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泷凝和白玥冥的关系还没有正式告知于世人,可是这天下间就没有几个不知道泷凝与白玥冥情愫之人。
毕竟单凭一个心上人的失踪就差点挑起两国之间战争的,泷凝可是第一个。
段家人一开始还是极为震惊的,倒不是震惊二人之间的关系,只不过泷凝是不想要自己的清誉了么?!
可是在段家人知道了百姓对泷凝的评价之后,这种无畏的担忧就被他们直接丢到了一旁。
担心泷凝?还是担心一下明天的测验能不能过吧!
白玥冥看了一眼还在和医书奋斗的段家人,又看了看在自己怀中满是笑容的小人,眼底的冰冷也都化作一池清泉。
“现在可是有空?”
泷凝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自然,今日的东西都讲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东西他们好好看看就是了。我们走吧。”
段家人眼睁睁地看着泷凝和白玥冥一同离去,有看了看不过是只开了一个穴道头的医书,忽然有一种想要把医书扔到泷凝脸上去的欲望。
泷凝却是不知道白玥冥为何要将自己叫出来,只是一直跟在白玥冥的身后,看着白玥冥带着自己走到一个
不知名的树林之中。
忽然白玥冥转过身子,将泷凝抱到自己的怀中,眼角眉梢之中满是笑意。
“今日是你的生辰,我……不知道该给你准备些什么,这段时间的事情我都为你推了,这里只有你我二人,这个生辰礼物你可是愿意?”
泷凝闻言脸上布满了红晕。
她所期望的未来就是只有她和他一同度过,原本以为这样的日子至少是要到不惑之年,可是没有想到现在就有这样的机会。
白玥冥握住泷凝的手,二人的脚步声在树林之中响起,让本就静谧的树林显得更为静谧。
不过半个时辰,二人的面前忽然出现一座树屋,树屋之中十分干净,甚至还带着一丝牡丹的味道。
泷凝的来到此处笑容就没有断过,她在白玥冥的怀中蹭了蹭,眼中流露出一丝满足。
“这里很好。”
白玥冥看着那个简谱的木屋眼底不由得带上一丝暗色。
这里是他给了华昄不少好处才借到的地方,下一次自己要给泷凝准备一个更好的地方。
泷凝与白玥冥一同在树林之中准备了不少的野果菌子,白玥冥甚至还在树林之中猎了几只野兔。
虽然
二人没有准备调料,可是眼前就是自己心爱之人,这一顿简陋的饭食对于二人来说就算是满汉全席也是比不上的。
泷凝在木屋之中好好休息了一夜,第二日就拽着白玥冥在山间乱转。
其实华越国与大凤之间还是极为不同的,大凤没有这么多的山,也没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药材。
虽然有许多药材泷凝不缺,可是这么新鲜的还是第一次见。泷凝看到这些药草就将白玥冥放到了一旁,白玥冥不但没有生气,还十分贴心的和泷凝一同采药。
泷凝与白玥冥在触到同一株草药的时候忍不住相视一笑。
这样幸福的日子泷凝不知道还会持续多久,这段时光泷凝恨不得一直握在手中,可是她知道自己不可能一直在这里待着,这段时间对于泷凝来说更是弥足珍贵。
二人伴着漫天的红霞向木屋之中走去,忽然泷凝看着白玥冥坚毅的面容,忍不住问出声。
“你可是喜欢这样的生活?”
毕竟像白玥冥一般的男儿更是喜欢为未来拼搏,怎么会有向自己一样,还不过双十年华就想要过古稀之人才会过得日子?
白玥冥却是点了点头。
“这里很好。”
白玥冥因为蛊毒的原因自小便尝尽人间冷暖,对于功名利禄白玥冥的心思一直都是很淡。可是皇位他却是不得不登上的。
他现在就处于风暴的中心想要退缩却是不可能,可是若是等一切都尘埃落定,而且还有了一个可以将大凤撑起来的接班人,这样的日子也是不错。
二人一路说说笑笑,可是还没有到树屋就看到华昄带着一群人出现在二人的面前。
白玥冥的额头之上蹦出两根青筋,握成拳的手指不断发出“咯咯”声。
华昄也很是抱歉,白玥冥为了个泷凝争取过一个好的生辰,在众位将士面前给自己放水,让自己好几次都和他打得不相上下,按理说华昄是应该让二人好好过一个生辰,可是现在的情况实在是太过紧急。
“我们发现了一个长生教的人,你们要不要和我一起看看?”
泷凝与白玥冥一听到“长生教”三个字骤然警觉起来。
尤其是泷凝长生教几乎成了她的心结。
白玥冥与泷凝对视一眼,看到对方眼中的无奈,白玥冥将泷凝的手握住。
“再等等,下一个生辰便不会如此了。”
泷凝
点了点头眼中满是凝重。
生辰她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只不过有一个人一直将自己的事情无论大小都记在心中的这种感觉,对于泷凝来说实在是太过新奇。或者说,泷凝实在是太期待与白玥冥相处的时间。
可是长生教却是横亘在泷凝心上的一根刺,泷凝隐隐有一种预感,只要他们将长生教的事情解决了,这一切离尘埃落定就不远了。
二人火急火燎地跟着华昄到了天牢之中,可是泷凝是真的没有想到会在大牢之中看到一个熟人,尤其是这个熟人还很是凄惨。
扁资的脸上身上没有一出好皮,可是看到泷凝二人还是咧开嘴露出了一个笑容。
“我就说我认识医仙大人和太子殿下,还不把我放下来!”
泷凝见扁资还有力气和华昄叫嚣,心中的担忧就下去一半
“行了,快把他放下来吧,他不是长生教的人。”
泷凝上前一步利用白玥冥将自己的身子挡的严严实实,才小声对华昄道。
“赶紧把他放下来,这个不是我们的人,他是大凤皇帝的人,你怎么把他给绑了?”
华昄闻言瞳孔骤然一缩,看向扁资的目光更为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