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向凤翎的目光不禁露出了轻薄和鞋银靡之色,也早已没有了方才的畏惧之心,若是他有反击的能力,又怎么可能连这数下的鞭笞都无法躲过。不管这凤翎是真是假,与他们来说都没有损失,更何况还有江湖之中如此德高望重之人撑腰。
“须臾道长,你说的可是真话,任我们怎么处置。”
只见那须臾抚了抚花白胡子:“那是自然,凤翎是人人得而诛之的魔头,自然任大家处置。”
“这样,恐怕不妥。”正在众人即将跃跃欲试之时,忽听一人在人群中道,众人循声望去,是云雾山庄的少庄主穆瑾瑜,一身绛紫的衣衫,领口围着白狐裘,许是深冬的原因,感染了风寒,面上有几分消瘦,却并不让人觉得病容。只是几月不见,却令人觉得眼前之人变得愈发格外不同了,容颜妍丽。只听他轻咳了一声:“若是江湖之中谣传出去,终究不是一桩好事。”
说到此处,众人骤然噤了声,这时只听一人道:“难道这便要放了这魔头。”
“说的没错,凤翎杀人无数,若是放了他,我们在座的无一人能活命。”
“少庄主,你若是今天出了这个门,便是和我们整个江湖作对。”说话间,一群人围上前去,穆瑾瑜望着不远处的趴伏在软榻上的凤翎,不由得蹙起了眉头。
即便是在江湖中声明赫赫的玉骨扇的传人,在一群失去理智的人面前也只得噤了声。倘若再说下去,或许情况比他想象的更糟糕。穆瑾瑜望着前方不由得移开了目光。
只片刻的功夫,很快便有一人走上前来,方才的打断似乎并未让人望而却步,相反却加大了众人内心的玉望。看着横呈在眼前的躯体,又有什么理由不去尝试一番,恐怕没有什么比玩弄一个俘虏更让人充满快感了。
只听“哗”的一声响,凤翎后背的衣衫被完全扒了开来,只见一个长得五大三粗的男子站在凤翎身后,猛的拉起凤翎的头发,凤翎冷冷的看着眼之人,只见那男人露出一口黄牙,
“我说美人,等爷让你爽和鞋爽。”
凤翎欲嫌恶的避开头,却只能无力的任由那双肮脏的手扣住下巴。
“我看方才你很享受,我就让你更享受。”手中的鞭子狠狠的落下,在背后交叠成错落的红痕,匀称的机理上,流下血剂却意外的散发着醉人的芬芳。而凤翎却紧紧的咬着舌头不曾发出声音,抽打了几下,男子也觉得无趣,便对那须臾道:“须臾道长,你也好生小气,就拿一条皮鞭便让我等行刑,凤翎的这厮倒也沉的住气,一声不吭,我们又如何能问出雀灵图和赤练的下落。”
只见那须眉老儿阴笑一声:“我还正怕你怜香惜玉呢,来人啊,上刑具。”
只片刻的功夫,便有一干人等抬着各色刑具走了出来,这一瞧不由得另人触目惊心,这里的刑具没有千种,也是有百种,每一样都及其少见,若是想知道真正的用途,只得使用时才能知晓。当所有人都在好奇这些奇特的刑具加诸在凤翎身上时会有何反应,唯独一人独自承受着煎熬,凤翎渐渐的迷失的意志告诉他体内的催情药已经发作,**所承受的疼痛他可以忍受,但身体的自然反应,他快渐渐无法压抑了。
“你们看,凤翎那厮,身体竟然是逐渐变成粉色。”即便知道现下躺在眼前的人是个男子,也无法扼制众人心中逐渐蔓延的银心。
“不如将他的哑穴解开,看看他叫的声音是不是也和长的这般。”
“哈哈哈……”
“我说宇文辙,还是让我来,你信不信我能开口让他叫出来。”说罢,一个其貌不扬的男子走了出来,那张尖嘴猴腮的脸让人瞧着只觉怡红院去多了。
很快,凤翎的十指上被套上了竹板,只见那人低下头来,在凤翎的背上嗅了一下,“我说美人,你就乖乖的躺着,让我来伺候你。”说罢,抬手在凤翎的背上摸了一把。
“放开。”冷不防传来一声怒斥,男人不由得一愣,随即便猥琐的笑道:“放开,摸起来如此舒服,让我怎么舍得放开。”说罢竟是放肆的将伸向凤翎身体的下方,冷不妨竟被啐了一下,男人不由得恼道:“来人,给我拉竹板。”
