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继续吃着,才过了半小时,陈雪晨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后,对着齐天说道,“齐哥,我爸想单独见见你,你看?”
“没问题啊,什么时候?现在行吗?”齐天爽快的同意了。
“可以可以,他就在这个走廊的最里面一间房间,你到了直接进去就行,他在那里等你。”陈雪晨带着齐天指了指走廊尽头的那个房间。
“好的,那你们继续吃,我去跟陈叔叔聊聊。”
当齐天来到房门前,敲了敲房门,“进来吧,门没锁。”齐天推门而入,发现房间里竟然有七人,陈光鸣坐在最中间,两边分别坐着三个人。
齐天一看这架势,关上房门,走上前去,鞠躬抱拳道,“陈叔叔,各位长辈,有礼了,不知道叫晚辈何事?”
“哎呀呀,齐天,不必如此,赶紧起来,我们可不敢受如此大礼啊。”陈光鸣连忙起身,吓的额头都冒出了冷汗。
其他六人也同样如此,慌张的站了起来,都上前了几步,想去扶一下他,看到陈光鸣上去了,便都停了下来。
“额,陈叔叔,各位长辈,你们这是干嘛?”齐天一脸狐疑,看着七人。
“是这样的,齐天,刚才在包厢里,听到你的名字,我仔细的观察了一下你,发现你跟我的恩人有三分相像,再加上你的言行举止,我斗胆问一下你,你是望天宗的人吗?”陈光鸣小心翼翼的看着齐天的脸色。
齐天在听到陈光鸣说望天宗的时候,脸色一凝,又想到刚才说是恩人后,又轻松了下来,不过这表情变化都被陈光鸣看在了眼里,“是啊,陈叔叔,我的确是望天宗的人。”
“那不知齐磊是你什么人?”
“他是我爷爷。”
“兄弟们,他果然是恩人的子孙啊,今天居然能有缘碰到,真是老天爷开眼了啊。”
“额,陈叔叔,你们这是怎么了啊,我爷爷怎么是你们的恩人了啊?”
“齐天,我们年长你几岁,就叫你小天,行吗?”
“可以啊,陈叔叔,这样还亲切一点。”
“是这样的,我们兄弟七人从小一起长大,长大后靠着捕鱼为生,二十多年前,我们才刚成年,一起出海时,碰到了台风,被困在海上漂浮着,这个时候,恩人坐着一艘木船飘了过来,就是你的爷爷,我们大声呼救,被你爷爷救了起来,你爷爷也是,把我们救上来后一声不吭,无论我们说什么都不回答,我们以为你爷爷听不见也说不了话,就没搭理,后来让我们感到神奇的是,那艘木船很小,我们八个人勉强坐在船里,没有一个人划船,但是那艘船就那样慢慢的向前驶去,海浪打过来竟然一点事都没有,那艘木船就随着浪向前驶去,我们当时以为见鬼了,吓的就看着你爷爷不敢说话,直到小船开上了一座小岛。”陈光鸣回忆着往事,眼神迷离的说着,其他六人也同样如此。
陈光明接着说着,“上了那座小岛,因为我们根本就没来过,以前捕鱼也没见过这个地方,看到你爷爷走向岛内,便跟着他一起走了进去,这个时候,你爷爷突然转身,吓了我们一跳,直勾勾的盯着我们,盯的我们一身冷汗,于是我们开口问你爷爷怎么了,他看着我们开口说,看我们有缘,送给我们一个天大的机缘,并且让我们拥有一笔财富,以后回到生活的地方,发展自己的势力和地位,前提是必须发誓,成为望天宗的人,以后效忠于望天宗,但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连宗门的人都不能告诉,只有遇到他的直系血脉才可以告知,也就是他的儿子或者孙子,我等了二十多年,终于等到了,我还以为这辈子都等不到了。”
“我们七人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你爷爷给了我们七人一人一块令牌,我们根据你爷爷教我们的,对着它发誓,并且滴了一滴鲜血,不过当时什么都没有发生,你爷爷什么也没说,就带着我们深入岛内,进入了一个山洞,在里面,我们忘不了我们这辈子最深刻的时候。”
“陈叔叔,我打断一下,你们的令牌能给我看看吗?”
七人从口袋中各自拿出了一个令牌,齐天看了一眼,跟自己宗门的一模一样,可是他却并未感应到这七人,他狐疑的问,“你说一下当初我爷爷教你的誓言。”
陈光鸣毫不犹豫的说了出来,齐天一听,震惊了,居然跟他们起誓的竟然不一样!这怎么可能!入宗的誓言不是只有一种吗?怎么还有第二种?这是什么情况。不过齐天确定的是,他们的确是望天宗的人,虽然望天宗落寞了,但也不是什么人能得到这个令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