚易,不可对王爷不敬。”

    两个毛头小子,一朵花有什么好吵的。

    “是。”褚易转身对殿门皇上的方向作揖行礼。

    别让他逮到景深落单。

    “马车相撞之事你们两方都有责任,褚易当礼让一些,莫要让人把状告到朕这里来,参你一个目中无人了。”

    “是。”

    事已至此 ,褚易赔偿这件事算是定下。

    见目的达到,褚易也不想多留:“卑职还有要务在身,先行告退。”

    “你下去吧。”皇帝应允,“景深你进来,我们二人叙叙旧。”

    景深应声:“是。”

    虽然景深不耐,但面子功夫还是要做的,看着踱步离开的褚易,景深暗自咬牙。

    别让他逮到褚易落单。

    ————

    “你为什么要给褚易送花。”景深回到王府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邬姝对质。

    他倒要看看邬姝能说出个什么一二三来。

    听到质问的邬姝觉的景深多少有点大病,她蹙起眉头反问:“什么花?”

    她又不喜欢班长,为什么要给班长送花?

    景深脸色阴沉的让人不寒而栗:“装不知道。”

    见景深给自己摆脸色,邬姝也不惯着,她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木质的方桌承受不住如此深厚的力道,顷刻便四分五裂。

    邬姝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景深:“跟你爹说话还夹枪带棒的,脑浆摇匀了再开口。”

    “什么花?”

    被威胁的景深:“……”

    难道是他看错了?

    “红色蔷薇。”

    邬姝回想了一下,昨天她为了演戏确实朝班长扔了一枝花,不过不是送,是行刺。

    她扔的那一下看似没什么威力,若是换个人没躲过去,那下场就是被花枝刺破心脏而死了。

    “我是扔了,怎么了?”邬姝大方承认。

    送花还这么理直气壮。

    景深给自己顺气,算了算了,没必要跟她计较,邬姝实力不俗,脾气又大,对上她没好处。

    邬姝上下打量景深,脑子转的飞快,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她跟景深都没有什么感情,所以不存在吃醋这一说。

    略微思考,她便得到答案:“你不就是怀疑我不是原来的邬姝,看到褚易手里有我的花怕我是他派来卧底的吗?”

    心思被挑明,景深也不尴尬,他盯着邬姝的眼睛与她对视,漆黑的眸子毫无波澜:“那你是吗?”

    房间内早就只剩下他们二人,邬姝没有说话,气氛变得焦灼不安。

    转过身,邬姝走到窗前,拿起惊翠今天早上插在花瓶里的花,从中选了一支握在手里。

    “你不是想知道。”邬姝声音顿了顿又开口:“那就看仔细了。”

    回过头,邬姝两指夹着花径,手腕一转就将花枝掷了出去。

    划破空气的声音在景深耳边响起,看着疾速朝自己袭来的花枝,景深猛地向旁边躲去,避开这致命一击。

    没有阻挡的花枝直直插入对面的墙壁,整个根茎都没入进去,只剩下花瓣裸露在外。

    避开的景深倒吸一口凉气,无法想象自己刚才若是没避开现在会是怎样的情景。

    “看到了,昨天就是这样。”

    邬姝的硬核解释比什么灵丹妙药都管用,反正现在景深是觉得像邬姝这样武功高脾气大,又有自己想法和野心的人,褚易是请不动的。

    “你要是喜欢,我院子里还有很多花,我可以一天送你一枝。”邬姝语气平静,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景深握了握拳:“不必。”

    他还没有活够。

    “不送。”

    邬姝开始赶人。

    一天天的就景深事多。

    ————

    跟商姮待在一起的纪善禾并不无聊,今天早上贺言玉为了给商姮送投资的银钱还上演了一出“夺狗大戏”,把纪善禾看的在旁边乐的不行。

    本来贺言玉偷偷把钱给她们也不是不行,毕竟他们离的也不是很远,奈何他们几个的关系实在是差的离谱。

    贺言玉先是夺了商姮的爱犬,随后又有拉拢纪善禾的嫌疑,靠近她们两个谁都不合适。

    让小厮送的话贺澜识绝对第一时间就知道了,所以贺言玉就策划了一场夺狗大戏!

    先是商姮坐不住去挑衅贺言玉旧事重提,之后二人奋力争吵,最后以夫子在中间调和贺言玉“赔款”结束。

    整个过程纪善禾看的那是津津有味兴致勃勃,这看戏的姿态把商姮气的够呛。

    “我辛辛苦苦吵架,你在这坐享其成,美的你!”商姮握住纪善禾的肩膀用力摇晃。

    “啊---啊--啊我地位低嘛,你知道的,我吵不过他。”

    “哼!狡辩!”商姮一脸看透一切的表情。

    “嘻嘻。”纪善禾凑上去赔笑。

    “那什么,那谁现在怎么样了?”商姮扭扭捏捏开口。

    纪善禾被问的一脸懵:“哪个谁?”

    【年林啊,你和依博上次不是为了躲傅阅的追杀,跑他那里了吗?他没事吧。】

    “哦~”纪善禾一脸贱笑,扑进商姮怀里:“我不知道。”

    “你……”商姮一把掐住纪善禾的脸,笑的危险。

    纪善禾立刻改口:“我问问,我问问。”

    商姮:“……”

    纪善禾:“……”

    “看我干什么,问啊!”

    “噢噢噢,问!马上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