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尖叫余书艺一下从李玄的身上跳了下来,红着脸捂着自己的屁股。刚刚那一抓,屁股都要被抓成四瓣了。
“大壮哥,你怎么搞偷袭!”
余书艺大大的眼睛一直瞪着李玄,眼眸中带着一股幽怨。
李玄有些心虚:“那还不是你不愿意下来。”
说着,他还带着恐吓意味,双手成爪子状吓唬道:“下次你再这样,我就加大力道!”
余书艺脸蛋更红,这次她穿得可是裙子,要是再用力内力短裤估计都被李玄给撕烂,不过她也不讨厌,反正从小到大两人都是这样玩的。
“大壮哥,你个坏蛋,就知道欺负我,我不理你了!”
说完她就气鼓鼓地走了进去,李玄知道余书艺并没有生气,而是走了进去问道:“书艺,你哥去哪里了?还没有回来吗?”
余书亦走在前面点头:“他在帮马大炮家里收菜。”
说着她眼底流露着悲伤说道:“最近马家不仅加大了我哥的工作量还克扣我哥的工资,简直太气人了。”
李玄一听脸色有些凝重,他知道估计是上次牛哥帮他出头,才会变成这样的,这让他有些愧疚。
“那你哥啥时候回来?”
“估计还要好一会,大壮哥,你找我哥有什么事情吗?”余书亦好奇问道。
李玄也没有隐瞒直接说道:“我想找牛哥帮我干活,一个月给他八千,不过都是体力活会有点辛苦。”
“一个月八千?这么多,比给马家收菜还要辛苦吗?”余书亦担忧问道:“最近我哥因为干活腰都受伤了,要是太累了,他估计干不来。”
李玄伸手揉了揉余书亦的脑袋,他又何尝不知道余书亦心中所想笑道:“你大壮哥是那种人吗?”
“我找你哥是让他帮我制作药丸,肯定比马家收菜啥的要轻松一倍不止。”
一听这个消息,余书亦高兴得跳脚,她知道李玄是不会骗她的,就像是小时候一样,有好吃的都会给她留一点。
转念一想,她又觉得占了便宜说道:“大壮哥,你给我哥的工资是不是太高,还这么轻松,会不会对你有影响啊!要是有影响,你就给马家一样的工钱就行了!”
“傻丫头!”
李玄揉着余书亦的脑袋:“咱们都是一家人客气啥呢?而且昨天要不是有你哥在,估计桃儿和我娘都出事了,这点钱算什么?”
余书亦想了想觉得也是,也知道李玄对她超级好,这也是她对李玄这么亲昵的原因。
她抱着李玄的胳膊亲昵道:“大壮哥你对我很好,正好你也要等我哥,要不你帮我洗个头呗!”
李玄也没有拒绝,小的时候他就经常帮余书亦洗头发,连李桃儿都有些吃醋。
余书艺兴高采烈地拿来一个长板凳和洗发露,来到露天的洗菜池这边,农村可没有那种瓷的洗漱池,都是拿个塑料水管冲。
随后她就躺在长板凳上面,伸展着自己的腰肢,因为平躺的缘故,她那坚挺的小山峰尤为明显。
李玄也不禁多看了一眼,感叹着这丫头跟以前完全不一样啦。
躺在板凳上余书艺看着李玄迟迟不过来,瞅了一眼,随即脸蛋一红娇羞道:“大壮哥,你在看啥呢?”
李玄挠头笑道:“没啥,就是觉得书艺长大了。”
余书艺又不是小孩,当然知道李玄说得长大是什么意思,娇羞挡着胸口催促着:“大壮哥,你又使坏,不许看了,快给我洗头啦!”
李玄也没有墨迹,拿来水管给她洗头发,顺便给她做了一个头部按摩。
舒服得余书亦嘴巴直哼唧,对她来说,这是她最享受的时刻。
就在她舒舒服服享受的时候,一阵微风吹来,因为穿得就是百褶短裙的缘故,裙摆整个翻了上来,里面的粉色短裤完全暴露出来,包裹得鼓鼓当当。
李玄一愣,一下全部看见了。
“啊!”
余书艺猛地一下坐了起来,连忙把裙子拉下来,红着脸喊道:“大壮哥,你不许看……”
然而就在她坐起来的时候,又把李玄手中的水管撞翻,水流激射,淋了余书亦一身。
等到李玄拿起水管的时候,余书亦彻底湿身了,白色的T恤直接变成了透视装,里面同样是一件粉色内衣。
余书艺浑身湿哒哒的,别提有多诱人了。
而她自己也看到衣服下面曝光的内衣,脸蛋红得更加厉害了,连忙冲过来捂着李玄眼睛:“大壮哥,你快闭上眼睛不许看,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李玄哭笑不得只能照做,余书亦也趁着机会噔噔地跑回房间换衣服,关上门之后她心脏跳得飞快。
其实她不介意李玄这样看她,反而享受着偷偷被看的欢愉,只是未经人事的她,面对这种事情不知所措,只想着逃离。
等到余书艺出来,已经换上一件长长的印花T恤,百褶裙都被罩在里面只留下裙边,到这会她脸蛋还是红扑扑的。
她气鼓鼓地走过来,粉拳捶着李玄的胸口抱怨着:“大壮哥,你现在越来越坏了,就知道占我的便宜。”
李玄一阵无奈,这能怪他吗?
这会,院子的大门推开,一个男人扶着余铁牛走了进来:“大壮,你也在呢?正好快扶铁牛进去,他的腰扭伤了。”
两人猛地回头,只见余铁牛一瘸一拐地走过来,整个人腰都直不起来。
李玄干嘛跑过去接过余铁牛,余书艺记得眼泪都出来跑过来问旁边的范向阳:“向阳叔,我哥这是咋啦?”
范向阳叹了口气说道:“马大炮就不是个人,给你哥两倍的工作量,今天不做完就不给钱!然后你哥就把腰给扭了!钱也没有给!”
听到这里,余书艺眼泪汪汪往外流,李玄更是怒火中烧,暗自攥紧了拳头。
范向阳无奈摇头,被欺负他们也没有办法,谁叫这黑土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赚点钱不容易,被欺负也没有办法。
“铁牛,就交给你们了,我先回去了。”
两人将余铁牛扶到房间躺下,因为伤到腰的缘故,余铁牛连站都站不起来,脸色痛得发白。
余书艺靠在李玄的肩膀上哭得梨花带雨:“大壮哥,我哥该咋办啊!”
李玄安慰着说道:“书艺,忘了你大壮哥是干啥的?不就是一个小小的腰伤吗?扎一针就好了!”