泷凝好说歹说,终是暂时打消了白宸钰的念头。让白宸钰知道自己所想要的,不过是脱离相府出来,即使孜然一身孤独终老,只要能获得自由是最好的。
待白宸钰走后,泷凝倒了一杯热茶捧在手中。
泷凝的目光在房间转了一圈,想了想是盯着茶杯低声声笑到:“出来吧,太子殿下怎么来泷凝这里还躲躲藏藏。泷凝可是找不到太子啊。”
白月冥在泷凝的床榻上爬起,看着泷凝忽然露出了一抹笑容。
“孤倒是不知,二小姐竟然只有如此愿望。若是二小姐愿意扶佐在下,在下能即刻便让二小姐你与相府脱离关系。不知二小姐意下如何?”
泷凝听到白月冥的话,感觉到一丝奇怪却未曾抓住其中深意,只是觉得“二小姐”三字极为刺耳。
泷凝心中疑惑,这个时候不是应该怒斥我不忠不孝吗?怎么反倒像小孩子被抢了喜欢的玩具一般?
“这是泷凝倒是无所谓,只是殿下可要想好了,若是真的放泷凝归去去。殿下的大计打算如何?”
再说了自己的祖父还在他的手里啊!
白月冥被白宸钰和泷凝之间的亲近烧红了眼底,这时
才有些冷静下来,又变成了外人眼中的冷血无情的杀神模样。
“怕的即使孤在不打打算将你放弃,你也有了其余靠山。孤与白宸钰相比除了多些功勋,才华与其相差不多,他还是你的姻亲,孤如何留得住你?”
泷凝闻言轻笑一声,提到白宸钰的时候脸上便满是厌恶。
“在这世上没有任何人,更比白晨宇招我讨厌。殿下,你大可放心,我就算是和华越国之连手都不可能和他联手。”
白月冥听到泷凝的话,眼中波涛汹涌。
自从上次白月冥听说“报仇”二字,便将泷凝调查的清清楚楚。泷凝除了是谢狴的嫡孙女一事有些争议,其余皆是清清白白,何来报仇一说?
若只是为她娘亲报仇,又为什么会扯到白宸钰身上?
白月冥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懂泷凝,泷凝的身前就像是笼罩着一层雾一样。当你觉得你看清她的时候,又有一层笼罩的上来。挥不走,亦掀不开。
白月冥看着泷凝稚气却带着一丝魅惑的泷凝感觉自己像是被厉鬼控制一般,控制不住自己上前一步。
白月冥轻轻地捧起泷凝的脸,见她的眼中依旧清澈如初,心
中不知为何翻江倒海。白月冥想要将其那一份清澈与童真全全毁去。
白月冥大手一挥,将泷凝纤细的腰肢握在手中,低下头去看着泷凝变得慌乱不堪的眼神,心中闪过一丝满意。
白月冥的眼神像刀子一般在泷凝脸上刮着,看着她清秀的小脸逐渐染上红色,直到看到泷凝张合不断,单薄清透的嘴唇。
白月冥感觉自己被引诱了,忍不住低下头将自己的唇覆盖在泷凝的唇上。
有点凉,有点软。不过味道不错,有一点莲花的清香。
白月冥感到身体逐渐的热了起来,他想要更多,想要将怀中之人完完全全地占有。
白月冥轻轻舔舐着泷凝的唇,带泷凝唇齿微张之际,狡猾的遛入泷凝的嘴中攻城掠地。
泷凝被突如其来的问弄的不知所措,只能一点点被白月冥带到欲望的漩涡之中,无法自拔。
待白月冥放开泷凝,就见泷凝面若芙蓉,瘫软在自己的怀中,忍不住又揉了揉泷凝的头。
“以后要是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孤,你这般,弄孤很是无措。”
白月冥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像是情人温柔的**一般的声音落在泷凝的耳中,
泷凝刚刚降下温度的脸,噌的一下又红了起来。
“回殿下,泷凝知晓了。”
白月冥看到泷凝羞红的脸庞。心中一阵满足。
即使泷凝与白宸钰如此亲近,又能如何?泷凝这般面容仅仅只展现在孤的面前。
白月冥来去匆匆,这一次就像是只为来看看泷凝一般,独留泷凝一人在房间之中捧着脸发呆。
泷凝回味着白月冥温情的一吻,感觉身体都要烧了起来。
若是这一世自己真的能遇到一个良人,为何不能再去试试?总不能因白宸钰那个个家伙,而什么都拒绝。
泷凝在心中暗自劝着自己,感到胸中有一股东西要破掉而出。虽然疼痛热烈,却令她极为欢喜,就算是上一世都没有的欢喜。
泷凝这一日脸上都带着浅浅的笑容,看之生喜。
太医所的那些人不知缘由,还以为是白宸钰对泷凝说了些什么,心中更是不屑。
不过就是一个草包。这几日不知碰上了什么运气才能取得皇帝青眼,不然就凭他。
哼!
而且隆泷婉已经是板上钉钉的端王妃,泷凝却像是怀春一般贴着端王,难不成是打算去端王那里做通房丫头?
着实是
丢了泷相的脸!
泷凝却不管众人如何所想。即使是知道,也不将其放在心中,她恨不得生啖白宸钰的血肉,怎么又会爱上他?
泷凝的心头都被喜悦与期待填满,可惜这一份情感未能保持多久。
太医所之中的闲谈便将泷凝刚刚升起的情感打破。
“听说了吗?皇上要将付大人的嫡女付玲赐予太子殿下。付玲可真是一个标致的大美人,唇红齿白,肤若凝脂。二人可真真是金童玉女。”
那人说的“金童玉女”本就是讽刺。
这付玲虽可称得上金童,可是白月冥却称不上玉女。不过一个与大位无缘的皇子,现在还占据着太子的头衔,可是就凭他身上有残,他就是本事再大又能如何?
而泷凝嘴角的笑意一下子变淡了下来。
是了,自己怎么忘记太子殿下上一世与付玲琴瑟合鸣,是人人艳羡的恩爱夫妻,要哪有自己插脚的余地?
自己果真就是孤家寡人的命。还是不要期盼那些飘渺的东西了,先将祖父的冤屈洗清才是。
这时泷凝才想起来,祖父来到皇家别院这几天极为安静思似乎尚无打算,可是为何祖父非要来这别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