纤长十指被夹住,凤翎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死死的咬住的舌头,十指钻心的疼痛传来,凤翎的面色不由得一阵苍白,却仍是没有发出声音。见凤翎不出声,那人又怒道:“你们都没吃饭么,给老子使劲!”咯咯的骨头的声响传来,原本青葱的十指早已血肉模糊。
仿佛眼前之人面上的表情愈是痛苦,众人眼中逐渐升腾的玉望愈是强烈,残破褴褛的衣衫,遍布伤痕的身体,而那晕染的血仿佛是最炙热的点缀。
“你们这群废物。”
男人一把将凤翎拉起,分开他的双腿,不期然看见凤翎眼中的惊恐,仿佛发现了这一点,只见男子伸手摸向凤翎的□,众目睽睽之下,只见那形状优美的分参微微颤抖着挺立了起来,众人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凤翎耻辱的闭上了双目。尽管知晓那覆在□的手如何肮脏,却在渴望更深的触碰。
紧实的机理染上了红晕,尤其是哪双眼,竟比方才看上去更加勾人摄魄。
仿佛发现了凤翎的喘息加重,男人的目中尽是凤翎展现的春色,忽然间他改变了主意,只见他掰过凤翎的脸颊,用那张沾满秽气的嘴凑到凤翎的面前嗅了嗅,猛然间期上了凤翎的身体,凤翎骤然间绷紧了身体,正欲躲闪,却无力的被拉了回来,满意的看到凤翎眼中的惊恐与愤怒,男人掏出硕大的阳误,高举凤翎的双腿,毫不犹豫的差了进去。
一声银靡的声音传来:“好紧。”随之而来的是狂风暴雨般的掠夺,随着的身上之人的不断的推进,凤翎被动的承受着愈发明显的块感,这感觉似烧到了头皮,眼前竟又出现了青涟的面孔,尽管理智还在,而身体却早已被药物所控制,有那么一瞬,他竟不由自主呻银出声,就是这低低的一声,却让身上的男人更为疯狂。血水顺着后停留下,一下一下的混合着的汗液在洁白的双腿上显得更加银靡。
“你个贱人,快给老子叫出来。”凤翎只是鄙夷的看着身上之人。男人不由得怒道:“我让你像刚才一样叫出来,你这个浪货。”说完甩手就是两个巴掌,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凤翎的头偏了过去,口中含着一口血,却是生生咽了下去。想到那人在体内翻搅,一股恶心感油然而生,指甲深深的扣入了指间。
男人疯狂的在凤翎体内掠夺着,抚摸着凤翎周身吹弹可破的肌肤,直到设了三次才退了出来。有了第一人的行动,很快便又有几人走上前来,将□差入红肿的后停,另一人掰开凤翎的口,将肮脏的□放了进去。
一阵呕吐之感传来,凤翎的面色不由得变得更加苍白,而此后任凭这些禽兽再如何折磨,却是未曾再吭一声。
第四个,第五个,第六个…不知经过了多少人,多少次,凤翎终是昏厥了过去。
“若是死了便麻烦了,现下还不能让他死。”说罢,一盆凉水浇了上去,眼前是一张狰狞的面孔:“凤宫主,看来你这是吃的苦头太少了。”
“我看,挑短了你的手经还有脚筋,你还怎么做这天下第一。”
只见那须臾老儿眼中露出癫狂之色:“当年你杀了我唯一的儿子殷肆庭,我倒是要让你好好尝尝这挑断手经脚经的滋味。”说罢,手起刀落,凤翎只是麻木的看着的眼前之人,眼中露出憎恨之色,只听他虚弱道:“终有一日,我要这里所有的人血债血偿。”
声音很快淹没在众人愈发高涨的兽欲中,谁也没有注意到,大厅之中,一人竟是消失了。忽然一名男子的背上中了一刀,从凤翎的身上跌了下去,一人上前探了探鼻息,竟是咽了气。
原本银靡的氛围骤然间变得紧张起来,只见窗子被风掀开,蝴蝶岛的一名弟子走向前去,望了望窗外,竟空无一人,正在他回头间,竟是倒地不起。凤翎勉力睁眼望向了窗外,只见那里闪过一瞬即逝的人影。
仿佛严冬中飘来的一缕春风,顷刻间只见那墨绿的浓郁从窗外飘来,落地间化为修长的身影,螓首膏发,凤目清明,眼角一滴泪痣飘逸出尘。众人见到来人俱是一惊,“妖……妖怪……!”
顾不得众人的反应,宫千辰都一把将凤翎抱起,目中尽是支离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